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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很久沒見到了...
那次穿梭機的墜落,機乎所有「乘客」都成為灰燼了...
只剩下了「她」和「他」...
一個是的我初戀情人,另一個是我的好朋友...
一個從她父母中知道她身受重傷,其他一切未明
一個好像沒有受傷,但被軍方隔離,也是消息未明
也許,一個月前她已經死了...
悲哀了一個月,好不容易才承認她的離開...
離開了這個世界,永遠地離開了我...
也好不容易地...從悲痛中鎮作起來...
正想遞交離軍表格的我
以為可以離開軍隊,展望新的人生...
可是,被一個短訊改變了決意...
是一個我以為死去的人傳來...
『給親愛的艾克塞爾,晚上7時請到老地方一會敍
雷蒙上』
到底什麼的一回事,是被作弄嗎?也許直得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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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酒吧內...
短訊內容所指的『老地方』,是城郊內的一間酒吧
一間機乎沒有人的小酒吧,知道這地方的人基本是熟客
踏進酒吧內,便選了一個看到門口的位置坐下...
一如以往地只有一兩個人在場,播著舊世紀的爵士樂
我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多小時
可能我喜歡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吧...
或是,要花時間來準備用什麼心情來迎接她,說什麼對白...
當我坐下來,我還沒有說出什麼
酒保好像明白我心情似的,遞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給我...
就這樣地,看著酒吧內這個古老的大鍾
一面品嚐杯內琥珀色的液體,等待著她的來臨
希望這晚不會一個人獨飲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心情更加顯得坦剔不安
「噹」 杯中冰塊熔解的聲音使我從沉思中清醒
那時,一位麗人從酒吧的門口步入,有如女神般的降下
雖然在場的人數目不多,但是全場人都給她注目禮...
桃紅色的長長秀髮在空中飄逸,隱約地遮蓋左眼
更顯得她女神般神秘、女神般莊嚴、女神般聖潔、女神般...
當我回神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艾克塞爾...?"這是好一個月以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說話...
"已經很久沒見面了,雷蒙..."我說"老闆,麻煩來一杯..."
"免了,艾克塞爾我今天不飲酒...可以帶我出外吹吹風嗎?"
"你想到哪裡去?"我問,她便答我隨我喜歡
接下來我帶她去一個地方,一個對我十分重要的地方
在車上,大家一句說話都沒有說過,這真是久別重逄的氣氛嗎?
腦子告訴我,我必須做一些心理的準備...
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個被荒廢的碼頭,是我在某一次任務中發現的
這裡對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地點
第一次拉著她的手,在黃昏下表白
第一次在這裡接吻,第一次在這裡佔有她...
還有許多升甜蜜的回憶...
我問她,這一個月來過得如何,她沒有回應我...
我問她,我是否做錯了什麼
她解釋,她的記憶好像斷斷續續的,只有一些蒙糊的片段..
連約我的訊息也是她父母給的...
是希望看到我的話會回憶起什麼的...
接下來,是一片沉默......但是,打破沉默亦是她
"艾克塞爾?"
"是的"
"可以冷靜地聽我說一句吧?"
"可以"不知不覺地,拳頭握緊了
"分手吧"很清脆的三個字,深深地刻在心中
"那絕不是你的錯,也任何人的錯...也許是命運吧..."
她繼續說"艾克塞爾啊,你是個好人,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眼淚,不知不覺地落下,拳頭流出了血液...
"你是想說為什麼嗎?"她說
"我也要知道原因啊!!!!!!"我問,聲音不知不覺地響亮了
"還記得那次意外嗎?基本上,我和其他人一樣「死了」
但是父親和母親用她們的「技術」救了我,
使我成為了一個不完整的「人」,老實說,我很想哭,
但身體沒有了這樣的機能...."
我打斷她我說話,怒吼著"不要開玩笑了!!!!!"
"你不相信嗎,我証明給你看"她說完後用小刀沿著手腕
劃了一圈,好像把手套收起一樣,把皮膚的部份拉起
露出的,不是像生命的肌肉和血液
而是無機的銀色骨架和紅色的黏液...
"知道嗎?像手的部分還有很多....想看的話..."
我又一次打斷她的說話"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我不是說過...你無論變成如何也喜歡你嗎??"
"多謝你,艾克塞爾"她說...之後我們見沒有說話
因為嘴唇已經互相重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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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被太陽的第一度陽光喚醒...
坐在身傍的,是半棵的她,幸好她沒有離開吧...
之後,我送了她回家,是她的父母開門的
雖然過程中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但是她們的眼神好像十分感激...
看來,我需要大醉一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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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1-27 11:27 · 天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