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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禁转]Metal Gear Solid Peace Walker 全录音带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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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9 18:32  ·  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Metal Gear Solid Peace Walker
全录音带翻译



作者6b2
请勿转载



Miller



SNAKE:Kaz,“教授”给我们的工厂现在是什么样的?
MILLER:我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被开玩笑了。它完全就是个鸟笼子—--到处都是海鸥。我们最后打扫掉了锈迹和鸟屎。底层结构还是很完整的----稍微做点苦力我们就可以用它了。
SNAKE:那么以前是谁拥有它的?不管现在它成什么样了,肯定是有人花大钱建造的它。
MILLER:我知道的就是,一个美国大学把它作为一个海洋热能转化研究平台建造了起来,就是所谓的OTEC,一些老得生锈的涡轮上还印着这些字母。我看政府一定也合作协助建造了。但是他们无法解决热能效率问题,所以计划就被取消了。这个大学不要它之后,KGB的一个连把它挖了出来用,因为它在海上不挨着别的东西……至少我是这么看的。
SNAKE:KGB怎么能买到美国投资的工厂,真的是一个连列队去的么?
MILLER:是啊,就是那个“教授”操作的这件事情。还有一件事,这座工厂是被设计可以和同等规格的工厂合并到一起的。
SNAKE:所以你计划扩展这个地方么?
MILLER:嘿,为什么不试试呢?我们可以收编更多的人手来把这地方建造成一个像样的MSF基地。你是支持我的吧,Boss?




MILLER:新的工厂是六边形版的,这比之前的版本提供的表面积更大,也更容易做扩展。我们一定要把这地方做得很大。
SNAKE:六边形么,像个蜂巢。
MILLER:确实,他们说蜂窝式设计是最稳定的,听说他们还想在***装甲中利用它。
SNAKE:很好。我就去为我们找找工蜂好了。
MILLER:很好,Boss。




SNAKE:Kaz啊,顺便一说,你看谁是咱们的蜂后?
MILLER:好问题,我想是不是Paz?
SNAKE:嗯……我想是Strangelove……
MILLER:可能是啊,或者是Cecile。
SNAKE:又想了下,我觉得应该是Amanda。
MILLER:这样怎么样,S***,咱们组建一支蜂后军队。
SNAKE:当然,为什么不呢。




MILLER:S***,你可以使用富尔顿地空回收系统来把囚犯和与你战斗失去知觉的佣兵送回基地。我知道你用过富尔顿,这就是为了确定没有忘掉什么东西。咱们回忆一下使用步骤。
SNAKE:好的。
MILLER:首先,把一个气球挂到失去知觉的敌人或者被捕的囚犯身上。
SNAKE:是。我把一根线挂到他们的腰间,线的另一头是氦气球。
MILLER:对,然后我们就会送出直升机去捕获气球然后带回货仓。
SNAKE:就这样。
MILLER:就这样。我们靠Huey完成了安装回收挂钩……
SNAKE:等下,Kaz,这整个过程有点不对劲啊。
MILLER:不是又这样吧……
SNAKE:一般情况下,富尔顿回收是通过固定翼飞机来完成的,如果你用直升机,为什么不直接降落然后把人员运走呢?
MILLER:听着,S***,一会在一次任务中多次呼叫回收的,我们需要把与敌人交火的危险降到最低,最好的方法就是高速飞行中回收。这也是富尔顿地空回收系统的目的。
SNAKE:嗯哼……你还是告诉我真的原因好。
MILLER:直升机便宜,一旦子弹打过来我们的修理费就会飞涨。
SNAKE:可能是吧。Kaz,我知道我们需要降低我们的支出,不过……
MILLER:Boss,你真的需要摆脱你以前的军队精神。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成千上万的纳税人给我们预算,况且……
SNAKE:行了行了,你告诉我一个说得通的理由就行。
MILLER:直升机拥有更快的反应时间。是,听起来蛮奇怪,但是直升机真的很好用,我发誓。你不用多久就能适应的。
SNAKE:好吧,希望这样。






MILLER:S***,记住我们为什么建立MSF:为任何需要的客户提供军事力量,不管他们在哪里,不管他们的国家或者理念。我们的信念不是那么高的。
SNAKE:只要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工具就行。
MILLER:说对了。我们只知道如何战斗……但是我们绝不是心血来潮。MSF的标志是按照盘古大陆设计的,就是那个两亿五千万年前的超级大陆。那时候,整个世界只有一片土地,一个世界,没有裂缝,没有鸿沟。
SNAKE:我们的力量会把世界带回那个时代。






SNAKE:你呢,Kaz?对于扩展MSF有什么看法?
MILLER:你要相信我。我想让我们的组织不接受任何单个国家的命令-----就像你说过的。我们需要变强,强到可以保护我们自己。我们也需要钱,有了钱才能训练士兵战斗。在我看来,我想把MSF变为一种新的商业模式,提供全方面军事服务的承包商,不仅仅是战斗,还有逻辑,训练,武器,配备和研发……将特种部队的小规模精密行动和常规军的强大力量混合一体。只有通过那种力量我们才能打破国家界线。我想Boss你做的,就是把尽量多的人手通过富尔顿回收带到这里,告诉我们给他们派什么任务,我会打理其他的事情。





MILLER:你以前的***,The Boss……她在西方被认为是“特种部队之母”,是吧?
SN AKE:只是宣传而已。
MILLER:实际上也并不夸张吧。我听说KGB刚刚建立了一支反破坏小组,好像是叫做阿尔法小队。还有传言说西德在慕尼黑奥运会的灾祸后在它的边防***中选出人组成了一个反恐小队。在老家美国,他们拥有著名的绿色贝雷帽,海豹突击队,和你的杰作FOXHOUND……The Boss种下的种子开始发芽了,其实MSF也一样,是吧?创造它,你也是在继承The Boss的遗志。
SNAKE:是她教给了我如何战斗,说起来也是很难的方法----她把我打成了这样。
MILLER:现在因为她,我们可以完成除了常规战斗的任务了。毕竟,我们和军队的特种部队拥有同样的母亲。





MILLER:你知道吗,S***, 你说得对。只要我们是“没有国界的士兵”,我们就会成为他人的目标。我们需要自己的威慑力。
SNAKE:我们在世界中徘徊时一定会踏入各种不同的纷争中,每一个纷争都会是特殊的,会有不同的地理情况,理念和***背景。如果我们要插手这种情况的事件,我们就需要Metal Gear的威慑力。
MILLER:除非我们希望像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做的一样。
SNAKE:说得好。我们的士兵无国界并没有所谓的家,我们是游牧者,流浪者。我们只需要牧羊犬来看好我们的人群。
MILLER:对。
SNAKE:也许The Boss不会这么做……但是世界上有需要我们的地方,也有需要MSF的士兵。只要我们被需要,我们就会不断前进。我们的征程永不结束,我们是真正的和平行者。




MILLER:还是不能相信Galvez教授是KGB……
SNAKE:就像“教授”说的,莫斯科正急于将拉丁美洲共  产化。
MILLER:是啊,古巴情报组织全在KGB的控制下,你觉得他有没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动机?
SNAKE:如果CIA想要什么,那么KGB想要知道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确实怀疑他有没有告诉我们他们的全部。
MILLER:我们最好小心着点。





SNAKE:你看呢,Kaz?为什么Paz一个人一路来到哥伦比亚?
MILLER:如果就是为了当Galvez的推销展品这路也太远了……她只有16岁----还是个孩子。也许我们应该把她对和平的渴望看成表象。






MILLER:记得Paz的习惯么,S***?她怎么会总把她的食指放在上嘴唇呢?
SNAKE:是啊,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很困惑……从来没想到她会吸烟草。
MILLER:不敢相信我们以前没注意到。
SNAKE:她用那种藏在下颚中的小袋叶子,然后通过牙床吸收的。她也许还没有适应,所以用手指去固定。





MILLER:Paz怎么可能……我们本想一起开个乐队的。
SNAKE:她也是KGB的人么?
MILLER:她的任务一定是要靠近Galvez。不知道Coldman知道多少……但是看来她一直是在为一个叫“Cipher”的组织工作。
SNAKE:“Cipher”……能想起什么吗?
MILLER:Cipher……Cipher……它代表“编码”,或者阿拉伯数字的“零”
SNAKE:零……
MILLER:那个对你有什么意味么?
SNAKE:说不好。
MILLER:嗯。你知道么,“cipher”和“zero(零)”其实是同一个词,只不过因为语言亢余而用得少了。它的词根来源于梵语的“shunya”,代表佛教中空无的概念。佛教中“shunya”就是空虚的意思,也许可以描述那些表面大而内部实际是空的的东西。
SNAKE:一个巨大的空无……就像我们的外层空间。






MILLER:哥斯达黎加并不孤独,全部拉美地区都被超级大国的冷战所扫荡。思想被分裂成了东方和西方……最后它还只能是贪婪的统治阶级对于财富的争夺。如果国家被共  产化,西方的资产阶级将会失去所有财产。毕竟共  产 党人想要废除所有私有财产。所以资本***统治者急于将全球蔓延的共  产***叫停,于是就出现了扣赤色分子帽子的******。至于共  产 党人,其实他们也没有完全按照他们的原则行事。他们想要逃离等级制的社会,但是***的专制和一些当权人物的兴起,最后还是建立了等级制。一旦人有了权力,他们就会放弃平等,这就是共  产***,或者说整个社会,达到极限的地方。统治者只在意自己的利益,另一种思想成为了威胁自己利益的因素,资本***和共  产***之间的斗争就开始了。
SNAKE:于是核威慑就成了斗争的一部分。
MILLER:正确。






MILLER:人们说核武器是我们在二战后没有发生全球范围冲突的原因。当你想到你的对手可能对你发动核打击你就不会想发动武装冲突,特别是日前他们还拥有洲际弹道导弹,没有地方是安全的。
SNAKE:当然,都是因为给火箭的军事开支。
MILLER:唯一避免被先发制人的方式就是炫耀自己的核装备,这也就导致了核武器数目的大规模增加。出了破坏力以外,精准技术也是很重要的。现在人们可以在地球另一头精确地命中目标。从某种程度上讲,航天竞赛也是在展示技术的进步。
SNAKE:有了这些技术,结果就是核交战的双方都必定会被毁灭……
MILLER:这就是威慑力的终极表现,没有人会在知道一定会被核反击毁灭的情况下发射核弹。
SNAKE:我不是很确定……某些人一不小心碰到发射按钮的概率永远不会是零……





MILLER:你是对的。即使双方都被毁灭的结果能够令人们保持和平,出现意外的概率也是有的。
SNAKE:没有人希望某些机械出故障而导致世界毁灭。
MILLER:另一个角度来说,威慑力使我们在1945年后没有发生世界大战。你不得不承认,世界近来还是很和平的。
SNAKE:那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MILLER:人们指出了核装备与太空探索的竞赛并称它作冷战。我看既然人们没有端着枪冲着对方扫射,为什么不说这是世界和平呢?
SNAKE:这不意味着战争消失了。看看***韩国,看看越南。
MILLER:呃,是,不过我是相对着说的。而且,如果战争完全消失了,我们就会成无业游民的。
SNAKE:……我们不是战争贩子。
MILLER:真正和平了我们也无法生活,不是么。
SNAKE:那倒是……






MILLER:古巴导弹危机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么……
SNAKE:我看我们是永远忘不了的。
MILLER:是啊。从1962年10月15日开始的13天也许是我们最接近全面核战争的时候了。俄国人将核导弹部署到了古巴,作为回应美国人实行了海上封锁。之后俄国射下了一架美国间谍机……那会我才十几岁,但是我记得与核战争只差一步的感觉----大人们都快被吓死了。
SNAKE:如果不是古巴导弹危机,也许就不会有S*** Eater行动,还有……
MILLER:怎么了,S***?这种假象可不像你。
SNAKE:嗯,也许是吧。那是导弹危机后为莫斯科和华盛顿间热线开通铺路的重评估与缓和。你看应该是挺讽刺的。






MILLER:特拉特洛尔科条约(拉丁美洲禁止核武器条约)的签署使拉丁美洲成为无核区,它禁止了核武器的测试、使用、制造、生产、学习、储藏和部署。意图是很明显的,毕竟在古巴事件后一系列危机也有出现。
SNAKE:不难想象,那13天令全世界陷入恐怖。
MILLER:当然,倒是引起这一切的国家古巴并没有认可它。
SNAKE:无论怎么说,这个条约有20多个国家的支持,任何跳出来藐视它的都冒着成为国际敌人的风险。
MILLER:是的。拉丁美洲禁止核武器组织肯定会调查的。我听说他们使用了日本的无核三原则作为条约的原型。我想特拉特洛尔科条约一定也要求核大国不对他们使用核武器,这是这个条约与三原则最大不同的地方,也许你可以说它是第四条原则。




SNAKE:这么说,哥斯达黎加在……1949年废纸了军队?那时对于一个中美国家真是个奇怪的举动。
MILLER:是啊,其实他们刚刚打完一场内战,我肯定他们非常渴望避免另一场悲剧,就像Paz说的一样。不过我想他们有个更明显的原因。军事***在拉美国家非常普遍,想象一下这点的话……
SNAKE:没有军队,没有***……说得通。
MILLER:加上他们的经济也破烂不堪,所以诚实地说他们也没钱去支撑军队。
SNAKE:是啊,不过他们对尼加拉瓜的关系貌似不是很好吧?
MILLER:是,而实际是尼加拉瓜最后却是入侵了哥斯达黎加,但是警卫队反击,而且美洲国家组织出面调解停火。美国和其他的美洲国家组织也有后台,他们也很好地利用了。他们在中美的火药库生存了25年,一定是使用了不少外交手段。就连警卫队也只是打扮了一下的***。
SNAKE:没有军队的国家一定很艰难。





MILLER:嘿,S***,在意我问你点问题么?
SNAKE:你什么时候开始征求许可了?
MILLER:哈哈。你曾经是CIA准军事部队的是吧?
SNAKE:没错。
MILLER:在中美洲做过什么任务么?
SNAKE:没有,我本人没有,但是有其他的小组做各种事情。
MILLER:我记得61年的猪湾事件,报纸跟踪报道了一天。
SNAKE:CIA的任务代号是萨帕塔行动,整个行动都都太倒霉了。
MILLER:之后就是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追捕。我听说CIA也有插手。
SNAKE:有几支小队和我们的挺像,比如MSP,SOG的。他们收编前特战队员,把他们训练成情报特工,然后将他们派到“不可拒绝”的秘密准军事任务。其中一个小队对玻利维亚军队训练了反游击战术……
MILLER:……然后就命令他们射杀格瓦拉。
SNAKE:然后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MILLER:在这里,人们说La CIA而不是CIA,是吧?
SNAKE:没什么奇怪的,你把它用西班牙语读的话它就是那么发音的。
MILLER:因为阴性动词结尾“a”所以在词前加冠词“la”。看来还有些人叫UCLA。
SNAKE:我没听过那个,那是什么意思?
MILLER:是“单方面控制拉丁人才”的缩写。
SNAKE:……是他们当地特工的意思么?
MILLER:是,就是那个意思。华盛顿方面把他们当做棋子使用,没人知道他们真正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MILLER:你能相信CIA和KGB实际上有合谋么?
SNAKE:从来没想过我当时这么低级别能接触到那种东西。不过我确实听说执行任务的双方特工相互友好的事情。
MILLER:真的么?
SNAKE:大部分这种事情在***热点地区发生,就像你所想的。不过这种地方并不多,尤其是在小国家。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你就一定会碰到一些间谍。你开始会说“你好”,很快你们就一起开始进晚餐了。
MILLER:奇怪的友情……
SNAKE:我也不是很清楚。总而言之,这种事情就会在间谍之间太熟悉后发生。很难但相信,但是有些人确实会为了自己的需求背叛任何人。
MILLER:人类情报的长处就是情报员能吸引他人的感情,不过短处就是情报员本人对同样感情的抑制力不够。这就是为什么情报世界开始使用信息情报,这个网络是冷酷的,只有数字信号,感情是于此无关的。





MILLER:S***,你有时间吗?
SNAKE:怎么了?
MILLER:格林纳达首相盖里请求***建立调查UFO小组。
SNAKE:格林纳达……那不是在***海中的一个小岛么。
MIILER:他给了媒体一些照片,说是能证明UFO的存在。其中一个引起了我的注意。
SNAKE:那是……
MILLER:没错,就是被Huey起名为Chrysalis的武器。
SNAKE:……Kaz,这是我给Chico的照片,他说他想作为UFO的照片卖出个好价钱……
MILLER:看来这是要上杂志的了。
SNAKE:但是……一个国家首相怎么会相信那种垃圾小报的消息呢?
MILLER:小报有还有美洲绑架案,牛被截肢的报道。
SNAKE:你信那个?
MILLER:我想可能其实是CIA做的。
SNAKE:如果是的话,那盖里可能……
MILLER:我知道,如果他知道得太多了就会自找麻烦。
SNAKE:但是格林纳达就在古巴旁边。
MILLER:我想这就是为什么CIA比较难插手的原因。
SNAKE:国内权力失衡可能瞬间就会引发红色风暴。
MILLER:是……呃,既然看来我们做不了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一下这件事。
SNAKE:知道了,我会在意一下不要让更多照片泄出了。





MILLER:我听说Amanda把你当做切格瓦拉了,S***,那感觉不错吧?
SNAKE:当然不错,我甚至不配给格瓦拉擦鞋。
MILLER:别那么谦虚。在我看来,你的手下把你看做一个伟人的。
SNAKE:和“时代最完整的人”一样伟大么?
MILLER:那是萨特说的吧?嗯,在他的时代里找不到比格瓦拉更具代表性的人物了。
SNAKE:格瓦拉不仅仅是这样,他是个真的革  命家,是个伟大的战士。
MILLER:我和你想得一样。你能想象他和菲德尔(***)第一次到达古巴时只有12个人么?
SNAKE:但是他们团结在一起,招募了新人,取得了农民的支持,扩大了他们的组织……
MILLER:到最后,他们***了巴蒂斯塔政权……
NSAKE:人们拥戴他们因为他们守信,他们胜利因为他们强大,那些都是使人伟大的素质。
MILLER:你知道么,我们和他们以前的境地相似。我们现在只有一小批佣兵,要对付美国支持的军队。
SNAKE:是,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MILLER:但是我们必须前进,这不像是只要赢得一场胜利,你需要考虑招募人才并且把他们使用在这次行动中。
SNAKE:知道了。






MILLER:嘿,S***,我在想……也许格瓦拉在战场外也找不到容身之所。
SNAKE:怎么会?
MILLER:他带领了古巴革  命的胜利,那是不小的成就。他可以就那样停下来,不会有人责怪他什么。但是他放弃了他挚爱的家庭和内阁职位,跳回了斗争中。先是刚果,然后去了玻利维亚——他生命终结之处。
SNAKE:你想多了。切回到战场上原因是那里需要他。读读他的“告别信”你就会明白。
MILLER:有的人说他不适合当政府,他太理想***化了。
SNAKE:政府有太多顾忌了。
MILLER:也许是的……但是我还是认为你崇拜切格瓦拉是因为你从他身上看出了你自己的影子……你离开了你的国家来投身战斗,你在战场上 游荡,去任何需要你的地方。
SNAKE:格瓦拉是革  命者,是战士,他为他的理想而战。我不为什么理想,我只是个战士,除此以外不是什么。
MILLER:好的,Boss,你说得对。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离真正的英雄有多远。





MILLER:Boss,你读过切格瓦拉的《游击战》么?
SNAKE:我……呃,不是很记得我是不是看过。
MILLER:应该看看的,我借给你看。其中的许多游击战术都适用于潜入任务。切是首先阐明游击战理论的人之一,T.E.劳伦斯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也是。当然还有毛 泽 东的《论持久战》。不谈理论的话,尼加拉瓜的桑地诺将军是第一位将游击战付诸实践的人之一,这就是尼加拉瓜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名字的由来。
SNAKE:如果这么说,游击战在古代就存在了,一个小组织只能这样才能让一支大规模军队感到不安。
MILLER:日本的一位武士也很擅长游击战。
SNAKE:真的?
MILLER:嗯。楠木正成生活在中世纪,他使用非正规战术去***镰仓幕府。
SNAKE:怎么
MILLER:特洛伊木马式的行动和伪装行为去使敌人混乱……还有就是他在敌人爬他的城堡时他往下倒开水和大便……
SNAKE:听起来太不错的,咱们赶快写到MSF作战书当中吧。
MILLER:……你不是认真的吧,Boss?
SNAKE:为什么不是?我们有不少大便要处理呢。
MILLER:呃……是……我会考虑一下。




SNAKE:Kaz你怎么了?听起来你不是很好。
MILLER:是啊,这里的问题没个完。
SNAKE:你也该休息一下,和其他人坐下来喝点马黛茶,你可以和他们多交流交流。
MILLER:不知道格瓦拉有没有和他的人一起和马黛茶。
SNAKE:我打赌肯定有过,格瓦拉喜欢马黛茶可是有名的。
MILLER:嘿,不管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他肯定是个天才。你可以把它放到葫芦里然后带到任何地方,还有个特殊的装有过滤器的稻草,你可以随时喝它。
SNAKE:不仅仅是那样,它还富含基本维生素和矿物质,对于食物紧缺的游击战争中真是不错。
MILLER:是啊,我希望我在滑雪的时候有机会和一位金发巴黎女郎一起喝一点。
SNAKE:……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MILLER:悄悄看了一下——或者说我学了一下S***——就知道了。





MILLER:古巴革  命胜利的那年,切作为一名经纪代表团的成员访问了日本。他在那里时也去看了看广岛。
SNAKE:广岛……
MILLER:毕竟格瓦拉是去讨论经纪问题的,所以广岛并不在原本的行程计划之内。有人说***不想让他去,当然了他最后还是去了。他溜出了他的旅馆后乘了趟夜车。
SNAKE:旅游都用游击风格,真是切本人呢。
MILLER:他参观了和平纪念馆和核弹幸存者医院,看起来这对他打击很大。作为一名医生,他看见这些受害者一定也很痛苦。
SNAKE:核武器毁掉一切……
MILLER:别人说他是这么说的:“美国人把你们搞成这样,你们还对他们言听计从?”……那些话真的打击到我了,特别是当我想到我母亲的时候。他还说了些别的:“让我们爱广岛,还有广岛的人。”
SNAKE:我相信这个。格瓦拉从看到他人受苦自己是从不会坐视不管的,这就是为什么人们热爱他,也是为什么他最后死掉了。





MILLER:你戴的那个头巾,那可真是古董了吧,有没有想过换一条?
SNAKE:这个就很好了。
MILLER:喂,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头戴这样老旧的东西……
SNAKE:那是个礼物好不好?扔掉它不合适。
MILLER:那是个礼物?那好吧……说来,格瓦拉也有一条黑围巾,他到哪里都会带上。
SNAKE:围巾?
MILLER:他在一场战斗中臂膀受伤时他的一个同志给他的,他曾经用它作背带……而给他这条围巾的那个同志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妻子。
SNAKE:阿莱达是吧?
MILLER:就算他后来伤好了,格瓦拉不带围巾也没有去过任何地方。你呢,你那个头巾是哪位重要人物给你的?
SNAKE:没有,不是像那样的。它……对我很重要,就这样。






SNAKE:你说过日本也有个和平宪法?
MILLER:是的,日本第九条宪法中有放弃战争的条目,真正成为以公正秩序为基础的国际和平国家……日本人以主权拒绝战争威胁,并且不使用武力来解决国际争端。为了做到这一点,海陆空三军,还有其他与战争有关的组织将永远不会被建立,交战权是不被认可的。
SNAKE:你都背下来了?
MILLER:有些东西你是忘不掉的。
SNAKE:不错。不过我都写东西没听明白,就是那个不用武力解决争端的东西。
MILLER:是啊,那曾经是辩论的话题。无论如何它还是禁止了所有的武力使用。现今的宪法原本是盟军起草的,第一份草稿甚至是由盟军总部提交的,所以不少人认为日本宪法是被外国人强加的。
SNAKE:那种事情从来不是简单的,我想每个国家都是这样。
MILLER: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没有军队使日本能够在战后专心恢复经济。这一点和哥斯达黎加是一样的。





SNAKE:Kaz,你曾经在日本自卫队是吧?我想你之前说的第九条宪法禁止日本拥有军队的……
MILLER:是啊,这就是另一个争议点。“自卫队是一个防御组织,第九条宪法并未阻止日本自卫的权利。所以,自卫队是符合宪法的。”东京政府是这么说的。
SNAKE:……听起来真复杂。
MILLER: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这就是明显的日本人解释事情的方法。




SNAKE:美国在日本有军事基地,对吧?
MILLER:对。即使盟军走了,美国军队仍然因美日安全条约留在了这里。
SNAKE:不像哥斯达黎加。
MILLER:一部分是由之前盟军条约的内容,但是在美国看来,日本也占有一个重要的战略地位。它是苏联的邻居,也很靠近中  国和***。有了它太平洋亚洲安全性才完整。对于美国来说,日本就像是对着共  产世界的屏障。
SNAKE:那日本怎么看?
MILLER:正如你所想的,反对和美国联盟的人也是根深蒂固。在1960和1970年,当调整条约时,曾就有大规模的***运动反对它,特别是在冲绳——美国在两年前刚刚把它还给日本,那里的美军基地还很多,对于冲绳来说这个负担太重了。
SNAKE:他们为什么不撕毁协定呢?
MILLER:有许多原因。和美国的力量差距很大,这是当然的。而且如果日本翻脸,他们就会失去美国提供的核保护伞,更何况如果美国人真的离开,自卫队能不能保护日本……我真的不确定。哥斯达黎加也在相似的境地,他们依靠美洲互惠协助条约,所谓的里约协定。
SNAKE:这么说,拥有和平宪法的国家最后还是要依靠其他国家的军队……真是讽刺。
MILLER:在另一方面,也不是所有美国人对这个满意。有些人说日本正在白白获得日本的安全保障,而且你也知道日本的出口产品被卖到了美国。
SNAKE:是啊,我自己就有一台日本相机,真是台最好的相机。
MILLER:日本的低防御投资允许它将钱投入到经济复苏并且扩展美国市场,这就是美国必须吞下的苦果吧。





MILLER:你知道现在日本是在美国的和保护伞下的。
SNAKE:对。
MILLER:美国曾发誓对任何向盟国发射核弹的国家复仇……这对于所有打算向美国盟国发射核弹的国家起到了威慑作用,所以叫它“核保护伞”。但是假如俄国人炸了东京,美国真的会把核弹发到莫斯科么?如果是的,苏联将一定对美国报复。华盛顿真的愿意冒美国本土被核攻击的危险去保护日本吗?……我不确定。
SNAKE:这么多年了,你还担心日本?
MILLER:不是的,我只是……
SNAKE:说实话,我也不是很信服。但是莫斯科也会面对同样的窘境,也许华盛顿不会对日本被攻击而报复,但是他们也有可能报复。
MILLER:所以你认为莫斯科也不想冒被攻击的风险……
SNAKE:也许核威慑的概念本来就是理论化的,你真要细究它,它就是云山雾罩的。







MILLER:“日本不能拥有、生产或者允许核武器进入日本”……这是日本政府提出的三天无核原则。
SNAKE:“允许进入”……?那太可笑了,到达日本港口的一些美国战舰就装有核武器……难道他们每次进入日本前都把核弹转移到其他船上么?
MILLER:你说的很好,S***。但是日本政府不承认这个,他们说核武器进入日本需要日本的许可,而美国没有日本的许可,所以美国并没有把核弹带到日本……这是官方借口。
SNAKE:……这是什么垃圾借口。
MILLER:我不怪你。在意一下就行了,因为日本实际遭受过核攻击,反核情趣比你想象的要强。也许政府在这个方面也不是很合适承认些什么。





SNAKE:Kaz,你告诉我,自卫队和军队有什么差别呢?
MILLER:日本自卫队是为了防御国家建立的,而不是去进攻其他国家,你可以说它仅仅防御。
SNAKE:仅仅……防御?
MILLER:自卫队的基本战略姿态就是不主动攻击,只会在敌人攻击后进行最小限度的防御。
SNAKE:那就仅仅是自卫了。
MILLER:自卫队原本是后备国家***,当时驻守在日本的美军都被派往***了,所以后备国家***自然就填补了这个空缺。
SNAKE:***么……让我想起了哥斯达黎加民防队。
MILLER:是啊,他们也处理自然灾害问题。我加入的前一年,他们曾经花了大力气救援被山体滑坡压倒了的几辆巴士。





SNAKE:那你为什么退出自卫队?
MILLER:因为我没有呆在日本的原因了。
SNAKE:原因?
MILLER:我母亲三年前去世了,所以我没必要再照顾她了。她去了之后,我也就没必要呆在日本了。
SNAKE:是啊,不过像你这种有才干的人应该可以很容易升到很高的官职吧。
MILLER: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看我,也许他们仍然不把我看成是黄种人。而且从个人角度看,我也从来没看好所谓的仅仅防御。
SNAKE:你是说?
MILLER:战略层面上看,我可以想到拥有像自卫队一样的仅仅防御的国家能成什么样子,我对我曾经相信这个理念的战友也没有什么敌对意思。不过从战术层面看,自卫队真的不是我该走的路。简单了说,我对真正的战斗非常渴望。
SNAKE:我想……
MILLER:感觉好像只要我在自卫队,我就不能达到像我在美军的父亲一样的高度。看到三岛由纪夫***我也没有改变想法。
SNAKE:三岛由纪夫……写《金阁寺》的那个人?
MILLER:他对现状的质疑打动了我,虽说没有赞赏他视角的意思,但是他至少让我产生了思考。





MILLER:不要忘记给MSF的人员派任务。你如何使用人员将会决定基地的发展方向。
SNAKE:好。
MILLER:对我也一样,把我放到你认为最有用的岗位上去。
SNAKE:你?我以为你是二把手呢。
MILLER:不用担心,我可以干的过来。MSF还很小,我没工夫坐着晒屁股。
SNAKE:我知道你怎么想,但是……
MILLER:不是我吹牛,但是你给我什么任务我都能做得很好。把我放到任何你最想发展的部门去,我一定会处理好人员的。
SNAKE:放松点,Kaz。





MILLER:1945年3月10日,381300枚集束炸弹被投放在了东京。那时的日本房屋大多使用木头做的,一天之内,三分之一的东京被夷为平地。我的母亲在那次轰炸中失去了家人和房子,她不得不搬到横须贺去和表兄弟住。B-29轰炸机不断飞来,无情地将其他城市从地图上抹去。之后,在八月,他们在广岛和长崎投放了原子弹,日本最终投降。在那之后,横须贺就挤满了占领日本的美国士兵。我的母亲还只有15岁左右,她的表兄弟告诉她如何能活下来——服侍美国士兵。这样她就遇见了我的父亲,我就出生了。我父亲是在盟军总部政府部门工作的官员,是惠特尼将军的手下。人们说惠特尼是麦克阿瑟的影子,我父亲跟着他升到了很高的官职。他在日本时,对待母亲就像是对待妻子,但是回到美国后母亲就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了。我在他回到美国后才出生,母亲独自养大了我。她用父亲留下的钱开了一间商店,卖香烟和日常用品给占领这里的士兵。那段时间活得还像样,但是我并不是市民。日本人现在正在修改法律,但是在当时,没有父亲的孩子是不能登记注册到家庭的——你就不是一个日本人。所以我一直关注着镇里的美国士兵,我对自己说:我是美国人的后代,是战胜者,我的头发和眼睛与那些恶心的日本人不一样。我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回到我真正的祖国。当我大概10岁那年,母亲病了,商店基本由我一个人经营。一天,我在商店后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父亲的照片。我把它拿给来商店买东西的美国士兵,几年后有一个人告诉我他是谁,“我知道他,那是Miller。”我问那些人:“你知道Miller现在在哪里吗?”“谁能告诉我Miller上校现在在哪里?”最终我得知他退役后在弗吉尼亚给士兵当教员,他的一名学生告诉我说。我用英语给他写了一封信:“我是你的儿子,我想去美国。”***复一日地等,正当我快要放弃时,邮递员把我的未来送到了我的家门口。父亲给了我些钱。我想我的梦想就要成真了,我只想着自己,所以我说服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让我去美国。父亲安排了一辆车来接我,车是黑色的。当曾经笑话我头发颜色的邻居小孩看到时,他们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我把母亲送到医院,自己去了美国。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时,他独自住在一间大房子里。他告诉我他的儿子,他的美国儿子,在越战中死去了。他给我看了我哥哥的照片,我想正是他的死使父亲孤独,也许也是父亲最终能够想起我的原因。他退休了,驼着背几乎不能走路,但是他给了我两样东西:Miller这个名字和上学用的钱。我用那些钱学了英语,上了大学。越战后的美国精疲力竭,他们在国外发动战争,国内却呼唤和平。我毕业那年,我独自回到了日本。父亲拒绝回去看母亲。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再看到她,她却没有看我一眼。一开始我想她是被我气着了,但是不是这样的,疾病蚕食了她的心灵……她在年轻时走投无路的上的病。她甚至认不出我是谁。我说:“妈妈,是我啊,Kazuhira。”话一出口,我自己的声音把我的眼眶浸湿。Kazuhira,母亲给我的名字,日文的“和平”。最后,我还是一个日本人,至少是一个日本女人的儿子。那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母亲给我那个名字的原因是感情。她看到了她的家园和家人被战火吞噬,她的身心被战争摧残……最后她决定和她曾经的敌人拥有一名叫“和平”的孩子。日本战败了,但是战争能怎么衡量一个国家的好坏呢?战争后,知道去年的油价冲击,日本的经济年年都在成长,它正在成长为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日本。我留在了日本并加入了自卫队。我那时22岁,我这么做是为了付母亲的账单,而且不仅是那样,其实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工作,我也知道。但是我还是不能想出我能做的其他事情了。两年后,我就不用再在意母亲在医院的账单了……我离开自卫队回到了美国。父亲也已经去世了,他们告诉我他拿枪给自己的头开了个洞。美国毁掉了日本,也毁掉了我的父亲。我的美国梦结束了,在那之后,我四处游荡……哦,剩下的你就知道了。盟军使日本女人变成我母亲那样,写了和平宪法,建立了自卫队,也使我诞生。我是因为战争出生的,但是我不想在战争中死掉。我不会为一个国家而死,也不会像一个穷光蛋一样活着。我不会让我的命运被什么户口本所决定。只要我跟着你,Boss,我相信以上那一条都不会发生。






MILLER:生命有些时候真是很可笑不是么?
SNAKE:怎么想到那个了?
MILLER:我们一开始在战场上是敌人,而现在我们已经在并肩战斗了。
SNAKE:你是说哥伦比亚的事情?
MILLER:是啊,我退出自卫队后,我就去那里在一群革  命者中当上了个演习中尉,虽说我连一天战斗都没有经历过。
SNAKE:看得出你有用西班牙语谈论生意的天赋。
MILLER:嘿,别这样,你让我不好意思了。我倒是很不走运,因为你在哥伦比亚军队中。我仍然记忆犹新,那瞬间就发生了。你的人袭击了我们,我的小队一半都没干掉了。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实在不能想象……我的小队被消灭了……然后我就在一次爆炸中被炸得半死。
SNAKE:“然后正当我要离开时,你冲着我喊:“我从日本来到这里,战场才是属于我的地方。”然后你要我帮忙,说,“我希望能够终结它。”我当时很惊讶日本还有武士。
MILLER:你们的人靠近我,我身下藏着一颗手雷。但是你太快了,我刚刚要拔开手雷,你就扯开了我用来捂住手雷的双手。
SNAKE:我当然不想它炸掉。我听说武士是有尊严的人,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们最后会如此低贱到要去把对手当成垫背的。
MILLER:然后我就说了:“我不会再输了,我们不会再输了。”
SNAKE:是啊。“我们会做任何事情,但是不会再被击败了。”
MILLER:然后我就失血晕了过去。醒来后,我在你们营地的疗养院,满身插的都是管子。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知道我是你的敌人,我想杀了你。
SNAKE:因为你抛弃了你的尊严,以自己拥有的全部去战斗 。
MILLER:我只是不想输……
SNAKE:你面对死亡还是找到了反击的方法,虽说你知道你会***。那是真正战士的标志。这和得失无关,和胜负无关。你生活的方式让我看到了我该走的路,作为一名战士。
MILLER:哇,我以前不知道呢,这就是为什么你……
SNAKE:我那时意识到,战场不仅仅把人分成同胞和敌人,有些时候它能告诉你一些出了谁是同胞谁是敌人以外的事情,有些时候它帮助你找到真正的同志。
MILLER:就像你我么?
SNAKE:对。两年后,我们到了这里……





MILLER:你也许已经听过一千遍一万遍了,S***,不过你应该尽可能地避免与敌人的战斗。
SNAKE:好。
MILLER:我们在不熟悉的地区,人数也远少于对手,如果正面交锋我们活不了多久,就算你在。
SNAKE:我知道,避免战斗是潜入任务第一条原则。
MILLER:没错,别让敌人知道你在哪里,只在必要的时候攻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来削弱敌人……就是基本的游击战术。



MILLER:能帮我个忙么,Sanke?
SNAKE:如果你真心求我的话。
MILLER:为了让MSF更大,我们需要招募人员。
SNAKE:是,你想说什么?
MILLER:我希望你能尽量少杀敌兵,把他们用富尔顿回收系统送回来。你送回来个尸体我们就只能给做个火葬了。
SNAKE:当然。
MILLER:把他们麻醉,打晕,让他们投降,或者如果你必须战斗,把他们打到濒死而不是杀死他们。
SNAKE:然后使用富尔顿回收系统……听起来够简单。
MILLER:如果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使用富尔顿回收系统你那就好了。





MILLER:你可以打晕敌人后搜查敌人身体获得物品。靠近失去知觉的敌人后搜身。或者你可以悄悄靠近敌人背后挟持他们。对于濒死的敌人这也管用。在意一下,如果你等待时间太长,濒死敌人就会变成死掉了的。你装备富尔顿回收装置的时候不能搜身,所以不要尝试。





MILLER:不要带你不需要的东西。如果你想把整个军火库带到你的背包里,那会太重并损伤你的行动能力,你只会伤害自己。
SNAKE:我知道,只带需要的东西,菜鸟都知道。
MILLER:你可以在出发前检查一下装备的重量,确定你检查了。
SNAKE:收到。





MILLER:就算是你这样天生的士兵也会出现手抖的情况,S***,体力充沛时会发生,疲劳时更明显,特别是你拿着又大又重的武器时。很明显,如果你蹲下而不是站着的话情况会好些。使用瞄准镜时,把准星瞄在一点不动会给你更精准的精确度。我们在基地也会研发更好的武器,你可以获得新的,低震版本的武器。所以如果你想解决手抖问题,应该给研发部门点投资。
SNAKE:我会在意的。话说回来,武器用得更多,你的手也更习惯它。有些时候对枪也要有信心。





MILLER:选择正确的作战服很重要,选择最适合任务目标和最适合你战斗风格的制服。




MILLER:丛林迷彩服是为了丛林作战的。他们提供像样的保护同时允许你携带一定量的武器。算是你的常规服装吧。明显的问题就是你的迷彩指数在不同的区域会有很大的变化。穿着和环境相同图案的衣服使你与环境同化,迷彩指数就会升高;穿点什么和环境冲突的衣服你就会变得非常明显。
SNAKE:合适的时候选择合适的图案——原来Sigint整天都和我说这个。





MILLER:潜入服是为潜入任务特制的,它在任何地方都能提供很好地迷彩。更好的是,你走路时不会发出声音。
SNAKE:所以我就不用整天垫脚尖了。
MILLER:还有更好的,它让你的伤口恢复得更快。布料的使用对于身体能够提供恰当的压力来止血。
SNAKE:不错的技术。





MILLER:作战服与潜入服不同,它为战斗而设计。它让你携带很多武器和弹药,提供很好的保护。对于潜入来说不是个好选择,但是如果你想扮演单人军队,就该选择这个。
SNAKE:看起来真沉。
MILLER:就是这样的,穿着它移动速度不会快,所以也不是逃命时的选择。注意一下就好了。





MILLER:裸身……这件衣服就是这样的。裤子和丛林迷彩一样。很明显,你的防护和迷彩指数会很低,因为你直接暴露了皮肤。在另一面,你会很轻所以能移动得更快。
SNAKE:显摆一下肌肉也不错。
MILLER:嘿,S***。我听说你原来的代号就是因为你经常不穿衣服到处跑,是么?
SNAKE:别相信你听到的,他们给我“Naked(裸身)”的代号是因为我执行任务不带装备和食物,所有东西我都就地获得……
MILLER:你是说你不穿裤子就被派到丛林里执行任务了?从35000尺的高空做高跳低开跳伞(HALO)?上帝啊,你真是个传说!
SNAKE:……你在取笑我么,Kaz?
MILLER:有一点吧。
SNAKE:……真欢乐。





MILLER:合作任务,或者叫CO-OPS,是说由两个人或以上一起执行任务。最基本的CO-OPS小组是两个人。
SNAKE:在敌人领地有一个队友都是很好的。
MILLER:确实有些事情自己是做不了的。你可以帮助对方爬墙,分工……另一方面,如果 你被发现了,另外一位也就倒霉了。两个人挤在一个小地方也很难。
SNAKE:说得好,更重要的还有你和你的同志关系有多好。
MILLER:是的,两人执行任务使它变得更容易还是更困难是根据你和同伴合作的程度。如果你有一个清晰的目标,你也可以组建成更大的小队。当然了,三个人以上的小组就有更大风险被发现。
SNAKE:是,在潜入任务中,人越少越容易搞定。





MILLER:在CO-OPS中,你可以和队友交易武器装备。你也可以看到队友的武器装备,子弹也是共用的。
SNAKE:弹药当然是的。体力呢,那能够被分享吗?
MILLER:是的,你们同生死。同伴死了,你也死了。当然你需要和队友在一定距离内才能互换道具。
SNAKE:是,我知道,***这个很长时间了,我都可以看到那个距离,脑子中可以想象到一个圈子。
MILLER:不愧是Boss。好的,我们就叫它CO-OP圈,进入那个圈就叫CO-OP IN。





MILLER:另外一件事——在任务中你可以执行所谓的S*** Formation(蛇阵型),与你的代号一样——但是对于擅长单人任务的人不是个常规的行动步骤。
SNAKE:当然了,应该只有一个S***。
MILLER:在CO-OPS中,它是个非常高效的阵型。开始S*** Formation的信号是拍队友的肩膀。
SNAKE:必须靠近队友才可以组队么……
MILLER:进入S*** Formation被叫做S*** In。当S*** In时,最前面的士兵控制行动,后面的士兵负责观察和攻击。





MILLER:即使你心跳停止了你也没有理科死亡。
SNAKE:对。心脏仅仅使血液循环。但是心跳停止就会停止大脑的血供应——过一会你就死了。
MILLER: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心肺复苏术(CPR)。假如你的心跳停止了,有人在脑细胞死亡前对你使用心肺复苏你仍然能回复。在CO-OPS中,当你进入濒死状态,你就不能移动或者做别的事情了。对濒死的队友进行心肺复苏可以把他们救醒。当然,在战场***做心肺复苏并不安全,你自己也被暴露在外面。即使这样,在CO-OPS中你和你的队友在同一条船上,不要认为你可以留下你的队友前进。
SNAKE:我不会这么想的。我还希望他们能好好对我呢。
MILLER:如果所有队友都在任务中死亡了,就没有人来救你了。
SNAKE:那么游戏就结束了。





MILLER:与队友建立信任在CO-OPS中是至关重要的。
SNAKE:和没说一样,我不会让任何我不信任的人掩护我。
MILLER:衡量那种信任的东西叫做友情度,它能够显示你与你的队友有多好的联系。你对他们有多友好,你就能获得更高的友情度。
SNAKE:给个例子吧。
MILLER:如果你们CO-OP In而不是分开站,友情度就会上升。使用心肺复苏拯救队友也会增强你们的联系。像误伤这样的事情就会让友情度降低。
SNAKE:这样啊。
MILLER:友情度在任务中累计,下次你与同一个人执行CO-OPS你们就会更强。但是要当心,如果你不断和新人执行任务,你和老队友的友情度就会降回原来的水平。
SNAKE:知道了,我必须经常和老朋友一起玩玩了。
MILLER:在CO-OPS中S*** Sync行为的获利也会根据友情度而变化,最好能够和队友保持一定的关系。





MILLER:S*** In时站稳你就和你的队友开始同步了。
SNAKE:同步?
MILLER:没错,一直在一起的话你们就会进入S*** Sync模式。
SNAKE:同步后就能拥有更高的行动力,移动得快,恢复得快,迷彩率更高。换句话说,我们在一起时就会变得最好。
MILLER:说对了。如果任务很重,同步一下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就像我说过的,S*** Sync取得的效果根据友情度而定。
SNAKE:听到了。知道有一位可以信任的队友掩护你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你就可以更加集中地***该干的事情了。





MILLER:如果友情度代表队友相信你的程度,那么英雄度就代表你的威望有多高。
SNAKE:英雄度?
MILLER:没错,英雄度。你的声望影响你招募新成员到MSF的能力。有了高的英雄度你就不需要很长的事件去说服你用富尔顿回收回来的士兵加入了。
SNAKE:那这个“英雄度”怎么提升呢?
MILLER:很多种方法。完成艰难的任务,避免不必要的杀戮……也别像傻瓜一样被敌人发现,这样你永远不会成为英雄。还有,在CO-OPS中积极攻击敌人也会提升在队友间的威望。当然,这样敌人也会追着你打,但是别紧张。当好自己,当好老大。在我看来,你已经颇具英雄风范了。
SNAKE:***。




MILLER:看来研发小组也在忙于研发CO-OPS专用武器。
SNAKE:CO-OPS专用?
MILLER:比如一种强大火力的枪……但是只能两个人才能开火。听说还只在概念阶段。
SNAKE:我知道有些火箭发射器需要两个人才能操作,但是CO-OPS专用武器……
MILLER:嘿,如果他们开发出些好东西,你也更有理由去做CO-OPS任务的。为什么不偶尔看看他们开发的怎么样了呢?




MILLER:在CO-OPS中,与队友保持紧密交流至关重要。
SNAKE:当然,在战场上丢失自己的同伴就是被全灭的最好办法。
MILLER:敌人的位置,命令,求救信号,当没有了交流,你们就会一个一个地被干掉。现在咱们说说CO-OPS Comms(合作交流)。
SNAKE:CO-OPS Comms……
MILLER:那是和CO-OPS队友联系用的无线电系统,你可以使用CO-OPS Comms发送不同的信息。
SNAKE:看来很简单,我会试试。





MILLER:S***,你知道日文“言灵”么?
SNAKE:言灵……?
MILLER:很不幸,应该没有英文的直接翻译方式……但是简单来说,这算是某种战争呐喊。
SNAKE:战争呐喊么。
MILLER:对,但是言灵实际上在日文中有更深的含义。“言”是语言的意思,“灵”代表灵魂或者精神,代表语言拥有能够影响现实的力量。
SNAKE:啊……你还好么?
MILLER:我是不是把它解释成气功之类的东西了……严肃点说,你没有感觉队友为你鼓劲时你更有干劲了么?或者另一方面,有没有因轻率言论而陷入困境?
SNAKE:我知道那个感觉,语言对人有很强的精神作用。
MILLER:在CO-OPS Comms里也一样,赞扬对方可以让他们跑得更快,或者让那些认为没戏了的人重新站起来战斗……知道我在说什么么?
SNAKE:知道了,那么它也有反方面的作用吧。
MILLER:语言的力量有很多种,自己要掌握好怎么用。





MILLER:S***,关于纸箱……
SNAKE:啊!
MILLER:要我给你解释纸箱很奇怪啊,不过最近研发出了些新的纸箱,所以安全起见我和你说一下……
SNAKE:说吧。
MILLER:除了藏在里面你还可以做很多事,你可以把它放在某个地方。
SNAKE:哼。
MILLER:你可以爬到它上面从而达到更高的地方,或者躲在它后面。
SNAKE:到目前为止我听到得功能不错。
MILLER:不仅如此,你还可以把物品放在里面然后送给CO-OPS的队友。
SNAKE:真的?从没想过那样。可恶,纸箱有什么做不到的吗?每个士兵都该有一个。
MILLER:是啊,其实……别太激动,他们还有更好的用处。
SNAKE:正好提醒我了,你不觉得这次的箱子有点大么?
MILLER:说对了,我打赌两个人都能钻进去……如果挤一挤的话。他们叫它“爱情箱”。
SNAKE:爱情箱……
MILLER:当然,你不是必须要爱情箱才能钻下两个人,任何相同大小的箱子都可以。





MILLER:一个纸箱中可以藏两个人。
SNAKE:告诉我怎么操作!
MILLER:靠近有队友的箱子,打开箱子背后钻进去就行。
SNAKE:和S*** Formation很像么。
MILLER:实际上,如果在S*** In时装备纸箱,你们两个人也就钻进去了。
SNAKE:足够大装下我和同伴的箱子……我们生活的时候真是好啊,Kaz。
MILLER:是……是啊,Boss。





MILLER:研发小队开发出了写新东西……
SNAKE:这是什么?
MILLER:纸箱***,足够两个人进去,就像其他纸箱。看来在前面的人驾驶,后面的人是炮手……
SNAKE:等一下,Kaz,谁想出这个主意的?!
MILLER:抱歉,Boss,他一定是想做好的。我知道它离真正的***相差甚远,但是……
SNAKE:它太棒了!
MILLER:哈?
SNAKE:完美地把潜入和火力结合在一起,严谨优雅的设计,我有生以来看到的最好武器的例子!很认真的,Kaz,我要见造出这东西的人,我要和他握手。
MILLER:你,你是认真的吧?S***你看看,它是……
SNAKE:它是个杰作,怎么看都是。你不这么想么?
MILLER:不,我……
PAZ:哦,那是什么?***?我喜欢它!
MILLER:Paz?!
PAZ:我恨***,但是我想这个不错。我喜欢零排放车辆——它们不会污染哥斯达黎加的丛林。
MILLER:什么?!
SNAKE:做得好,Kaz。我想我让你当二把手对了。
MILLER:但是我……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MILLER:S***,关于Galvez拿的那个磁带播放器……
SNAKE:怎么了?
MILLER:那不是俄国仿品,那是真的——一个日本公司的原型产品。
SNAKE:算了吧你。
MILLER:真的,它上面有索尼的logo,产品名字是WALKMAN。
SNAKE:WALKMAN……
MILLER:这是个革  命性的新概念,你可以在行动中听音乐,离开家的时候也可以带着。我听了听,你不能相信这么小的都信能够这么好的音质,还是立体声的。想想这种高技术,磁带也很令人吃惊,高音范围明显比其他磁带高一个档次。也很有个性。
SNAKE:Galvez怎么拿到还没有发售的原型呢?
MILLER:我还真不知道,油滑的苏联人怎么会去搞那种东西。
SNAKE:我也想不出。告诉你吧,其实它真是不错的技术,让我在我想听音乐的时候听我喜欢的音乐。
MILLER:我……没想到你能说这种话。但是我不得不同意,我是个发烧友,以前也一直嘲笑移动播放器的看法,但是我看到它之后我就改变想法了。可以把音乐携带上……这可能是音乐革  命的开端。
SNAKE:可能吧。
MILLER:我让基地的家伙们分析它去了。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能做出更好的东西呢。






MILLER:根据这个地图前进,找到尼加拉瓜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下文称Sandinista)司令前你将遇到许多不同的地形。
SNAKE:看起来是这样。首先是丛林。
MILLER:敌人应该看不清你,但是你的视觉也不会很好,保持警戒。然后你将沿着河通过沼泽,确定你身体够健壮再跳进去。
SNAKE:好的。
MILLER:最后,到达一个船只修理屋,司令就在那里。那里将会是个重要的敌人哨所,安全等级一定会很高,也许你必须用点蛮力。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S***,一定小心,别被发现,知道没?




MILLER:你需要原路返回才能到达你的任务目标。不要认为你已经熟悉地形了就太放松,敌人现在知道你在这里了,他们的增援会很强。小心行事,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动用武力。
SNAKE:看来我要过一条河。
MILLER:是啊,那里有架悬桥你可以用,那是唯一的路。你需要有点创造力才能不被发现。
SNAKE:那么,我先过桥,再通过沼泽,然后到达香蕉种植园。
MILLER:看来它正在和其他工厂竞争。与丛林相比,接下来的行动会很不一样,一定小心。
SNAKE:收到。
MILLER:还有,如果你碰到被抓的Sandinista俘虏,尽量多地使用富尔顿回收救出来。
SNAKE:我会在意的。




MILLER:想要摧毁村庄北面的路障,你需要使用C4炸弹。你以前用过C4的是吧,S***?
SNAKE:是,在C3时代过后我就一直在用C4。
MILLER:C3……哦是的,我记得,那东西易碎,在低温完全不工作,所以它被升级了。C4是一种可塑型***,它非常稳定,不使用特殊的起爆器它就不会爆炸。起爆后它就只会爆炸燃烧了。
SNAKE:许多美国士兵在越战中把它当燃料用。
MILLER:把它放在路障附近然后退到安全距离,按下起爆按钮它就会炸。
SNAKE:这就去。




MILLER:我们完成了C4的开发,装备好赶快去执行任务。




SNAKE:这些在总站的巨大脚印……你觉得是什么,Kaz?
MILLER:说不上来……太大了,比大象还大,让我想到了Chico说的Basilisco(毒蜥)。
SNAKE:希望不是真的……
MILLER:我也希望是。如果他们真有这种武器,也许我们对付的就不只是蜥蜴了。
SNAKE:你什么意思?
MILLER:中世纪的百科全书这么描述蜥蜴:“蜥蜴是众蛇之王,所有的蛇都惧怕蜥蜴,看到蜥蜴就会四处逃窜……”“以免被它污秽的呼气所杀死。”
SNAKE:杀死蛇的蛇么。
MILLER:我不是吓唬你,但是小心点不是坏处。
SNAKE:知道了。




MILLER:看来AI武器武器的每一部分都与AI舱中的记忆板相连,摧毁一个部件就会解锁相应的记忆板。在那之后,爬到舱中你就可以拔出解锁了的记忆板了。唯一一件事就是,你打坏了的部件就不能用了,所以你要决定哪一个更重要。




MILLER:可恶,基地的驻防比Amanda的人说的还要严密……
SNAKE:不开玩笑。想要不使用重武器突破应该应该很难。
MILLER:也许你最后还是要和敌人火拼,所以必要的时候准备用武。带尽量多的武器装备,保护越多越好。
SNAKE:没问题,在选择作战服时我会注意的。
MILLER:我很快就去那里和你会合,S***,你一定要多撑一段时间。
SNAKE:没问题。




MILLER:Amanda和她的人告诉我他们识别出了多种类型的CIA雇佣兵。
SNAKE:给我说说,看看有没有我用得上的情报。
MILLER:没问题,我一个一个和你说。




MILLER:你见得最多的敌人是巡逻保卫特定行动区域的士兵。为了方便,Amanda的人叫户外的这种士兵“巡逻兵”,室内的叫“守卫”。他们也许看来就是在散步,不过别被骗到,他们比看起来更犀利。他们的感觉很灵敏,通常按照指定路线巡逻,但是当警报等级上升他们就会使用更高效的警戒姿态并注意防守特定地点。这对你不利,很明显他们在战斗中不会差,他们的防弹衣也会使你更难搞定他们。如果他们戴了防弹头盔你就可以不用考虑爆头了,你要注意一下。你需要更聪明地选择迷彩和行动路线,这是避免被发现的最重要一点。




MILLER:当敌人发现你,警戒提高后,他们可能会呼叫增援战斗小队。这些***带有重装备,训练有素,非常危险。Amanda的人叫他们“突击队”。与巡逻兵不同,他们将会积极无情地追杀你——像猎犬一样。
SNAKE:想要狩猎前猎狐犬(FOXHOUND)的猎犬……来吧。
MILLER:即使他们找不到你了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会检查每一个碰到的可能的藏身地点。所以不要仅仅藏在一个地方不动,否则你可能又会被发现了。观察好他们在做什么。还有,看一看突击队的装备和护甲,所以不要认为和他们火拼能赢。
SNAKE: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们的弱点然后……
MILLER:没错。





MILLER:有一种突击兵你真的要小心,就是那种背着霰弹枪的。他们中枪后仍然可以冲向你。你要相信我,你不想靠近霰弹枪的枪口。当他们冲向你时,你需要立刻阻止他们,使用些重火力武器吧。




MILLER:我们还却神了有一种善于突袭的敌人,Amanda的人叫他们“侦察兵”。他们藏在地形和植被中,当他们看见你后就会突然攻击。他们的战斗方式很像突击兵,使用清晰的技术来把你逼进战斗。出了使用常规武器,侦察兵也会携带钢丝。
SNAKE:嗯……看来这些人知道CQC。
MILLER:也许。我们收到报告说CQC攻击会被他们的钢丝格挡。保持警惕。






MILLER:侦察兵穿着迷彩来帮助他们躲藏。有些人看起来很奇怪,就像身上长满了海草。
SNAKE:啊,你是说吉利服。
MILLER:他们在战斗能力上与其他侦察兵没什么差别,但是确实很难被发现。
SNAKE:我也很确定是这样的。
MILLER:你和这种士兵交战过?
SNAKE:是啊,在苏联……第一次的时候,我花了一整个小时才找到并干掉他……Kaz,你知道他们会发光么?
MILLER:……发光,什么样的?
SNAKE:比如从头上。
MILLER: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SNAKE:那鹦鹉呢?有人听到鹦鹉叫么?
MILLER:鹦鹉?S***,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是说,Cecile才是鸟类专家……等一下,我在说些什么?你这话一开始就没有头绪!
SNAKE:算了。这是……很长的故事。我会想想其他办法的,你就忘记吧。
MILLER:好吧,我会的。对了,我们在这些人的伏击中已经失去不少好人了,你一定不要像他们一样。




MILLER:有些区域敌人会被部署在多层来提供更大的监视面积,许多人会从远距离攻击——屋顶和远距离的瞭望点。不要被进出的敌人吸引注意力,因为你可能会暴露在敌人远距离攻击下。
SNAKE:我会小心的。




MILLER:敌人的***、武装车辆和武装直升机经常有战斗小队陪伴。这些士兵独自并不会很难对付,让他们可怕的是他们的团队合作能力,而且除非你打算无视那么大个的武装载具。
SNAKE:好,我喜欢挑战。
MILLER:好吧,我知道你面对他们时候的感觉了。S***,无论你做什么,不要被他们包围,否则你就会被推进武装车辆的杀戮地带。注意敌人在说什么,如果你能猜出他们在计划什么然后就可以抢占先机。你不需要总是和他们战斗,要像游击队员一样思考。
SNAKE:知道了。





MILLER:携带盾牌的敌人真是个麻烦事。Amanda说,他们躲在盾牌后面用***打你会逼得你想骂街。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从侧面攻击他们。你也可以尝试用烟雾弹或者闪光弹打晕他们。而且,穿甲弹应该可以更简单地穿透他们的盾牌,有的话你可以用。





MILLER:我们知道巡逻兵和突击兵有不同的装备,尤其是他们的装甲。我们的探子汇报说敌人的防御力和射击精确度与他们装备的重量成正比。
SNAKE:那些人一定是拥有最强战斗技巧的人,他们可以在穿戴重装备的情况下正常地战斗。
MILLER:我想根据装备辨别敌人很简单,所以记住,当看到重装备的敌人时一定要小心。






MILLER:敌人会根据他们的武器来判断从多远开始攻击你。当你看到敌人,看一看他们拿着什么武器——这也许可以创造或者毁掉战斗中的一个机会。



MILLER:拿***的霰弹枪的敌人会尝试靠近,这让他们变得危险,但是也更容易被打中。动动你的脑子你就可以把威胁变为机会。



MILLER:拿冲锋枪和机枪的敌人常常会在远距离开枪。使用任何可以使用的掩体,找机会精准地反击。



MILLER:不要认为拿狙击枪或者火箭筒的敌人会靠近你和你肉搏。他们会不断移动位置去寻找合适的狙击位置来攻击你,真是可恶的家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也要用狙击枪。确定你不被他们的红外线瞄准,当他们暴露自己时,干掉他们!







Paz



PAZ:哥斯达黎加在西班牙语中的意思是“富饶海岸”。
SNAKE:是哥伦布想到这个名字的么?
PAZ:你的猜测和我一样好,确实哥伦布是在利蒙(哥斯达黎加省份)附近登陆的。他在他的日记中写,当地土著送给了他金子作为礼物,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奇怪倒是,因为在哥斯达黎加你是找不到那么多金子的。
SNAKE:哥伦布出海原本就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金大陆,也许他就是太过执迷于那个了。
PAZ:不过哥斯达黎加没有金子也足够富有,看看它的森林和动物,还有热爱和平的人们……这就是我想要保护的。
SNAKE:……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PAZ:哥斯达黎加是中美最先实行***的国家。没错,我们确实有过***和***者,但是***没有彻底崩溃过。但是,在26年前……
SNAKE:内战啊……我知道你失去了你的祖父母。
PAZ:开始只是在总统选举中存在涉嫌欺诈的争端,但是我真的不理解明明可以坐下来谈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反目为仇呢。
SNAKE:是啊……那样的话……会很好吧。
PAZ:就连今天,有些建筑上还留有内战时留下的弹坑,即使四分之一个世纪过去了。那是我们无法忘记的悲剧,必须不能忘记。内战之后的一年,军队就被宪法废除了。





PAZ:今年新当选的总统奥杜维尔,他似乎想要疏远美国。它限制了美国银行的特权,解除了对古巴的制裁……我们的前一届总统太亲美了,人们都怀疑他是不是整天晚上和CIA的人一起睡觉。
SNAKE:所以你认为现在CIA做这些事是因为它感觉到了新总统政策的威胁?
PAZ:是可能的。但是你真的会就因为这种事情投入这么大规模的军队么?
SNAKE: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答案。
PAZ:没错。谢谢你,S***。愿和平。





SNAKE:你是和平大学的学生么,Paz?
PAZ:不,我还在读高中。但是Galvez教授一直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学习。国际法,安保,冲突解决,***……我们学习这些项目然后用它建立和平基金会。
SNAKE:哦,我知道了……我就是没听说过***还有一个和平大学。
PAZ:哦哦,那个啊。其实,准确些说,它还在建立中。***开始着手调查,但是还没有通过必要的决议。但是Galvez教授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SNAKE:哦,呃,好吧。
PAZ:哥斯达黎加废弃了军队,也主办了中美洲***,在这里建立我们这样的大学是很完美的,你看呢?





PAZ:Galvez教师是个KGB的间谍?我还以为他在帮助我解决哥斯达黎加未来的问题……
SNAKE:原来你不知道?
PAZ:我怎么知道?!相信我,S***,他告诉我他是个大学的和平研究者,他有办公室和凭证,什么都有。
SNAKE:他们是伪造身份的大师,他们会考虑到所有事情,比如身份证,工作,有些时候甚至还有家庭。你没看出来是很正常的,不要太在意。
PAZ:但是你看出来了?
SNAKE:第一面见到就看出来了。
PAZ:你干嘛不告诉我……
SNAKE:抱歉……我不知道那合不合适。也许有些事你不该掺和进来。
PAZ:但是你很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真面目。
SNAKE: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恶臭。
PAZ:恶臭?
SNAKE:他周围存在这种毫无争议的空气……在接受任务的人身旁就会有这种感觉,我也会肯定能看出来。像我,我闻都能闻出来。
PAZ:太棒了,S***!
SNAKE:去去,其实我只是在开玩笑。我是看到了他的假手。从和平大学来的教授怎么会需要暗杀工具呢?
PAZ:……






SNAKE:你们这些家伙带来的咖啡真够不错的。
PAZ:必须的,哥斯达黎加咖啡最棒了。中部盆地具有一切种植咖啡的条件,高海拔,稳定的温度与良好的浇灌和火山土。
SNAKE:“教授”看来非常非常喜欢它。
PAZ:我们乘船来的时候船上的咖啡真是太恶心了,这让他的脾气变得很不好。
SNAKE:那我怎么会没听说过哥斯达黎加咖啡呢?
PAZ:因为它们被批发商买走后和其他国家的豆子混合在了一起……真是耻辱,这么好的豆子竟然人们不知道是哥斯达黎加的。
SNAKE:他们该发动广告攻势了。
PAZ:是啊是啊,我希望人们有一天能认可哥斯达黎加咖啡的真面目。
SNAKE:和你一样。





SNAKE:在哥斯达黎加有没有什么大规模的遗迹呢,Paz?
PAZ:在Cartago东面有个地方叫Guayabo,那里有遗迹,但是并不是非常大。
SNAKE:可能不是我在想的地方……还有么?
PAZ:这样的话,如果你稍微跨越国境到达尼加拉瓜,有一个叫La Fortaleza de la Inmaculada Concepcion的地方,只有那里有些名气。
SNAKE:那我在Irazu看到的遗迹是什么?
PAZ:我们对哥斯达黎加古文明还有很多不了解的东西,整个国家都能发现巨大的石球,他们是做什么用的仍然是迷。






SNAKE:Paz,你说过哥斯达黎加没有军队,是吧?
PAZ:正确。宪法第十二条宣布,军队作为长期机构的存在是被废除了的,不过宪法确实根据美洲条约允许我们组织以国防为由的武装力量。
SNAKE:那就是临时的了。
PAZ:实际上是的,但是自从宪法生效后,哥斯达黎加从未组织过军队。




SNAKE:Paz,你的国家如何不使用军队而保护自己呢?尤其是在像中美这种有强势邻居的地方。
PAZ:通过正确的外交手段,如果我们为我们的理想而活,获得其他国家的尊敬,国际社会会支持我们的。有两次尼加拉瓜确实入侵了我们,但是冲突被美洲国家组织的调解下被解决了。
SNAKE:那最后不还是要靠美国么?
PAZ:美国的影响力无与伦比,这是事实。当时圣何塞方面对美国的政策也很紧张……但是美国也在支持我们,我们实行了和平的外交……至少我想去这么想。
SNAKE:只能那么想了。但是有的国家总是无论如何都要用武力的。
PAZ:也许是……我知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可能很奇怪,但是我们不努力是不可能获得和平的,外交本身也是一种战斗,我们必须作出努力来找到我们不幸的原因并且将它们扼杀在萌芽之中。就是这种想法让我被困在了他们的基地里……
SNAKE:我不怪你,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PAZ:25年前,内战后,军队被废除了。我在很小的年龄就感受到了内战带来的痛苦。人们的虚荣驱使他们互相残杀,哥斯达黎加就这样知道了什么是悲剧,这也就是为什么它废除了军队。它决定将所有资源注入教育事业,口号是“教师多于士兵。”
SNAKE:教育是基本的,毫无疑问。即使格瓦拉也在游击运动时教人们认字写字。
PAZ:哥斯达黎加那时很穷,没有什么资源,我想我们只能二选一——军事或者学校。





SNAKE:Kaz和我说日本也有和平宪法。
PAZ:没错,看来哥斯达黎加在起草宪法时还是效仿了日本的,当时只有日本在宪法中放弃战争。
SNAKE:不像哥斯达黎加。
PAZ:但是……日本有自卫队,是吧?那个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想下次我见到Miller先生我会问问他关于那个的,他说过他在自卫队工作过。
SNAKE:真是个有好奇心的孩子。学习也不要太苦。





SNAKE:你说过的那个……“和平不是人类的自然状态”……你说你在学校学到的?
PAZ:没错,那是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 康德说的,在1795年他撰写了《论永久和平》。康德认为正因和平是不自然地我们才要努力争取它。
SNAKE:怎么争取?
PAZ:那本书就是讲这个的。这个概念引起你的兴趣了么?
SNAKE:其实没有……我属于那个更自然的世界。
PAZ:是么……我的祖父母在内战中死了,如果我们是和平的,他们就不会失去生命。你真的希望战争么?
SNAKE:我不是想要伤害无辜的平民,但是如果有人攻击你,你会做什么?一个国家需要力量来保护自己,否则就会面对入侵、***、***征服。
PAZ:如果人们不再使用武力纠缠,国家也就不需要力量保卫自己了。
SNAKE:你怎么保证那个?
PAZ:我……
SNAKE:……抱歉,但是如果你想保护你所爱的,你就要知道世界是怎么工作的。当然理想也不是不重要,它们也非常重要。
PAZ:你说得对,S***……谢谢。愿和平!





PAZ:哥斯达黎加的丛林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不是所有部分都是热带雨林。哥斯达黎加确实靠近赤道,然是它也是很多山的地方。
SNAKE: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海拔提升4000尺温度就会下降至少7度。
PAZ:基本上有三种丛林,低地被热带雨林覆盖,高地是热带云雾林,当旱季时就是热带旱林。







PAZ:***沿岸的低地被湿热的热带雨林覆盖,也就是人们想到“丛林”时最先想到的样子。密集的树木舒展着枝条,高高挡住阳光。它们的树荫使地面昏暗,所以一定要小心。当然,地面长不出什么植被,所以也许走起来更方便。
SNAKE:这么说即使你可以进行光合作用,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PAZ:光合作用?人不能光合作用的。
SNAKE:大部分人确实不行呢。




PAZ:有明显旱季的地区,比如太平洋沿岸,有热带旱林。在旱季,树木脱掉叶子。这能给你更好地视野,但是同时能够藏身的地方也就不错了,所以要小心。
SNAKE:听起来很傻。
PAZ:不傻,真的。许多树在旱季会开花,包括我最喜欢的风铃树,它能长出这些出奇生动的黄花。





PAZ:云雾林覆盖着这个国家中部的多山区。它们被云雾永久笼罩着,你站在那里就会变湿,好像整个丛林就在云中一样。
SNAKE:能见度一定很差。
PAZ:确实,但是也很美丽。好像是在神秘的绿色迷宫中迷失一样的感觉。
SNAKE:……如果有希望的话我还是不想迷路。
PAZ:丛林也是许多珍稀动物的家园,尤其是亮色的青蛙,它们喜湿。






SNAKE:你知道Peace Walker上印的蝴蝶图案吧——知道是什么么?
PAZ:……是一种摩佛蝶,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蓝闪蝶。
SNAKE:蓝闪蝶?
PAZ:嗯哼,在哥斯达黎加这是最普遍的莫佛蝶。
SNAKE:哦。
PAZ:它有华丽的金属蓝翅膀,在光下闪闪发亮。你可以在很远就看到它。
SNAKE:你说它们能反射光?
PAZ:正确,它叫结构色。莫佛蝶身上有小的凸起缝隙使光发生干涉让它看起来是蓝色的,缝隙长短对应着蓝光的波长。
SNAKE:让我猜猜,如果我改变观察位置,就有可能看出不同的颜色?
PAZ:原理上是这样的。我在哪里听说过有人利用此院里研究不用染料给衣服上色。
SNAKE:也许迷彩服可以利用那个……
PAZ:你就知道这个?
SNAKE:嘿,这很重要。我想不通的是他们为什么在Peace Walker上涂个蝴蝶……
PAZ:也许因为好看。
SNAKE:希望就是这样而已吧。







PAZ:据说哥斯达黎加拥有87000种生物,大约是全世界已知生物的5%。
SNAKE:在这么小的地方?天哪。
PAZ:我想保护这里的生物多样性,当多样性被破坏环境就会变弱,看看那些种植园。
SNAKE: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就像是把一群长得很像的人组成一个小组一样,扔几个桩子就想完成通常做不到的。
PAZ:这里的生物种类太多了,许多甚至还没有被分类,我希望有一天能帮助分类,比如做个辅助分类学家。
SNAKE:什么学家?
PAZ:辅助分类学家,帮助分类学家工作的人。
SNAKE:哦,呃。我还以为你想当个跳伞学家。
PAZ: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PAZ:哥斯达黎加发展***会,简称CODESA,两年前成立了。自从奥杜维尔总统上任后,国家更加注重建设了。
SNAKE:原来你是在说国有企业么。
PAZ:发展得很不错,但是有一件事我有点担心。
SNAKE:什么?
PAZ:我不由自主地就会想到CODESA是不是La CIA的幌子。
SNAKE:你是说“教授”说过的,CIA佣兵以CODESA安全保安作为伪装的事情?
PAZ:我是担心发展过快会破坏丛林……但是我没想到你说的这种问题。





PAZ:是我母亲给我起了Paz这个名字。她说她想借此表达她对国家永久和平的希望,这个名字在中美也很多见。我的母亲常常告诉我,“永远不要发动战争,永远拥护和平。”
SNAKE:我记得……你的祖父母……
PAZ:是的,他们在内战时死掉了,我想这就是我母亲这么憎恨战争的原因。
SNAKE:这点你和Kaz很像,他的母亲也给他起了“和平”作为名字。
PAZ:是的,因为日本也遭受了战争,我想我知道Miller先生的母亲是怎么想的。






SNAKE:你喜欢和平手势是么?
PAZ:是的。那是作为连接所有热爱和平的人的手势啊。来,你试试,S***。愿和平!
SNAKE……呃,别了……我不是很……适合这个。
PAZ:不错的啊。
SNAKE:你知道的,和平手势中V的手势原本是胜利(Victory)的V,什么时候它开始***了?
PAZ:我不是很确定……但是我想那是在反越战***时流行起来的。哦对,在做这个手势的时候不要摇动手,特别是在英国人面前时,会有侮辱意味的。




SNAKE:你现在一个人住么?
PAZ:不,不是一个人。我上高中以来就住宿舍,我的亲戚在我母亲去世后就把我送住校了。但是……他们也不是我真正的家庭。
SNAKE:你不适合那里?
PAZ:算是吧……我的阿姨对我很好,但是我知道突然有个小孩插入生活有多困难,当你和他人住在一起就没有秘密了。我知道我的存在对于他们是个负担。
SNAKE:童年真是坎坷啊。
PAZ:我不这么想,能有人养我我就很幸运了。有不少失去母亲的孤儿在大街上过日子,在频繁的内战中事情更糟,所以我能对谁抱怨我的童年呢?
SNAKE:你是个坚强的孩子。
PAZ:……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强。




PAZ:我想请你帮个忙,S***。
SNAKE:说吧。
PAZ: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活干,我想帮帮忙。
SNAKE:你确定么?你刚刚差点到地狱走一圈,你应该休息安定一下。
PAZ:谢谢你,但是我想我一定能做点什么的。也许你不想让我碰枪,但是我应该还是个不错的厨子。
SNAKE:这点倒是可以用。
PAZ:把我放到食堂吧,我想我能干好的。我适应以后甚至可以加点哥斯达黎加菜。
SNAKE:听起来不错。





PAZ:Playa del Alba的意思是“黎明沙滩”,***黎明的太阳真的很美丽。
SNAKE:黎明沙滩么,是个开始任务的好地方。
PAZ:碧水白沙,摇曳的松柏树……最好的体验南美的地方了,就像是地球上的天堂。
SNAKE:是啊,也许我该带上我的夏威夷衬衫。
RAZ:珊瑚礁和红树林保护着这个地区的小鱼,海龟在这些沙滩上下蛋。享受这里的不仅仅是我们,这里也不仅仅是人类的天堂。





PAZ:Bosque del Alba的意思是“黎明丛林”。很自然,它坐落于东岸,是常规的热带雨林,就是你所想象的那种。
SNAKE:看来这里没有早上的日出了。
PAZ:树叶太厚了,日光无法直接照到地面。我不知道穿越这里对你容易不容易。
SNAKE:我们问题的,这不是我第一次来丛林。





PAZ:雇佣兵的供给基地处于海岸边的高地,我听他们叫那里Puerto del Alba,“黎明港口”。他们在那里拥有完美的视角,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不被他们发现潜入进去,但是……一个守卫发现了我们,然后我们……
SNAKE:怎么了?
PAZ:……抱歉,剩下的部分你去问Galvez教授吧。
SNAKE:……没问题的,你经历了很多。
PAZ:对不起,我,我实在不能……
SNAKE:你做得很不错,Paz,我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





PAZ:这是个热带雨林地区,和Bosque del Alba一样。温度和湿度会很残酷。El Cengal的意思是“泥泞之地”。
SNAKE:泥巴,太棒了,我要看看我脚下踩的是什么了。
PAZ:这个地方经常被河水淹没,这里是运河,那里是被水冲刷出来的地方。
SNAKE:好的藏身之处。
PAZ:但是你也会不容易看到其他东西。小心啊,S***。




PAZ:这附近应该有个悬桥。
SNAKE:在这种低地?
PAZ:附近的地表比平时更高更硬,一条河穿越了它,形成了个山谷。也许某个地方也可以穿过这条河。
SNAKE:我当然不想在桥上撞到某些人。
PAZ:山谷应该会有雾,所以你在上面可能看不到底下的水流。掉下去可不仅仅是扑通一声而已。
SNAKE:我会小心。






PAZ:当河水淹没一个地区,河岸会垮塌,形成沼泽,你在这里可以看到许多。
SNAKE:我在el cenegal就要需要注意我脚下发出的声音了。
PAZ:河对岸也有沼泽,过了悬桥你就可以到达对面。





PAZ:流过这里的河叫Rio del Jade,“玉河”。
SNAKE:玉?这里产矿么?
PAZ:不,它指河水的颜色。想要玉的话你还是要去危地马拉。
SNAKE:嗯……我在这里看并不是那么美丽啊。
PAZ:我们还在雨季,所以和稍微泥泞了点。一旦旱季来临就会恢复正常。河流在这里是重要的交通手段,它们相对平静,海岸沿线也有许多运河。
SNAKE:那么就能通过足够运输某些货物的船只了。
PAZ:比如运送……核弹?
SNAKE:我们知道得还不够多,我会继续调查的。
PAZ:谢谢你,S***。





PAZ:哥斯达黎加的***沿岸有许多的香蕉养殖,整个地区遍布香蕉种植园。自从19世纪从巴拿马被引进后,香蕉就成为了哥斯达黎加的主要作物,它们能够带入很大一笔外币。
SNAKE:真正的黄金水果么?
PAZ:是的,但是出口这些香蕉就需要很多的土地。
SNAKE:所以种植园就到处都是了。
PAZ:仅仅为了种香蕉砍倒这么多丛林,把动物们的栖息地夺走,我不知道最后对哥斯达黎加是好还是不好。





PAZ:20年前巴拿马疾病曾经在这里横行,这使许多香蕉种植园失去工作。
SNAKE:巴拿马疾病?
PAZ:是由一种真菌引起的,看来它几乎杀掉了所有曾经在这里种植的香蕉品种。
SNAKE: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PAZ:用于种植的香蕉并不产种,你需要自已移栽,然后种到地里。
SNAKE:所以你们整亩的地里都是一样的香蕉了?
PAZ:是的。当一个被感染了,病毒迅速扩散。缺少基因多样性的物种就很脆弱。今天人们种不同的香蕉了,据说它们能抵抗巴拿马病毒。





PAZ:哥斯达黎加有几个活火山,Irazu就是其中之一。
SNAKE:这里的熔岩路就是这么来的么?
PAZ:这里的热带旱林和雨林很不同,它们在旱季会落下叶子。热带丛林并非都是厚厚的树林,有的甚至有仙人掌。哥斯达黎加最大的财富就是它拥有的多样的树林和自然景观。






PAZ:哥斯达黎加在大约一百年前拥有了真正的铁道,它们主要的目的是将中部盆地收获的咖啡运送到***海岸。
SNAKE:他们在一半年前就在这里建铁路了?真是不错。
PAZ:你比想象的要难得多。后来他们也用铁路运香蕉,这附近也许还有些支道。






PAZ:Aldea de los Despiertos的意思是“清醒的村庄”。
SNAKE:奇怪的名字。
PAZ:这个区域到处都是咖啡田,有一个工厂就在这附近,村民也非常喜欢喝咖啡。
SNAKE:就是说村民不怎么睡觉是吧?那这个村名就是蛮幽默的了。
PAZ:我不敢相信他们把这里用作了监狱,不可原谅,不能原谅那些la CIA和他们雇佣的恶棍。所有的村民都想过和平的生活,la CIA哪来的权利去破坏这个和平?!
SNAKE:他们除了自己的权利以外什么都不管,有些人就是这样的。
PAZ:你真的这么想么?
SNAKE:别担心,这正好给我教训他们一通的权利。






PAZ:La CIA控制了这座咖啡工厂,用来生产毒品……它原本因生产优质的咖啡豆而著名的。
SNAKE:Cafetal Aroma Encantado……“迷人的香气”是么?
PAZ:对。一旦我们把这群雇佣兵赶出哥斯达黎加,我确定这里会再次开始生产非常棒的咖啡。那时候你一定要尝尝看,S***。
SNAKE:听起来很不错,等这个结束了我不会在意坐下来喝一杯的。哦,等一下……
PAZ:怎么了?
SNAKE:没什么,我……就是想起了我认识的不怎么爱喝咖啡的一个人,嗯,他是英国人。“倒掉那脏了吧唧的东西然后该快给我弄来一杯黑茶!”他肯定这么说。
PAZ:哈!那太可惜了——这的咖啡很美味的。






PAZ:我说过的,在哥斯达黎加建铁路是很危险的工作,许多人死掉了,有些时候人们还会罢工。这里就是那种地方之一,他们不得不跨过陡峭的地形,当他们做到之后就在这里建了总站,这也就是这里名字的由来……
SNAKE:El Cadalso……绞刑架……有意思,我很吃惊他们用于建设的预算没有超支。
PAZ:实际上确实超支了,但是人们说香蕉帮忙完成了它。
SNAKE:你是说……工人吃香蕉获得能量?香蕉确实富含维生素,而且……
PAZ:不不不,我是说用来完成工作的资金来源于出口香蕉。
SNAKE:哦……
PAZ:但是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铁道拥有者的生意扩展到了香蕉上,这就是哥斯达黎加香蕉种植业的开始。






PAZ:S***,在村子北面有一座架着水力管道的桥,虽说平时人们不怎么走。如果你掉下去就会摔到万丈深渊,一定要小心。
SNAKE:这个渠是做什么的?
PAZ:不是用作灌溉的,他们是水力发电管道,我想它们是不是通向Irazu的火山湖。通常他们会在山谷底部见一个水库,但是也许这个太危险了。Los Cantos的意思是“剑锋”。





PAZ:在这里你应该可以看到Irazu山脉了,在这种海拔不会有大树,而且你应该已经在云上了。
SNAKE:在这里很难躲藏。
PAZ:你不是在看风景吧?
SNAKE:周围全是坏蛋的时候我才不看什么风景呢。
PAZ:……和平的时候你应该看看的,你一定会给你留下深刻印象。
SNAKE:好啊,就当做成功完成任务的奖赏吧。听起来不错?
PAZ:太好了。谢谢你,S***。





PAZ:……这里有……一个老要塞。
SNAKE:怎么了,Paz?你听起来……很烦躁。
PAZ:呃……你知道,那是在内战期间建的。
SNAKE:让我猜猜,哥斯达黎加的政党争端演变为了全面冲突。
PAZ:是,就是在那个冲突中我的祖父母失去了生命。最无意义的战争无外乎就是同胞之间疯狂地杀戮,这个要塞就是那种无意义的体现。
SNAKE:愁苦的讽刺,看看现在谁在用它。
PAZ:那场战争就是哥斯达黎加放弃军队的原因。求求你,S***,把他们赶出我们的国家!
SNAKE:我就是这么想的。





SNAKE:Paz,政府在山顶建发电厂要做什么?没有河水补充,湖很快就会干掉的。
PAZ:……那是普通的发电站。但是计划是要建造水泵存储电站。
SNAKE:水泵存储电站?Kaz也提到过,那是什么?
PAZ:是一种通过将水泵到湖中,然后再让水流下来的发电设施。
SNAKE:你们是在学西西弗斯么?
PAZ:如果将水泵上去之后立刻发电,是的。但是水泵储存电站其实是作为类似电池的功效的。
SNAKE:电池?
PAZ:简单说,人们可以在有电力盈余的夜里把水泵上去,储存起来以后再用。如果在白天需要额外的能量,人们就可以把水放下来发电。
SNAKE:明白了,但是调整输出会比火力发电厂或者核能发电厂难一些。
PAZ:事实是,哥斯达黎加压根就没有足够的电能去满足它的需要。现在,压根没有盈余的电。
SNAKE: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计划被终止了。CIA正好利用了他们剩下来的工厂。






PAZ:这个区域是热带云雾林,长期被厚厚的云雾笼罩,是个蛮神秘的地方。
SNAKE:Selba de la Leche……“奶色丛林”……我真的看不清前面的东西。
PAZ:就是这样,丛林就是在云里的,看东西当然费劲。但是你要知道,云雾林是一些奇异生物唯一的生存场所。
SNAKE:其实如果它们不能吃,我就不感兴趣。
PAZ:S***!我必须要让你知道全世界的人来到哥斯达黎加,就是为了亲眼一见这里奇异的动物!




PAZ:S***,小心青蛙。
SNAKE:为什么?它们咬人么?放松点,青蛙从来不会去咬蛇,而且我也很享受吃田鸡腿。
PAZ:但是他们很危险!他们有毒!
SNAKE:有毒?
PAZ:箭毒蛙是名副其实的,我向你保证。它们的毒液非常强,土著人甚至用它们做毒箭头。他们的毒液就在皮肤底下,就算是摸一下都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别去抚摸呀拍打呀之类的。
SNAKE:这么说……我不能吃它?
PAZ:我可是警告过你了!





PAZ:Catarata de la Muerte的意思是“死亡瀑布”。
SNAKE:真欢乐。
PAZ:我确定这对你没什么,S***,你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情况了。
SNAKE:说得简单,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吧。
PAZ:抱歉,不过你还是令我惊讶了,人们说你是传奇果然没错。
SNAKE:我不是英雄也不是什么传奇,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我不在意你这样叫我。
PAZ:谢谢,请小心,S***。愿和平!




SNAKE:Selba de la Muerte么,“死亡丛林”。我可不想在这里迷路。
PAZ:当然不会,别担心,我做你的向导。
SNAKE:很高兴听到。
PAZ:顺便一说,S***,你知道多少关于树懒?
SNAKE:只是听过名字。
PAZ:它们太神奇了。树懒的一生几乎都是在树上度过的,除非它们要去澡堂。而且,它们几乎不吃东西。
SNAKE:什么?它们怎么生存呢?
PAZ:那你认为为什么它们被称作树懒呢?它们不怎么移动,所以也不怎么燃烧热量。它们还能保持低体温,降低新陈代谢的速度,这样就能在只吃一点的情况下生存。
SNAKE:那它们不是很容易就被捕食者吃掉了?
PAZ:它们趴在树上,帮助它们不被发现。它们说有些树懒长到一定年龄身上会长出苔藓,真是像神话故事中的森林隐士啊。
SNAKE:我认识一位伟大的老狙击手,我想他和自然融合得更好。
PAZ:老狙击手?你在说什么呢?





PAZ:La Ruinas de Xochiquetzal就在这附近,它们没有被修缮过,所以它们应该会布满植被。
SNAKE:Xochiquezal?
PAZ:那是一位阿兹泰克富饶与美丽女神,人们说她常常与鸟儿和蝴蝶为伴。一个理论说她是羽蛇神的母亲。
SNAKE:羽蛇神……
PAZ:凤尾绿咬鹃据说就是羽蛇神的化身,于是就得到了它的名字(羽蛇神:Quetzalcoatl,凤尾绿咬鹃:Quetzal)
SNAKE:我知道了。这个地方的氛围真的是个云雾林的样子。
PAZ:现在也许比以前好了,但是那里仍然是个庙宇,所以在里面的时候一定要展示尊重。
SNAKE:如果我心情好的话。
PAZ:哼!如果Xochiquezal砍了你你可别怪我。





PAZ:我不记得这里有这么大的遗迹啊……
SNAKE:你不是说过还有许多哥斯达黎加古文明我们还是不了解的么。你说过的巨大石球,那是什么?
PAZ:哦,哥斯达黎加的石球么,那是一种由时候雕刻而成的,50多年前在哥斯达黎加的丛林中被发现。
SNAKE:那有什么特别的么?
PAZ:如果我说它们有的几乎是完美的球呢?而且它们是由花岗岩雕的,那可是非常硬的物质。
SNAKE:嗯,作为陷阱可能不错,而且如果很圆,滚起来也很容易……
PAZ:S***……






SNAKE:告诉我,他们在这里挖什么矿?
PAZ:金吧,如果我没搞错。
SNAKE:金?!不开玩笑啊,我想那可能真的是***的最快方法。
PAZ:我不知道他们成功了没有,但是我貌似没听说现在还有人开矿了。
SNAKE:哦……
PAZ:总体上讲,这里的人对于外国来拿走国家的自然资源很不爽,4年前,一批***者向国会大楼投掷石头,因为他们发现政府把采矿权送给了外国公司。





PAZ:他们一定是砍倒了不少的树林才能打开那座矿。
SNAKE:毫无疑问,躲藏地点也没有了。
PAZ:不仅仅是森林,没有正当的预防措施,采矿场的废水可能污染地下水,更不要说他们在那里开发核武器。人们怎么能这样不爱护自己的国家呢?
SNAKE:你问我我问谁……
PAZ:也许你抛弃了你的国家,但是你仍然珍稀你来自的地方。
SNAKE:你这么想么。
PAZ:当然,我很确定。
SNAKE:Paz,你……我……无论如何,永远不要停止热爱你的国家。





Amanda



AMANDA:自从成立以来,我的国家从来没有能有自己选择一条道路。先是西班牙,然后是美国,一百年来都是这样……
SNAKE:我知道。
AMANDA:在19世纪,一个来自美国叫威廉沃克的雇佣兵控制了尼加拉瓜。
SNAKE:我听说他利用了政党间的分歧。
AMANDA:就连我们驱逐了他以后,美国人仍然以平息***动荡为由派来了海军陆战队。
SNAKE:真正的原因是?
AMANDA:恐吓政府,阻止尼加拉瓜运河的建造。





SNAKE:我以为美国有了在尼加拉瓜建造运河的权利……
AMANDA:他们从来就没打算造运河,他们已经开始在巴拿马开凿了。尼加拉瓜的运河会打破巴拿马运河的垄断,这个原因足矣使美国干涉我们的事务了。
SNAKE:他们钉住这个权利这样其他人就不能建运河了……
AMANDA:最终站起反抗美国的是桑地诺将军。





AMANDA:桑地诺将军对海军陆战队发动了游击战争,最终将他们赶了出去。他是个真正的英雄,而对我们,Sandinista的成员,他就像是父亲。但是当他们走了,美国人还是留下了些让我们记住他们的东西。
SNAKE:国民警卫队……
AMANDA:没错,国民警卫队。名义上是维和力量,但是实际上,那是索莫萨的私人军队,不听其他人的任何指挥。桑地诺将军不能坐视不管,他站出来抗议……然后就在回家的路上被索莫萨暗杀了。从那时起,索莫萨和他的党羽就开始蚕食我们的国家,从里往外地。




AMANDA:索莫萨家族成为尼加拉瓜的统治者已经40年了。拥有国民警卫队的控制权,没人敢挑战他们。
SNAKE:你们跑到这里也是为了躲避国民警卫队么吧?
AMANDA:是的,他们夺走了一切,我们的土地,我们的家园,我们的工作……
SNAKE:然后就属于索莫萨了。
AMANDA:没错,还包括法律,甚至连法官都听他的。你违抗他,你就要面对死亡。所有人都在国民警卫队前低头哈腰,就算这样,他们如果心情不好也会把你打一顿。
SNAKE:所以你想改变现状。
AMANDA:不仅仅是这样,索莫萨家族用权力作为他们的衣兜,他们搜刮人民的土地然后送给家族成员,现在将近一半的尼加拉瓜土地都是他们的。我们无能为力,直到……你记得两年前地震么?
SNAKE:是的,听说首都毁得很厉害。
AMANDA:我们失去了首都马那瓜,全世界的人们送给我们支援物资。悲伤地泪水变成了喜悦的泪水,但是最后索莫萨家族几乎独吞了这些物资,他们把那些失去一切的人出卖——就是为了钱!他们的盛宴是国家的痛苦!公众怨恨已经达到沸点,索莫萨家族的日子屈指可数了,我们正期待这样。





AMANDA:第一位索莫萨仅仅是国民警卫队的指挥官而已。原本上,在他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用做当总统的白日梦,但是那时的总统没有对抗他的力量,唯一与之对抗的只有桑地诺将军。……不,也许说将军是唯一敢于挑战索莫萨的人才合适,而其实他也没什么特殊的。总而言之,想要看到正义是需要强大的意志力的,这就是桑地诺将军教给我们的。
SNAKE:这也就是索莫萨杀掉他的动机吧。
AMANDA:是的,剩下的就简单了。他处理了总统,通过虚假的选举上台,一旦有了权力,他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SNAKE:真是笨拙。
AMANDA:他又美国人作后盾,这就是为什么,美国人当然不想让一个叛逆的将军当权。
SNAKE:就算这样,我也想不明白华盛顿竟然会寄托于那种家伙。
AMANDA:那时的美国总统这么说:“索莫萨可能是***养的,但是他是我们的***养的。”换句话说,也许小狗或者索莫萨与他的反革  命爪牙比反美政权好得多。





AMANDA:去年的马那瓜地震就在圣诞夜的前一天,街道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痕,熟睡的孩子被压倒在倒塌的房屋之中,没有逃生的机会,更没有圣诞老人出现。多亏了索莫萨,房子没有得到重建……那真是噩梦。
SNAKE:我听说震中就在市中心下面。
AMANDA:就连今天,在断层线上建楼仍然是危险的,市中心仍是一片废墟。
SNAKE:更糟糕的是,索莫萨盗取了用于恢复建设的钱。
AMANDA:我们不能失败,我们欠那些失去生命的人,我们一定会打败索莫萨。





AMANDA:在尼加拉瓜和哥斯达黎加间流淌的河流是圣胡安河,它连接尼加拉瓜胡与***海。它是温和的河,小船通过都很安全。但是你要小心鲨鱼。
SNAKE:鲨鱼?在河里?
AMANDA:公牛鲨在河里生活,但是不用怕,圣胡安会保护你的。
SNAKE:胡安?
AMANDA:圣胡安河的名字就是源自圣胡安,为耶稣受洗的人,也就是你们说的施洗约翰。
SNAKE:约翰(John)么……那我就要小心了,我可不想淹死,成为一具无名男尸(John Doe)。





AMANDA:在尼加拉瓜胡中有个叫欧梅特佩的火山岛,是有两个火山连接起来的,像葫芦的形状。
SNAKE:冒烟的那个?
AMANDA:就是那个,冒烟的火山是康塞普西翁,偶尔会爆发。另一个是马德拉,在有记载的史册中它从未爆发过,顶部的火山口有个火山湖。
SNAKE:火山湖……希望里面不会再有一个地下工厂……
AMANDA:不要那么说!如果Peace Walker的核弹在那里被引爆了就会使地下岩浆不稳定,可能导致火山再次喷发,如果那发生了,我的国家就完了。S***,你必须阻止Peace Walker!





AMANDA:我们是Sandinista,桑地诺将军遗志的继承者。
SNAKE:桑地诺……现代游击战争之父。
AMANDA:对你来说也许是这样的,对我们来说,他更像是亲生父亲。
SNAKE:所以你们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你们的组织?
AMANDA:当然,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的名字就是为了纪念他。我们与将军有同样的目标——给祖国带回和平。他在的时候,敌人是美国,我们的年代中,敌人是***索莫萨。
SNAKE:时代变了,但是主题依然相同。
AMANDA:“为祖国,毋宁死”……这就是我们的口号,格瓦拉也说过相同的东西,你知道吧?
SNAKE:“为祖国,毋宁死”,古巴革  命的口号,你们也在搞社会***革  命么?
AMANDA:不,这和理想无关,我们只想过上平常的生活。我们对于走在大街上都能被打的国家已经忍无可忍了,你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邻居在举报你。我们的目标就是将国家还给人们。
SNAKE:是,古巴革  命也是这么开始的……
AMANDA:我们人少,但是一定会赢。在革  命中,胜利或死亡,我们没有其他命运了。






AMANDA:奥古斯托 塞萨尔 桑地诺……尼加拉瓜的将军与英雄。五十年前,尼加拉瓜的政党间爆发了冲突,美国海军陆战队以恢复秩序为借口插入了进来,唯一不听从他们和解的就是桑地诺将军。
SNAKE:一个人对抗陆战队……需要点胆识。
AMANDA:将军并不是个职业士兵,他的同伴也不是,他们的装备更不能与陆战队的相比,但是他利用陆地作为优势,潜伏在尼加拉瓜的田地与山丘中,使用突然袭击来骚扰陆战队。
SNAKE:我知道,我读过不少游击战的书籍。
AMANDA:最终他把他们赶出了国家,他对我们真的是个模范。
SNAKE:对,但是那是三十年代,难道大萧条不是原因之一么?打仗是要花钱的。
AMANDA:也许,但是没人质疑将军所做的,人们称他为自由人民的将军,他们爱戴他,但是之后……他被暗杀了,被国民警卫队首领安纳斯塔西奥 索莫萨 加西亚杀了。
SNAKE:现在这个索莫萨的父亲么。
AMANDA:索莫萨有美国人作后盾。事情就是这样,将军也许是死了,时代也许是改变了,但是他会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永存,我们都是桑地诺将军的子女。





SNAKE:嘿,近来的西瓜生意如何?
AMANDA:不错。我听说家里那边的同志也做得不错。
SNAKE:好消息啊。
AMANDA:……你知道我们的昵称,我很高兴,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叫你Boss吧。
SNAKE:你们曾经把武器藏在挖空的西瓜里,在国民警卫队的眼皮底下偷运,你们甚至还这么运过手榴弹。这个名字那片区域的贫苦人们间传开,之后……
AMANDA:你在说什么?
SNAKE:哈?
AMANDA:人们叫我们西瓜商是因为将军的名字发音像西瓜的发音。
SNAKE:……是么?
AMANDA:必须是。
SNAKE:Kaz,你个混蛋……





SNAKE:给国家带来和平的革  命么,无论我们怎么战斗,和平总是感觉与我们那么遥远,是吧?
AMANDA:我也不喜欢这样,但是这是唯一的路。如果我们不反击,他们就会不断剥削我们。你要证据么?看看我们国家的历史,革  命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结束,这我知道,当革  命胜利我希望我的国家能是和平的。但是在带来和平前,我们必须先歼灭***贼。
SNAKE:老话说得好,“我们发动战争这样才能和平生活。”
AMANDA:谁说的这话?
SNAKE:亚里士多德。
AMANDA:历史学得很好么。
SNAKE:我有个好老师。
AMANDA:总是像这样的,人们不断犯同样的错误,翻来覆去……最后我们能做的,就是战斗。
SNAKE: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你有目标,你就要不断向前。





SNAKE:我发现你们叫切格瓦拉“El Che”。
AMANDA:不仅仅是我们,这里的人都这么叫。“切”是他的昵称,我们觉得叫他的名不是很合适……第一次见到你我很震惊,你太像他了。
SNAKE:我像“El Che”么?
AMANDA:有点吧,可能长得不像,其实是……你做事的方式吧。
SNAKE:我猜Sandinista也把切看做英雄吧?
AMANDA:当然,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就是在切与菲德尔的感召力下成立的。
SNAKE:菲德尔……菲德尔 ***。这么说你们想在尼加拉瓜搞古巴革  命。
AMANDA:其实,我们这么想过。古巴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切离开后就不是了。切是真正的革  命者,他战斗,他牺牲,都是为了人民。他比谁工作都努力,是个正义的人。即使作为古巴官员,他也放弃了周末去投身于农业和公众事业中。作为志愿者,就是这样。
SNAKE:对,我听过他的故事,但是当你想一想,不就是这种固执最后杀死了他么。
AMANDA:什么意思?
SNAKE:我们不是超人,他认为他在古巴宣传的思想在玻利维亚也管用。但是他没有能获得支持者和农民的拥护,最后使他失去了生命。
AMANDA:也许……也许你是对的,但是它至少没从那些农民那里偷走什么,无论事情多糟糕。
SNAKE:对,我很赞同这点。不少游击队确实抢了自己国家农民的田地去支持革  命。
AMANDA:如果我们有他这样的指挥官,Sandinista就会有动力一直战斗了。





SNAKE:你们叫那个巨大的飞行物“homvre nuevo”……
AMANDA:对,是新人类的意思。
SNAKE:新人类?
AMANDA:没有人驾驶那东西,它一定是由机器控制的。
SNAKE:是啊,看起来是那样,人类不会操作出那么疯狂的动作的。
AMANDA:但是它并不是疯狂,它很聪明,还会唱歌。
SNAKE:我们第一次看见时,一个我的人说,驾驶员一定是个新人类。
AMANDA:我本人不怎么喜欢这个称谓。
SNAKE:为什么?
AMANDA:新人类是切努力成为的,是我们所有人加入Sandinista努力想要成为的,这就是为什么!新人类是在行善与义务劳动中感受快乐的人……看到那种怪物获得这个名字让我很愤怒。
SNAKE:我想也是。






SNAKE:Chico叫那个飞行器el colibri……
AMANDA:就是蜂鸟的意思,你看到了那东西的移动方式,它就像蜂鸟一样在空中盘旋。
SNAKE:比鸟可是大了不知道多少呢。
AMANDA:这是事实,但是这名字比新人类好多了,你说呢?只要你被el colibri抓住,一切就结束了。他们把你带到囚犯营,拷打你,直到你说出同伴的下落。
SNAKE:就是带走Chico的东西么。
AMANDA:他们没有怜悯之心,只要你开口了,他们就把你当做垃圾扔走……我知道这点,但是还是不能拯救Chico。如果他不能被救,我会做我该做的……
SNAKE:别这么下定论,有些时候你不得不生存,即使那意味着牺牲你的荣耀。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我保证。






AMANDA:S***,我需要你的看法,敌人雇佣兵有多强?
SNAKE:他们训练有素,他们不仅人手多,也能适应气候,他们不少人可能打过越战。他们很难对付,武装到牙齿。我从没见到过哪支雇佣兵将这么多***与武装直升机部署到战场上的。
AMANDA:你就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了,再想想,他们怎么拿到这么好的武器的?
SNAKE:你怎么看?他们就是有CIA做后盾的。
AMANDA:再看看我们,一般是农夫一半是学生,甚至还有孩子!武器……我们没什么枪,都要从敌人那里偷。虽然我不愿意说,但是我们一直是被动防守的一方。
SNAKE:我知道。
AMANDA:我的父亲……失去了他,我们……
SNAKE:不要为自己怜悯了。
AMANDA:但是……
SNAKE:Amanda!
AMANDA:什么?
SNAKE:听我说,不要让你的人听到你这么说话。
AMANDA:……我……
SNAKE:你是个领袖,领袖必须保持高的姿态,即使是艰难的时刻。当你感觉恐怖与不安可能压垮你,你就是那个能让战友们安心的人。这就是领袖,不要忘记。
AMANDA:S***……
SNAKE:想要安慰的话,你应该去教堂。我只能说这个了。
AMANDA:你说得对,我很抱歉,我会坚持下来的。
SNAKE:你没问题的,我知道你有能力。
AMANDA:谢谢你,S***。





AMANDA:阔剑地雷是定向反步兵地雷,它们的爆炸半径大约有70瓦拉(60码),将700多个金属碎片以60度角弹射到空中。但是由于它是定向的,你可以很简单地从盲面拆掉它。低下身子从后面接近地雷,拆卸并回收它,没有爆炸的地雷都还可以用。你还可以通过射击处理掉它们,离远点以免被弹片炸到,最好使用狙击枪。但是地雷唯一的问题就是你自己会忘记使用它们。





AMANDA:我们国家的土地属于我们,但现在不属于我们。
SNAKE:怎么会?
AMANDA:沿着海岸线,全都是香蕉林,山中则种着咖啡,这就和这里没什么差别了。
SNAKE:种植园……
AMANDA:几乎所有香蕉和咖啡都被出口,地主自己***,将可怜的一点交给农民。更糟糕的是,国家最大的土地拥有者就是索莫萨和他的家族。
SNAKE:但是这确实能带进外币。
AMANDA:我甚至连这点都怀疑,至少对于香蕉。种植园是美国公司拥有的,香蕉在工厂生产然后从私人港口被出口到美国……好像尼加拉瓜沿岸没什么美国飞地。
SNAKE:但是农民不得不在那里工作……
AMANDA:荒谬!人们必须拿回自己的土地,这就是我们战斗的原因之一。





SNAKE: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你父亲在与KGB工作的?
AMANDA:大概十六个月前,那时我们只有豆子吃,但是突然我们有了鸡蛋和面粉,我们的子弹储备短缺就突然消失了。
SNAKE:他怎么拿到的***?
AMANDA:问KGB去,我们这里只是加工。***植物本身也在这里生长,但我原以为那些东西全是从哥伦比亚和玻利维亚来的。
SNAKE:它们在工厂里被加工然后运到***海的港口。之后它们去哪了?
AMANDA:从没想过……我是说,我压根不想去想它。
SNAKE:世界上最大的***消费者是美国,我猜他们伪装成渔船***到了美国。
AMANDA:等等,La CIA也用那条路,你是说他们把***买到自己的国家?
SNAKE:看来是这样。
AMANDA:那些混蛋要把自己的孩子变成垃圾?他们疯了吧?!
SNAKE:不,只是害怕,害怕看到中美共  产化。





AMANDA:La CIA叫他们的新玩具为Peace Walker么?
SNAKE:对……怎么?
AMANDA:对我们尼加拉瓜人就是个侮辱。
SNAKE:因为你提到的那个人?沃克?
AMANDA:对,虽说是百年前发生的事了。那时尼加拉瓜的政党对掐,***党雇佣了一队美国雇佣兵来反对他们的敌人,保守党。
SNAKE:那就是沃克了。
AMANDA:处理掉保守党后,沃克决定自己控制尼加拉瓜,最终使他成为了总统。
SNAKE:***党给了他一英尺,他就夺走了整个国家。
AMANDA:而那也没结束,他不但将英语设为官方语言,还尝试了重启奴隶制。沃克的目标就是建立以美国以南为中心的***帝国。
SNAKE:***帝国……呃,听起来像Coldman想做的。
AMANDA:这些人总是这样,发明个好听的理由就像践踏自己家一样践踏别人的国家。Peace Walker,哈!
SNAKE:沃克最后怎么样了?
AMANDA:一队由哥斯达黎加带领的中美联合军踢了他的屁股,把他送回了美国。
SNAKE:我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我不会让Coldman做沃克一样的事的。
AMANDA:好主意,有你真好,Boss。





SNAKE:Amanda,你什么时候加入Sandinista的?
AMANDA:大概一年前,我和父亲与他的小队去了山里。
SNAKE:我想你父亲一开始就是解放阵线的。
AMANDA:不。他与桑地诺将军一起战斗过,但之后他退休了一段时间。他找了工作,有了妻子和房子,把我们这些孩子养大。之后有一天,一些Sandinista的孩子路过这里……
SNAKE:他心中的火焰又开始燃烧了?
AMANDA:就像那样吧,不过他只是帮助他们逃离国民警卫队而已。但之后国民警卫队出现,闯进我们的家,将他推来推去,问他问题。
SNAKE:我想他闭住了他的嘴。
AMANDA:无论他们打他有多狠他都没有说。我们的房子毁了,在那之后父亲就在他们的黑名单上了,他们日夜骚扰他,那时他才军心加入Sandinista。他一开始隐瞒了起来,这样我们就不会受伤。
SNAKE: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AMANDA:他确实是。但是母亲受够了国民警卫队的骚扰,她离开了我们。我并不怪她。
SNAKE:你为什么不和她一起走?
AMANDA:这当然是个困难的选择,但是我喜欢父亲,我不能让索莫萨的罪行就这么不被惩罚,但是最主要的……
SNAKE:Chico。
AMANDA:他太喜欢他父亲了,无论如何他也要留下来,而我则不可能留下他。很快国民警卫队就赶走了我们,,我们就进了山中……就这么发生了。
SNAKE:对于这种事故性的革  命者,战斗一定很艰苦。
AMANDA:大山将人们变成战士,训练很艰苦,但是我们更接近新人类了。
SNAKE:Chico找不到更好的姐姐了,我知道为什么他们选你作为指挥官了。





AMANDA:我小的时候得了疟疾,很不幸,是很重的那种。整天头晕目眩,有一次他们说我活不了了。
SNAKE:疟疾脑病,我听说在热带疟疾中很常见。
AMANDA:就算是今天,我的记忆还会出现模糊的情况。从此我就惧怕蚊子,听到他们在耳边嗡嗡我就会跳起来。
SNAKE:所以你就不断吸烟?
AMANDA:对,我认为这也许对赶走蚊子有效,一点点也行,而这也许只是我脑子里想的。你也是这样的吧?
SNAKE:这么说吧,我喜欢雪茄胜于喜欢蚊子。
AMANDA:我也是。
SNAKE:我必须告诉你,在野外打游击战要战胜你那种惧怕是很难的。
AMANDA:没事的,切的哮喘也没有阻止他领导革  命。与他相比,我不是什么英雄。





SNAKE:关于你的父亲……我很抱歉。
AMANDA:很感谢你这么说……我父亲是阵线的领导者,他是认识桑地诺将军的最后一代人,作为一个孩子他目睹了将军的伟业,他天天给我们讲将军的故事……与将军是如何被暗杀的。
SNAKE:你知道他从KGB那里拿钱么?
AMANDA:知道一点……但是我没有和他面对面说的勇气,我也知道这对他来说也是很难做出的决定。
SNAKE:我可以想象。
AMANDA:没错,我的父亲是个好人,作为女儿我爱他,他的士兵也很信任他。多亏他,阵线即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挺了过来。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他的工作……






SNAKE:Chico有12岁了是吧?
AMANDA:对。
SNAKE:他在这个年龄……不是有点矮么?
AMANDA:……营养不良。在丛林中活动食物是很难保证的。
SNAKE:他的食欲不错的。
AMANDA:我知道!一开始我就不想让他来,但是这样就没人照顾他了,我不得不自己照顾他。
SNAKE:对自己不要太严了,有些时候孩子在家人附近比在遥远安全的地方要好。
AMANDA:谢谢你……
SNAKE:但是你要承诺我,当你的战斗结束了,确保让他得到足够的教育,给他除了成为游击队员的机会。教给他除了战斗以外的东西为时不晚。
AMANDA:好,我保证。你知道Chico喜欢什么书么?“世界神秘生物百科全书”,尼斯湖水怪,雪人……
SNAKE:UMA啊,我知道的。
AMANDA:他还是太像个小孩了,我很担心他。
SNAKE:他会好的,我认识许多大人还对UMA痴狂。
AMANDA:你是……认真的么?





AMANDA:你从el colibri那里把我救下来后就对我很好,我想还人情。
SNAKE:那也要等你恢复之后,那时我们可以谈。
AMANDA:很感谢,但是你需要一切的帮助。也许等我痊愈还要一段时间,但是我能站起来之后就没问题了。把我放到战斗小组,我会做得很好。
SNAKE:我对Sandinista指挥官抱有很高的期待值。
AMANDA:别奉承我了。但是很认真地说,看着我的同伴冒生命危险战斗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感觉不合适。
SNAKE:有一件事是肯定的,你的出战会是对Sandinista士气的增强剂。
AMANDA:当然,我们的终极目标就是赶走索莫萨,但是在恢复元气之前我们会全力跟从你的领导。
SNAKE:欢迎入伙。






SNAKE:Amanda,对基地适应得不错吧?
AMANDA:是啊,与生活在大山中相比这里就是天堂。我们不需要不断躲避国民警卫队或者雇佣兵了。
SNAKE:我们招募的一些新人原来就是雇佣兵……
AMANDA:我们也在相处,开始很难,但是交流之后你就会意识到我们有很多相同之处。
SNAKE:这样啊,那是好消息。
AMANDA:我们也许是敌人,但是我们都是人类……La CIA的士兵,国防警卫队……还有美国的人们。
SNAKE:你在想什么?
AMANDA:父亲为了凑出革  命的钱参与了毒品生意,他做了KGB让他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尼加拉瓜……或者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是我现在意识到,最终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毒害了美国的年轻人。
SNAKE:是……
AMANDA:我下定了决心,即使我离开基地,回到革  命中,我也不会依靠毒品,更不会接受KGB的帮助。如果我们依靠KGB和毒品钱***了索莫萨,我们也会失去人心的。
SNAKE:这么说你要选择与你父亲不同的路了?
AMANDA:我仍然敬重他,但是我不会像他那样处理事情。
SNAKE:好啊,Chico听到这话会高兴的。
AMANDA:Chico已经长大成为士兵了,否则我是不能面对他的。
SNAKE:说得好,Amanda,这才像是一个指挥官的话。
AMANDA:闭嘴……我只是被我认识最伟大的指挥官激励到而已,Boss。






SNAKE:Amanda,我怎么到达囚犯营?
AMANDA:首先前往狭窄的山道,山道会逐渐打开,你会到达一个岔路。在那里要小心,你是在周围地形的底部,如果走在路中间你就是个活靶子。
SNAKE:感谢提醒。
AMANDA:然后走左边的路到达囚犯营。





SNAKE:对于这个囚犯营你有什么情报么?
AMANDA:它原本是个村庄,知道他们控制了它。那里算是个小路迷宫,所以要注意巡逻的士兵。
SNAKE:我确定不会停下来然后说“你好”。
AMANDA:好好利用小路,你就可以不被发现。
SNAKE:他们在哪里关Chico呢?
AMANDA:最有可能的就是其中一个房子了,你可以通过门窥视里面。你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许也可以听到什么线索。
SNAKE:好主意。
AMANDA:你在往里看的时候士兵也会在巡逻,所以一定不要被抓到。还有,S***……
SNAKE:我知道,我会带他回来的。
AMANDA:谢谢你,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你。





SNAKE:Amanda,你知道到达铁路终点的路么?
AMANDA:记得那些火车头么?在前往村庄的岔路口那里的?
SNAKE:嗯,在丛林里。
AMANDA:跟着那里的铁轨走你就能到总站了,但是途中有个工厂。
SNAKE:伪装成咖啡工厂?
AMANDA:没错,就是毒品加工厂,La CIA现在在控制它。从中间穿过是最快的路,但是那里人很多,如果你想绕过去……
SNAKE:不,算了,如果那时最快的路,我就走那里。而且,那是他们的一个基地,应该有不错的情报。
AMANDA:很好。一部分工厂卫兵会在高处走廊巡逻,在前进前一定要观察好他们的行动。
SNAKE:或者我也可以先狙杀他们……
AMANDA:恐怕工厂的布局又会很复杂,保持冷静,穿过工厂就是总站了。
SNAKE:你对这里很了解……
AMANDA:你在说什么?KGB管这里的时候我就在这工作,没错,但是我确实不是很高兴。
SNAKE:不, 我就是说你对敌人怎么工作知道得很多。
AMANDA:希望是吧。顺便,你和Chico谈论总站的事了么?
SNAKE:他说这就是敌人把货物运到卡车上的地方。
AMANDA:这就是说这个设施对于他们来说也是相当的重要,不要大意。
SNAKE:不会的。
AMANDA:还有,听说到达咖啡工厂的捷径是村子的东面,但我自己没用过,如果你感兴趣可以试一试。
SNAKE:感谢提醒。






AMANDA:敌人***!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么,Boss?
SNAKE:这里有火车厢,但是面对炮弹是没用的。
AMANDA:连货车厢也不行么?太强了。
SNAKE:但是他们暂时没有找到我。
AMANDA:利用这个来找机会攻击履带或者背后的油桶,但是……
SNAKE:别忘记炮口,是么。
AMANDA:还有士兵,他们可能会夹击你。
SNAKE:好。
AMANDA:你也可以干掉所有士兵,你可以做到的,S***!






SNAKE:Amanda,我必须走岔路才能回到村庄么?
AMANDA:人们说有个捷径。回到咖啡厂入口,走右边的路就可以直通村庄。但是他们可能加强了防守。
SNAKE:不奇怪,尤其是***掉那***以后。回到村庄我该做什么?
AMANDA:摧毁北面的路障,这样你就能跟上运输路线了。
SNAKE:嗯,我需要C4。爆炸会让所有人动起来,可能避免不了恶仗。
AMANDA:如果你沿着狭窄的小道走他们可能看不到你。爬过障碍,炸掉路障后也不要大意。





SNAKE:Chico说村庄北面有座桥。
AMANDA:是,一座很窄的桥,为了走管道建的,另一面就是卡车走的路,虽说刚才***炸塌了入口。
SNAKE:被发现了我就没地方躲了么。
AMANDA:他们也可能堵住路。
SNAKE:还有其他路么?
AMANDA:沿着悬崖有条路,过桥后在山中有遗迹和碉堡,揍那里容易些。通过山路后就是那个堡垒了。





AMANDA:那座堡垒是在内战时建立的,看来la CIA的士兵正在控制它。
SNAKE:越来越好了。
AMANDA:看来他们在四处设立了机枪。吸引太多注意力的话你是捅了马蜂窝。
SNAKE:也许我可以找条别的路。
AMANDA:你也可以控制那里的机枪,可以练练枪法吧?
SNAKE:就像在Krasnogorje一样
AMANDA:Krasno什么?
SNAKE:抱歉,就是……想到了以前。(Krasnogorje为MGS3中可以看到Groznyj Grad的山顶基地,与The Fury战前的地方)





AMANDA:小心,那是el galapago!它通过将空气喷射到底部减轻重量,使它的速度比***快很多很多,也有很大的转身半径。
SNAKE:有弱点么?
AMANDA:干掉它的加速器可以减慢它的加速,你也可以尝试破坏机枪。
SNAKE:我会试试。
AMANDA:我们的不少战友都死在了它的手中,送它去废料厂!





AMANDA:从这里开始你就进云雾林了,地面盖满了植被,你会有很多藏身之处,但是敌人也一样。
SNAKE:我会注意侦察兵。
AMANDA:一路冲过去会是***,在移动前了解敌人的位置,没有什么雷达真是糟糕。
SNAKE:我可以试试夜视仪。
AMANDA:知道敌人的位置后,决定如何处理他们。你可以到他的盲点。
SNAKE:或者在他什么人都没发现时远距离干掉他,眼对眼不是么?





AMANDA:不要去想面对面与直升机战斗,在那种地形游击战术会很有用。在树间移动会是他很难找到你的位置,那是你最好的机会。
SNAKE:说得好,指挥官,你很清楚你战场上该做什么。
AMANDA:够了,Boss。是时候闭上嘴开始用耳朵了。藏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能很清楚地看到直升机了,用耳朵阅读它的位置非常重要。你也可以干掉它的尾翼,这回极大地削减它的行动力。还有,注意地面士兵。
SNAKE:收到,指挥官。





AMANDA:这里的路被植被覆盖,和自然融合来掩藏自己,你就会很难被发现。
SNAKE:吉利装在这里会很完美。
AMANDA:无论如何,前进前要小心,不要对任何明显的东西放松。遗迹像个迷宫,所以一定要保持你的态度。
AMANDA:我可以利用那些墙来挡住他们的视线。
AMANDA:一旦狙击手被发现,他就会移动到另一个地方。你也不应该只呆在一个地方。
SNAKE:我知道,在苏联的时候早就领教过了。
AMANDA:对一个狙击手进行近距离格斗不是个好主意。最后,你找到藏身的地方后不要被他们从背后袭击。
SNAKE:不用担心,没人可以从我背后靠近我。





AMANDA:S***,通过你走过的路时也要小心,敌人可能等待着要偷袭你。你知道如何辨别拥有ID卡的士兵么?
SNAKE:是的,Cecile告诉我过,他在有凤尾绿咬鹃的丛林,穿着橘黄色夹克。
AMANDA:他是从研究所出来的,也许是出来巡逻。搜身来看他是不是带着卡。





AMANDA:El colibri也许很强,但是他可以被打败。看来你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想想打直升机的时候,游击战术是关键。
SNAKE:只是这个比那个要强得多。
AMANDA:没错,它也许会尝试破坏柱子来攻击你。还有,注意抓走Chico的小飞行器,chicolibr。
SNAKE:Chicolibr?
AMANDA:意思就是“colibri的孩子”。如果它抓到你,你就要挣脱,幸运的话你也许可以逃脱。
SNAKE:我最好不要冒那个险。
AMANDA:没错,那是最好的。





AMANDA:我记得那些营房,那里都是纵横交错的道路,所以视野非常差。
SNAKE:对潜入很好。
AMANDA:也许是的,但是这也会让你很容易地感觉不知道在哪里。你也可能在转弯的地方和敌人撞个满怀。
SNAKE:我会小心。
AMANDA:你在房顶能有个很好的视野,但是很自然你也会更容易被发现,也没什么地方藏。如果你要上去,迅急地看一眼地面然后赶快下来。那里的士兵并没有远距离武器,大概是因为地形。狙击枪在这里会很有用。
SNAKE:我会在意的。
AMANDA:祝好运,S***。





AMANDA:看看,S***,这个地方就像个个足球场一样开阔,最好使用可以狙击的远距离武器。
SNAKE:我能看到不少出口。
AMANDA:没错,不要太过集中于一个。
SNAKE:收到。
AMANDA:去干掉他们,S***!






AMANDA:那是el escarabajo,甲虫。就连我们都不是道escarabajo的弱点。
SNAKE:那不是我想听到的。
AMANDA:你可以尝试问问那个科学家,Huey,是吧?也许这是常识,但是一旦它发射导弹就一定需要时间换弹,那么大的机器移动一定会释放很大量的热。其他的建议就是干掉它的武器。抱歉我不能帮助太多。
SNAKE:不,你给了我些主意。






AMANDA:喔,你一路来到了el basilisco的机库。我们谁都没有到过那么远,我完全不知道底下基地是什么样的。
SNAKE:我希望我能说同样的话。
AMANDA:它应该像是某种建筑,所以……
SNAKE:……有许多地方藏。
AMANDA:没错,但是警卫会非常严。别忘记整件事就靠你了。
SNAKE:是啊。





AMANDA:有S***的消息么?
MILLER:接通不了,Strangelove肯定抓住了他。
AMANDA:不!
MILLER:我们必须相信Boss,然后等待。
AMANDA:要等多久?
MILLER:Amanda,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但是求求你,冷静下来,他准备过这种情况的。
AMANDA:什么啊,他们不会在他身上得到任何东西的。
MILLER:他们当然不会,因为这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人因素,S***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




AMANDA:小心,S***!我对于el basilisco的攻击没什么可以建议的,但是你也许可以利用它太大的问题对付它。它的行动也许也会很大,这就意味着在进行大部分攻击前都会发出某种警告。
SNAKE:这是真的。
AMANDA:学习它的行动也许是个好的开头,看好每次攻击前它的行为,这样你就可以躲开大部分攻击。而且那种行走的武器永远有一个肯定的弱点。
SNAKE:腿。
AMANDA:没错,破坏它的腿就会停止它的活动,你运气好甚至也许可以干掉它,只要不被它干掉就行。






AMANDA:S***,你必须阻止发射!它要攻击古巴了!
SNAKE:我知道,我知道!
AMANDA:情况完全变了,现在它已经升级了。我不知道你以前的战术是否奏效,但是基本战术还是一样,尝试在它行动前预测,所以你也许不会有时间站着看它。
SNAKE:没打算站着看,我会想办法解决它的。






AMANDA:破坏敌人的基地是另外一个基本游击战术,你需要炸药,当然,起爆之后敌人就知道你在哪了,所以你需要确定你有足够时间达到安全地点再起爆。最好在安装炸药前计划好逃脱路线。





AMANDA:有些时候敌人会用人数来回应游击战,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迎击敌人。专心镇定,认真了解敌人的行动,不被发现。你也该小心不要发出吸引敌人的声音。一样地,听敌人发出的响声来判断他们的位置也很重要,也不要忘记看看有没有敌人出了视觉和声音以外的迹象。





Chico



CHICO:供给中转站在Irazu的东脚,那里有铁路总站,他们也许就在那里把核弹从火车转运到了卡车上。
SNAKE:知道了,我就要在他们到达前抓住他们。
CHICO:但是你也许会碰上el basilisco……一定要瞪大眼睛,S***。
SNAKE:80尺高的行走巨兽……CIA的新武器?
CHICO:可能是。太可惜了它不是个真的恐龙。我想他们是在山顶的基地测试它。
SNAKE:我在俄国碰到了一个家伙描述它为“连接步兵与火炮的金属齿轮,Metal Gear……”
CHICO:Metal Gear……
SNAKE:我对这个感觉不好,好像是这件事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有关一样。
CHICO:核弹?你不是认为……
SNAKE:……还能是什么?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到那里才能知道。
CHICO:小心啊,S***。





CHICO:在村庄的北边山中有条河,你可以看到水管跨在那中间,那个通道可以用作桥。我想他们建水管是要运来自水电站的水。但是要到达那里,你需要通过囚犯营北面的路障。
SNAKE:收到。
CHICO:El basilisco应该生活在这上面的峡谷,所以你不要被分散注意力后掉到河里。
SNAKE:Basilisco?
CHICO:不是我看到的那个大怪物,我是说真的Basilisco。
SNAKE:真的?传说中的蛇王?
CHICO:我才更像是蜥蜴,它可以在河上跑。
SNAKE:在水上行走的蜥蜴?
CHICO:天哪,你应该看看!但是它不是那么大,只有大约一瓦拉(30英尺)长。
SNAKE:对于蜥蜴那是个不错的大小。
CHICO:是啊,但是没有和恐龙一样大!





SNKAE:这么说,那条河里生活着真的basilisco?
CHICO:我只是听看到的人说的,但是我知道在尼加拉瓜的不少地方你都能找到它们。你想看看么?
SNAKE:我没时间观光。
CHICO:你不喜欢蜥蜴?
SNAKE: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想蛇更好吃一些。
CHICO:……谁说好吃不好吃的问题了?
SNAKE:你呢,你喜欢它们?
CHICO:也不是……但是它们像恐龙,你不觉得那很酷么?
SNAKE:它们都是爬行动物,没错,但是大小差了很多。
CHICO:我打赌在哪里还是有大号的。人们说哺乳动物繁殖,吃掉了它们的蛋,但是它们不可能全死了,在哪里一定还有的。
SNAKE:恐龙蛋么……
CHICO:动物也在不断进化,是吧?也许它们进化得已经不像恐龙了。
SNAKE:那你就不能叫它们恐龙了吧?
CHICO:也许是吧。嗯,没错,恐龙必须是非常大的!





CHICO:Irazu不只有一个火山口,因为它爆发了太多次。我听说大部分都被雨水充满成了湖。
SNAKE:火山湖么。
CHICO:就是火山湖。嘿,我想到了,当你到火山湖,你可以帮我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动物么?全世界的人都在谈论湖中怪物的故事,尼斯湖水怪,阿根廷湖的Nahuelito,加拿大的奥古布古……我几乎不能全部认识。人们说这些目击证明恐龙确实仍然存在。
SNAKE:但是火山湖是被隔离的,并不与和河相连。
CHICO:是,但是,你知道刚果河的Mokele-mbembe么?他可以在陆地上走,所以它们可能从其他湖走到别的湖。
SNAKE:你确实知道许多关于UMA的事情。
CHICO:阵线中原来有个人是个猎手,他交给了我许多事,他还有一次说他去过一个叫怪物岛的地方。
SNAKE:在怪物岛上的猎人……
CHICO:有一天,我也要成为猎人去抓些稀有动物。当然,在恢复我们国家的和平后。






CHICO:你听说过尼斯湖水怪么?
SNAKE:这个我知道,大概所有人都听说过尼斯湖水怪吧。
CHICO:太棒了,我就不用解释了。我看她是个很久前走丢了的恐龙,你说呢?
SNAKE:呃,当然,为什么不呢。
CHICO:我的一个战友给了我本书,有图片的,它看起来真的像蛇颈龙。
SNAKE:……那它怎么只活在尼斯湖呢?
CHICO:也许它在海洋中被隔断了。原本尼斯湖是海洋的一部分,一些蛇颈龙在气候变化时被困在了里面。这里没什么哺乳动物,所以没有天敌捕食者。今天的尼斯湖水怪就是那些蛇颈龙的后代。
SNAKE:这样……这个对于类似气候情况下的水怪也说的通么?
CHICO:当然!这就是为什么在其他地方也有巨大怪物的目击了,就像Nahuelito和奥古布古。我不知道Irazu有没有……但是在尼加拉瓜湖里肯定有什么东西的。




SNAKE:你说过Nahuelito……那是什么?
CHICO:那是在阿根廷纳韦尔瓦皮湖中的蛇颈龙,也许描述有些不同,但是我确定那和尼斯湖的生物是基本一样的,除了一件事……
SNAKE:什么?
CHICO:这样,根据一个理论说,那是五十年代一次核试验的产物。
SNAKE:什么?阿根廷在五十年代没有核试验的记录啊。
CHICO:那时的总统,胡安庇隆将军,强力推进国家的工业化,如果说在他被******前有实行过机密核试验我也不会吃惊。
SNAKE:听起来和水怪是不是有点远啊。
CHICO:你这么想?那Nahuelito也许真的是蛇颈龙。
SNAKE:不,我可没说……
CHICO:我是说,这真的很明显……
SNAKE:等下……
CHICO:感谢你告诉我这些,Boss!
SNAKE:……恐龙……





SNAKE:奥古布古呢?那是什么破名字啊。
CHICO:奥古布古是在加拿大奥坎纳甘湖的怪物,,我猜那是个印第安名称,因为这个传说是由印第安人传下来的。
SNAKE:传说么,那也许不是真的……
CHICO:也有历史记载的,第一次是在1872年,二十世纪开始后就有更多的目击了。
SNAKE:嗯哼……
CHICO:你也开始对UMA感兴趣了么,S***?
SNAKE:呃,也许……
CHICO:UMA狩猎……那是真的男人的冒险!你说呢,S***?尼加拉瓜和平了之后你想一起去探索么?
SNAKE:到时候看吧……也许那种生活也不差。






CHICO:Mokele-mbembe生活在刚果河。但是那没什么神秘的了——他已经被证实为真正的活恐龙了。当地人都知道,当被出示雷龙的画像时,每个人都说那是Mokele-mbembe。当和平重返尼加拉瓜,我一定要本人去刚果……
SNAKE:……刚果的革  命运动以失败告终,你知道的。
CHICO:是啊,我知道。我希望能帮助做点什么,但是非洲实在是太远了。
SNAKE:非洲……
CHICO:我不知道El Che看没看到过Mokele-mbembe?也许他见过?
SNAKE:在做非洲白日梦前还是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吧。
CHICO:好吧,我想你是对的。





SNAKE:Chico,你对云雾林了解多少?
CHICO:不怎么多……我只是知道雨林和云雾林就是天壤之别。但是它们也有相同点,比如你必须小心箭毒蛙。雨林和云雾林都是高湿环境,所以它们有青蛙和其它两栖动物完美的环境。我不是说摸一下草莓箭毒蛙或者染色箭毒蛙就能杀掉你,但是千万别吃它们,多饿也不行。
SNAKE:我从基地能带上所有需要的军粮,这次不用吃丛林食物了。
CHICO:真的?吃不到野生动物你不失望么?
SNAKE:……你当我是什么?
CHICO:哈哈哈,开个玩笑。但是在哥伦比亚,有一种青蛙,黄金箭毒蛙,那个连摸也不行。
SNAKE: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CHICO:喂喂,你不觉得毒动物很酷么?
SNAKE:没被毒到的话可以这么想。
CHICO:很明显是这样。还有,你在森林里的时候,小心大脚怪。
SNAKE:我……我看这里还是很安全的。





CHICO:大脚怪是在洛矶山中生活的猿人,在当地印第安语里它叫Sasquatch。听听这个,他有超过三瓦拉(8英尺)的身高!你能相信么?
SNAKE:这么说,他很像大猩猩?
CHICO:完全不一样的!最大的大猩猩也只有两瓦拉(5.5英尺),用指关节走路。大脚怪……很大,而且像人一样用两条腿走路。
SNAKE:比猿更像人么?
CHICO:也许,他的祖先一定在某个时候与人分开了,也许是在人使用工具前。
SNAKE:是吧,但是洛矶山离这里远了点吧?
CHICO:不是那么远,根据达尔文说的,人类都是一路从非洲来的。加上在委内瑞拉也有叫Mono Grande的猿人,哥斯达黎加有成千上万的动植物种类,所以我猜这里至少有一种猿人。
SNAKE:“至少”?






SNAKE:不得不承认,我从没听说过Mono Grande。
CHICO:是吧,他没大脚怪有名。他们很像,但是他生活在委内瑞拉。他不是那么大,小于两瓦拉,但是比大脚怪更凶残。不知道他有多卑劣呢,比如他如何捕食,如何把食物打死……?
SNAKE:那是自然法则:你抓住你的猎物,你杀死它,你吃掉它。
CHICO:是啊是啊!但是打死比咬死要凶残吧。
SNAKE:你这么想可能因为人类是这么做的……你真的爱UMA啊,Chico。
CHICO:你知道我怎么想的么?我想UMA应该很危险,否则猎杀它们有什么意思呢?





CHICO:你看到了凤尾绿咬鹃吧,S***?
SNAKE:是的。
CHICO:你怎么想,像蛇么?
SNAKE:哈?不,不像蛇。
CHICO:哦是么?……那就和羽蛇神不一样了。
SNAKE:羽蛇神?
CHICO:玛雅与阿兹泰克传说中的有翅膀的蛇。
SNAKE:有翅膀的蛇……
CHICO:很奇怪吧?我打赌那是个UMA。Amanda和其他人都说羽蛇神是神化的凤尾绿咬鹃,但是人不可能把鸟看做蛇的啊,我想羽蛇神的神化是先出现的,有人看到了羽蛇神,把它当成神拜,之后才看到绿咬鹃。在那之后,有些人看到了像羽蛇神的鸟,就命名为了绿咬鹃(二者英文相似)。
SNAKE:你是说事情是这样的?
CHICO:你问我的话,羽蛇神大概是幸存的翼龙。我是说,它有翅膀,是爬行动物,所以看起来会像蛇的,对吧?今天翼龙还在非洲生活,他们被叫做Kongamato和Olitiau。所以说在美洲大陆也有生存到玛雅与阿兹泰克时代的翼龙也很正常。
SNAKE:它们现在不在了对我们真是件幸事。
CHICO:谁说没了的?恐龙应当在六千五百万年前灭绝,但是阿兹泰克文明只是在六百年前才开始,如果它们幸存了六千五百万年,怎么可能在六百年内就死光了呢?





CHICO:翼龙现今在非洲国家喀麦隆与刚果生存,每个部落叫它们不同的名字,比如Kongamato或Olitiau。
SNAKE:刚果是不是满大街都跑着恐龙啊。
CHICO:呃,许多土地都没被人类开发,他们一直生存着,只是没被人类发现。但是人们也在美洲发现了化石,三年前在德克萨斯发现的这个翼龙有12米的翼展!如果我看到这么巨大的翼龙,我也许也会说它是神的。没错,我确定那就是羽蛇神。





CHICO:伪装成矿井的基地?我们没到过那么远,我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的,但是你最好小心点,以防万一。
SNAKE: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CHICO:我听说美国军方把死亡的外星人尸体和UFO藏在机密基地里。
SNAKE:外星人?
CHICO:天上有成千上万的星星,你一定认为至少有几颗是有比我们还要先进的文明的。我打赌他们乘UFO来地球。1947年,军方确实声称他们抓住了飞行的碟状物,在新墨西哥的罗斯维尔附近。也许你不知道,但是那帮军方的人,他们都知道!
SNAKE:你不是说……
CHICO:还有,他们也不会说他们藏了什么神秘武器,所以你要小心。





CHICO:看来UFO与屠牛事件有关。
SNAKE:屠牛?
CHICO:人们报告说他们的牲畜在与UFO目的地点离奇地死亡了,他们说牛的尸体被抽干了血,眼珠和性器官都被挖走了。
SNAKE:如果你在荒野里留下尸体,地面会吸收血液的。
CHICO:是啊,但是如果说那些牛压根不是人类手段杀掉的呢?
SNAKE:也许是蛆吃掉了呢?
CHICO:有的案例人们探测到了辐射。
SNAKE:……辐射么。
CHICO:就连我们的小镇也有奇怪死掉的羊,有的人说他们看到了怪物,两腿站立的蜥蜴,从头到尾覆盖着脊柱。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外星人的样子,或者那是外星人带来的宠物什么的。
SNAKE:无论如何,听起来不像是很发达的文明。
CHICO:如果你看到的话,替我说“嗨”。
SNAKE:当然,如果它说人话。





CHICO:UFO也绑架人,外星人绑架。你听过希尔夫妇绑架事件吧?那是六十年代的事了。所以我第一次看到colibri我还以为是UFO呢。
SNAKE:啊,你是说富尔顿回收。
CHICO:我知道那些人和外星人工作,即使他们不让我看外星人……
SNAKE:最好别再被抓,小心他们对你做实验!
CHICO:那也比被拷打好……你觉得他们长什么样?秃头?也许是灰皮肤大眼睛?或者四瓦拉(11英尺)穿裙子?
SNAKE:不知道呢……告诉你一件事吧,我从没见过任何东西是那样的。也许CIA的确与外星人有接触……
CHICO:看到没?!!那是真的!





CHICO:你知道么,我曾经遇到过外星猫。
SNAKE:外星……猫?
CHICO:太黑了,我看不清楚,但是那是个有很大很长尾巴的猫,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光。
SNAKE:大多数的猫眼睛都这样吧……
CHICO:我一开始以为就是只普通的猫,但后来它就开始和我说话——在头里。
SNAKE:……在头里?
CHICO:他说他叫Altargozo Elbakki Munyudar,他从仙女座来地球考察地球的核武器……
SNAKE:仙女座……人类仅仅是登了月球,我们不可能把核弹打到那里的。
CHICO:Elbakki说他正在看我们,确保我们不会用核弹毁灭自己,直到人类准备加入太空联邦……
SNAKE:真是羞愧,这应该是和平年代,然而还有人把核弹带到和平国家。如果什么出现问题,触发复仇的链式反应……
CHICO:我知道,这个星球随时可以毁掉自己。





CHICO:S***,你有el colibri的照片是么?
SNAKE:是,就在这。
CHICO:喔!真的就像是UFO啊!我就知道,***真的在和外星人工作!
SNAKE:我知道看着像是那样,但是……
CHICO:嘿,S***,你可以给我一份拷贝么?
SNAKE:没想到拒绝你的理由,你要干嘛?
CHICO:人们会给这种东西付大价钱的,我们可以用它给MSF筹钱。
SNAKE:哈,当然了孩子,赶快拿去换点大价钱回来。
CHICO:你不信我,是吧!?我会拿到钱的,你等着!





CHICO:S***,传说哥斯达黎加附近有个地方叫怪物岛。
SNAKE:怪物岛?
CHICO:那是十八世纪的***海盗在太平洋航海的时候被发现的,还有《金银岛》中的金银岛,那也是以哥斯达黎加附近一个岛为原型的。
SNAKE:《金银岛》么,印象中读过的。
CHICO:你读过?那就容易多了。在尼加拉瓜我们也有关于海盗在海上遭遇飞行怪物的故事,有的人甚至说他们在怪物岛上了岸,虽说我们至今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这就是我一直想来哥斯达黎加的原因。
SNAKE:哈,我知道了。
CHICO:我还听过另外一个故事……关于哥斯达黎加附近一只会说话的猫。人。们说它会带你去怪物岛。
SNAKE:有趣的东西。
CHICO: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岛么?
SNAKE:也许下次吧,如果我要去那里你可以再讲。
CHICO:好的,要去的话让我知道哦。





SNAKE:Chico,我,呃……碰到了那个会说话的猫。
CHICO:传说中的Trenya?真的?!
SNAKE:Trenya?是吧,他是这么叫自己的。很有名么?
CHICO:在某些人群中,是的。
SNAKE:我还是不敢相信,从来没想过能和动物对话。这是什么世界。
CHICO:你竟然听得懂他的语言。
SNAKE:学会当地的行话是情报工作的基础之一。
CHICO:这就是你是Boss的原因啊。嘿,能说两句Trenya的语言么?
SNAKE:喵?喵……喵喵喵……
CHICO:哇,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SNAKE:你当然不会。
CHICO:那Trenya说什么了?
SNAKE:他说他会带我去你说的那个岛。
CHICO:真的?!带我也去吧Boss,求你求你!
SNAKE:我知道你肯定很激动,但是我们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也许会很危险。我要先去探探。
CHICO:不公平!
SNAKE:喂喂,Chico,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下次你可以来,根据我找到什么再说。有机会的话我会照照片的。抱歉了,孩子,但是这就是生活。





CHICO:看来在怪物岛除了Trenya以外还有别的会说话的猫。
SNAKE:还有?
CHICO:是的,他们被称作Felynes,但是他们应该是不来哥斯达黎加。碰到他们你应该和他们说两句,谁知道他们会说什么。
SNAKE:光想这种事情就会疯狂……
CHICO:还有,Felynes对人类很好,所以你也要对他们友善些,别攻击他们。
SNAKE:我才不会伤害毫无防备的猫猫。





CHICO:我有过一本海盗知识的书,读过关于Rathalos,天空之王的事情。大多数记载都是说它是有翅膀的龙,两足飞龙一样的。
SNAKE:两足飞龙……穿刺者弗拉德的大衣臂膀上有的。
CHICO:是啊,那就是德拉古拉伯爵的原型。有报告说船只在海中被攻击,所以说Rathalos一定能飞很远,而且,据说Rathalos还能喷火!
SNAKE:喷火?那种动物一定不是真的!
CHICO:我们是在说怪兽啊,S***,忘记你知道的常识!






CHICO:Tigrex和Rathalos一样是一种两足飞龙,但是它也善于在地面上活动。它可以在远距离向你投掷石块,或者是以很快的速度冲向你。
SNAKE:有人看到他们在地面上了?
CHICO:据说两位海盗女士,安和玛丽,到过怪物岛,在那里她们与Tigrex进行了战斗。
SNAKE:安是个好枪手吧?
CHICO:一定是场激烈的战斗,真希望那时我在那里。
SNAKE:你知道么,我用枪用得也不差。
CHICO:我已经看到过你的实力了。




CHICO:安和玛丽在岛上也看到了小的恐龙。
SNAKE:Velociprey么?
CHICO:没错。就像你所想的,它们会很敏捷——但是还是快不过热兵器。但是你肯定不想被它们包围。
SNAKE:我打赌,打架的时候没人想被圈。
CHICO:对,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保证它们不能围成圈攻击你。
SNAKE:嗯,隐秘是所有单人潜入任务的基础,当战斗变得困难,单人潜入也有它的优点。
CHICO:这就是你是Boss的原因啊,你不需要我来建议你什么。
SNAKE:我这个老东西还行吧,啊,Chico?
CHICO:不。不过还是要小心。





CHICO:你听说过关于恐龙作为僵尸复活然后攻击人类的传说么?
SNAKE:僵尸?!你是说活死人?
CHICO:是的。恐龙也许灭绝了,但是技术上把一只恐龙以僵尸的形式复活也是有可能的。
SNAKE:你等等,恐龙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僵尸……不像是真的。
CHICO:你在说些什么啊,Boss!在海地的种植园里,僵尸多年来一直被用作奴隶的。在海地人们有祖传的秘密僵尸粉。
SNAKE:……真的?
CHICO:很久前的人类一定对恐龙的尸体用了同样的东西。
SNAKE:但是在第一个人类出现前恐龙已经灭绝了百万年了。
CHICO:呃,这个假说可能是错的……无论如何,这个僵尸恐龙非常非常强,它叫Gear REX,人们说什么都杀不掉它,有的人说它的体液会烧烂你的皮肉。然后从背后甩出的脊骨会刺穿你,那个疼痛会比震断你所有的骨头还要恐怖。
SNAKE:……你确定那不是个很强的怪物么?谁知道那里有什么恐龙,也许我们只是在谈论强到能够抵御小型火力的恐龙而已。
CHICO:你怕僵尸么,Boss?
SNAKE:不,我只是觉得这太不能相信了。




CHICO:鬼是一种在这片土地游荡而不能上天国的灵魂,解释有很多,至少我是这么看的。鬼留在这个世界是有原因的,比如,痛恨某人,所以他们也许有伤害那个人的能力。你也许已经意识到了,你的武器和CQC对鬼毫无作用,而因为它们不是作为物体存在的,它们可以轻易地穿过固体物件。但是,如果你消除它们留在这里的理由,你也许可以帮助它们到达天国。人们说语言对鬼有些作用,你可以尝试使用CO-OPS对话与之交谈。





CHICO:你不能用你的肉眼看到鬼,如果一个不能被看见的存在发出了噪音,你就可以确定你的附近有鬼了。当那种事情发生,尝试照这个区域的照片,你就可以看到是什么在发出噪音了。为什么它们会在照片上出现?你不该问我,但是……也许鬼拥有欺骗我们潜意识的能力,它们站在我们面前,但是低语“嘿,我们不在这!”。但是照相机是台机器,所以它们就不能对它做什么了。是啊,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CHICO:S***,你拿的那是个测距相机吧?父亲曾经谈论过测距相机,说它能以小巧的大小与其它大相机一样对焦,他还说测距相机照出的相片也没什么模糊的。对焦需要将两个图像重叠,但是我觉得你闭着眼睛都能做到,是吧?你只需要担心你要照的东西在镜头里。记住,S***,照相的关键就是对时机的把握。





CHICO:Amanda太牛气了,总是说“跟着我”或者是“呆在这”。有一天她跟我说,“在咽下gallo pinto(尼加拉瓜的一种菜肴)时要先咀嚼!”你能相信么?
SNAKE:了解你的姐姐?能吧。
CHICO:敌人任何时候都可以发动攻击,我不能坐在这里享受吃饭的好时光啊!我与其他人一样都是Sandinista,我不需要一个女人告诉我做什么!
SNAKE:一个女人?她是你的姐姐,她正在尽自己的全力去填充你们父亲留下的空白。
CHICO: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后来她也做的不是很好。我……应该在她面前更强一些才是。
SNAKE:这可是你说的。





SNAKE: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
CHICO:不用这样。他曾经是……他是一名游击队员,我把我们的生命承诺给了我们的祖国和人民……我准备好了死亡,如果必须的话。
SNAKE:你确定?
CHICO:你最好相信我!就像父亲曾经说的,为祖国,毋宁死。
SNAKE:格瓦拉先这么说的。
CHICO:我的父亲原来常给我们讲各种故事,有关桑地诺将军是如何与国民警卫队战斗的……还有在离开我们之前的母亲。
SNAKE:你没有想和她一起走么?
CHICO:不会的,毕竟革  命是第一位的。
SNAKE:但是你肯定想见她吧。
CHICO:说不好,但是我知道这一切结束后我会再见到她的,不知怎么我就是知道。那时候,我,妈妈,爸爸就又能在一起幸福地生活了。至少,至少我是这么希望的。
SNAKE:一定要加油,Chico,你的姐姐需要你。
CHICO:OK。






CHICO:你听过的吧,“开枪吧,懦夫,你只是要杀掉一个男人而已”。
SNAKE:格瓦拉的最后一句话。他在玻利维亚被捕,对那些要处决他的士兵说了这句话。
CHICO:切……他很有勇气的,是吧?去了他知道会死掉的地方。
SNAKE:古巴革  命之后,切放弃了他在新政府的位置,去帮助其他国家的革  命。他知道他在任何时候都可能死,他为之准备好了。
CHICO:我,我连一点拷打都忍不住。
SNAKE:但是你已经重生了,已经是新人类了,是吧,Chico?
CHICO:是……






SNAKE:离开母亲独自生活不感到孤独么?
CHICO:没怎么孤独,我的战友已经是我的家人了,许多人和我是一个村子里来的。
SNAKE:所以有不少人会照顾你。
CHICO:照顾我?!我是个战士,和其他Sandinista一样!我们互相照顾,就是这样。
SNAKE:抱歉,也许我说错了。
CHICO:现在因为那个colibri我们被分开了……不知道大家到哪里了。嘿,S***,如果你看到被抓的阵线俘虏,拜托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好么?这些家伙都很强的,每一个都是,你可以在MSF里用他们。





CHICO:嘿,S***,我在基地能做点什么么?我什么都能干的!
SNAKE:你不用工作的啊。
CHICO:别把我当小孩,我是个男人了。
SNAKE:那好吧,你擅长什么?
CHICO:让我想想……呃,任何事!把我放到哪个团队都行,我一定能干好的。
SNAKE:哈……这样,你年轻,学东西也快,我会考虑的。
CHICO:让我做什么都行啊,Boss!你看看,我和这里所有人一样都能战斗的。





CHICO:哎……
SNAKE:你叹什么气啊?这不像是正常的你。
CHICO:哦,S***。
SNAKE:心里有什么事情么?
CHICO:嗯?不,没什么。没什么吧……可能是……嘿,S***?
SNAKE:嗯哼?
CHICO:女生很可笑诶,你永远不知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们总是在做自己的事。也许她们真的和男人不一样……
SNAKE:这,这是什么和什么啊?Chico……你不是喜欢上谁了吧?
CHICO:不!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SNAKE:什么?说吧,和我说没关系的。
CHICO:……每次我和Paz说话,我的心就怦怦直跳,说的每一句话也都不着边际。
SNAKE:Paz?我猜她……和你年龄比较近吧。
CHICO:你有过类似的经历么,S***?
SNAKE:当然,每个人都有的。
CHICO:那,我怎么和她说话?
SNAKE:……这个蛮难。呃,为什么不试试……向和其他人说话一样与她交谈呢?
CHICO:不……那没用,我知道在她身边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我们眼神一对上,我的脸就不知怎么地红了起来。
SNAKE:这就像在战场上生存——你需要去适应它……她。你一开始会很紧张,但是时间长了你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然。鼓起勇气多去和她说两句。
CHICO:OK。天哪,女孩比UMA还要神秘。
SNAKE:这点你说对了。





SNAKE:Chico,我听你说你看到Paz在启动ZEKE前正在破坏它。
CHICO:我应该制止她的……如果我没逃跑……我可以在她进去之前抓住她……如果我这么做了,她就会还在这里……
SNAKE:她带着枪,也许也经过了训练。不要责备自己,你不能阻止她的,你没带武器。
CHICO:至少我可以和她说说……如果我保证不告诉别人,Paz不会做她做了的事情……就是……就是……我震惊了,我恐慌了——我跑了。
SNAKE:Chico……当你看到Paz,她是正在破坏ZEKE对吧?
CHICO:哈?嗯,是的。
SNAKE:而在那之后,她却上去操作它,尝试让我投降。有些事不对劲,如果她是要用ZEKE与我战斗那她为什么要破坏它呢?她的行动太易变了,即使对于一个间谍。如果她想破坏ZEKE,她就该炸了它然后逃跑;如果她的目的是偷ZEKE,她就没有动机破坏它啊。
CHICO:我不知道……
SNAKE:也许你看到了她使她改变了计划?我也不懂……







CHICO:……你觉得Paz本计划背叛Cipher?没有了ZEKE,她就没有威胁你的能力了。
SNAKE:如果是那样,她就该一早告诉我所有事情,也不会尝试破坏ZEKE。
CHICO:我猜也是……但是那是和平日的前一天,Paz本来是要在乐队中唱歌的,我等不急想听她的歌喉。如果她不是想背叛Cipher,也许只是想至少享受完那个……
SNAKE:Chico……
CHICO:我知道的……如果我没逃跑……如果我和她说了……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SNAKE:不要对自己猜疑,想想如果你不说话的话谁会受害。
CHICO:是,但是……
SNAKE:还有,我们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她被弹射到了海里,她还带了水肺。
CHICO:是啊……
SNAKE:不要因为过去而打击自己了,Chico——将希望寄托于未来,过去已经过去了,但是未来还要看你的。
CHICO:……好的,Boss。







Strangelove



STRANGELOVE:AI是人工智能的意思,它指拥有能与人类智能相比的人造机器。
SNAKE:那怎么可能?
STANGELOVE:可能?你已经用你的双眼见证到了,见识到了AI武器的能力,见识到了Peace Walker将The Boss的意愿贯彻至终。如果仅仅是机器是不可能做出那种自我牺牲的选择的。
SNAKE:我不敢想象要用多少电路与按钮才能让机器有自己的意志。
STRANGELOVE:这就是机器中的幽灵,S***……而且那确实存在。






SNAKE:这么说,假设,真的有智能机器,你怎么证明呢?高等级电脑与AI有什么区别?
STRANGELOVE:这就根据你怎么去定义智能了……比如,S***,听我现在与你对话的声音,假设这就是个AI?
SNAKE:什么?
STRANGELOVE:如果真实的,呼吸着的我,坐在这里喝着茶与你聊天,实际上是被编辑好模仿我的想法与声音的AI呢?
SNAKE:你很奇怪。
STRANGELOVE:不,我不是的。实际***不能证明我是个真的人类,是吧?
SNAKE:呃,不能。
STRANGELOVE:嗯,如果AI已经高级到你不能把它与正体分辨出来,那不是智能是什么?
SNAKE:我还不是很信服。
STRANGELOVE:但是那是唯一的判断方式。这也是图灵博士对人工智能的粗略解释,为纪念他我就成刚才的那种测试为图灵测试。
SNAKE:是啊,好的,听起来不像是个不好的玩笑。你那些唱歌的怪物让我死去活来,如果我不会再碰到那东西是不是太早了。
STRANGELOVE:真是羞愧呢,我原本打算让AI代替我进行咱们的这次对话。
SNAKE:别像那种事情。





STRANGELOVE:阿兰 图灵博士被认为是计算机科学之父,是他建立了AI的基本理论。在战争期间,他给GC与CS工作。
SNAKE:政府的密码破译学校……破译英格玛编码机的家伙们。
STRANGELOVE:就是那个。没有他,人们也许永远也不能破译德国人的密码……但是之后他们逮捕了他。
SNAKE:为什么?他不是给战争胜利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么?
STRANGELOVE:那时在英国***是犯罪,而他是个***者。我知道他有多大的压力,我感到发展它的AI研究是我的职责。
SNAKE:就像“模仿游戏”么?
STRANGELOVE:啊,原来你知道那个?这个为图灵测试提供灵感的线索来自一种小组游戏。你与挡在屏幕后面的人交换纸条,然后根据纸条猜测对方的性别,是女性呢,还是男性装作女性呢……惊讶地发现你很难说出这二者的差别。男人或者女人,人类或者机器……差别又有什么意义呢?图灵博士被男人与女人间的差别迷住了,也许就是这个引导他制定了他的测试。





SNAKE:如果你不用The Boss作为模板制造AI呢?
STRANGELOVE:你什么意思?
SNAKE:如果结果是相互保证毁灭,应该有更合适的模板啊,军事参谋长,或者核技术人员,甚至总统也可以啊。
STRANGELOVE:爱国情感,领导力,优秀的判断……这些每一个素质对于使不使用核弹的决定都是非常必要的,而只有她全部拥有。
SNAKE:总统也不行么?
STRANGELOVE:那不够,只有她有那样的意志。
SNAKE:意志?
STRANGELOVE:让我解释,S***。Peace Walker是一***立武器,它不得不靠自己决定是否发射核武器,而不能寻求别人的建议。如果没有准备好独自肩负世界命运的责任它就不能承担这项工作。我不认识其他人能够承担这种压力。
SNAKE:……就是这样?
STRANGELOVE:当然,其实也有其他的技术原因。首先,女性的大脑更适合于作为AI的模板。
SNAKE:等等……女性的大脑?





SNAKE:那是什么意思……以女性大脑为模板制作AI?
STRANGELOVE:S***,有什么是人脑能做而电脑不能做的?
SNAKE:呃,犯懒?
STRANGELOVE:有意思的回答,也不是不正确……但是我想要的答案是“同情”。
SNAKE:同情?
STRANGELOVE:更准确地说,是感受他人的能力。对孩子的喜爱,对弱者的怜悯,对死者的悲痛。而这些素质在女性大脑中发展得尤其好。
SNAKE:听起来没什么道理。
STANGELOVE:正相反,它是非常有理的。从另一方面说,男性大脑也许更适合系统性地思考,但是同情程度并不高,换句话说,更像是电脑。所以,如果你的目的是让AI更像人类思考……
SNAKE:你就要交给它像女性一样同情?
STRANGELOVE:小说《机器人会梦见电子羊吗?》(电影版名称为《银翼杀手》,有较大改编)就是在说这个问题。在书中,一种同情测试被使用来判别机器与人类。随着机器的愈发高级,我们的社会也会愈发系统性。我们的城市将为被像机器一样无法感受他人的人类遍布……我们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电脑比学会同情,人类也一样,甚至更需要。
SNAKE:那好……你自己呢?你说了这么多,但是我从没看到你同情过其他人。
STANGELOVE:那确实,直到现在,我都是死神的囚犯。我的意愿就是死在Mammal的研究过程中,她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SNAKE:但是你改变了你的想法?
STANGELOVE:……是的,因为她教给我了活着的尊严。现在我的眼睛已经睁开了,我想要继续活着,看看真正的人们。
SNAKE:我知道了。





SNAKE:让机器向人类一样思考真的那么重要么?我觉得同情之感会介入到是否进行报复打击的决定中。
STRANGELOVE:我承认,人脑也许不适合于镇定的决策,但是还是那点,有什么东西不是人类的思考么?在电脑发展到可以比人类计算速度还要快时,一个新的梦就开始了。
SNAKE:梦?
STRANGELOVE:如果我们可以制造出可以计算高等数学的机器,为什么就不能制造出一个可以像人类一样思考的呢?十九世纪作家维利耶•德•利尔-阿达姆撰写了名为《未来夏娃》的书,主角塑造出一个人造女性作为他理想的爱人……我相信用我们自己的双手制造出智慧生命是人类最古老的梦想之一。
SNAKE:那么AI就是那个梦想的产物了。
STRANGELOVE:不仅仅是AI,文明也是人类实现梦想的过程。但是不是所有梦都是美好的,有人提出对非人类智能的恐惧。
SNAKE:是啊,他们想从中获利但不想冒任何风险。
STRANGELOVE:有些人害怕智能机器人也许会兴起反叛于他们的人类主人,就像捷克作家卡雷尔 恰佩克在《罗素姆的万能机器人》中描写的,或者是1970年电影《巨人:福宾计划》中美国和苏联的智能超级电脑一起图谋征服人类。艾萨克 阿西莫夫通过机器人三定律解决这种恐惧。这个定律时机器人在与人类不同的同时仍能同时存在。在赋予电脑以智能前,我们必须首先对智能是什么有完全的理解。因此对实用可行的专家系统的需求就出现了。







SNAKE:那么,专家系统是什么?
STRANGELOVE:在Peace Walker中的AI开始就是以这种系统开发的。专家系统就是一种代理程序,使电脑像专家一样作出决定。比如MYCIN程序,它是一种选择生产抗生素的程序,这个系统向病人提问,不断缩小对合适药物的搜索范围。
SNAKE:这么说你给Peace Walker编程让它开出的药是核弹,而不是青霉素。
STRANGELOVE:然而我意识到,仅仅一个简单的专家系统不足以承担这项工作。
SNAKE:发射核弹不仅仅需要专家。
STANGELOVE:确实,专家是必要条件,但是独自工作是不够的。决定报复性法打击需要考虑更宽泛的因素,这种情况下,全球局势都是作出决定的因素。
SNAKE:说得通。你开错了药,全世界都会过敏。
STRANGELOVE:一个脆弱的AI只有有限的知识,不能做出如此决定,所以我让AI学习了The Boss的思想模式,制造出一个真正的专家系统,一个强壮的AI。
SNAKE:你不能把世界托付于一个没有绝对世界观的东西。
STRANGELOVE:我不需要什么时间就可以写出一个简单的专家系统。嘿,你想不想要一个根据任务指标选择武器装备的系统呢?
SNAKE:算了吧,我不想把我的生命交给别人的判断,尤其是机器。





STRANGELOVE:以现在的技术,AI不可避免地会很大,但是由于集成电路的发展它们最终会变小,与人脑相仿,也许比那还会小。同时,机器人技术也会提高,知道我们可以制造人造人,与人类相似的机器人。那时……
SNAKE:那时会怎样?
STRANGELOVE:我不用说得太明白吧?
SNAKE:你不是要制作The Boss的人造人模拟体吧……
STRANGELOVE:确实这个想法也闪过了你的脑子吧?有一天能与她团聚?
SNAKE:够了!我不想参与其中!
STRANGELOVE:……我了解了,我并不是想要冒犯你的。现实中,AI更像是会往另一个方向进化。






SNAKE:另一个方向……那是什么意思?
STRANGELOVE:更多的AI会变得擅长于大量信息处理——不需要人类智慧,想法,或者感情。一个不具有个人意识或者自我意识的机器,能够收集、展现社会性质的表现。
SNAKE:像个蜂巢?
STRANGELOVE:不错,它积累个体收集的资料,决定集体会怎么行动,就像蜜蜂在蜂窝与花朵间飞行一样。做到这点的关键就是将AI联网到一起。
SNAKE: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这东西让我怕怕的。
STRANGELOVE:不过如果你的目的是控制社会,这就是很好的模式了。它让你过滤信息,只传播你想要传播的。当然,我本人对没有人性的AI不感兴趣。





SNAKE:之前你叫Mammal Pod为蝴蝶,不是蛹(pupa)也不是茧(cocoon),而是成虫。
STRANGELOVE:对,在Mammal Pod之前的AI全都是过程产品。
SNAKE:过程产品?
STRANGELOVE:它们足够让机械框架工作起来,但是对于是否进行核反击的决策是不足的,它们并不完整,它们是蛹。只有当The Boss的数据加入其中才是AI的真正形态,成为蝴蝶,在空中飞行。
SNAKE:这就是为什么Peace Walker上的喷绘是蝴蝶……
STRANGELOVE:我给Mammal AI以代号“BS-Imago”,BS是Boss的缩写。





SNAKE:Huey叫那个巨大的无人飞行器为Chrysalis,那也是你的AI代号么?
STRANGELOVE:没错,你是在说TJ-Chrysalis 6000。还有的是GW-Pupa 5000和TR-Cocoon 7000……
SNAKE:我知道了,就是那个悬浮型和那个履带型……那那些之前的字母,TJ和GW还有什么什么的,那是缩写?
STRANGELOVE:没错,那是被雕刻在拉什莫尔山上美国总统名字的缩写。
SNAKE:那你缺了一个吧。
STRANGELOVE:我把那个放在了Reptile Pod上,AL-Aurelia 8000。
SNAKE:Aurelia……Chrysalis的另一种说法,在蝴蝶羽化前的蛹。
STRANGELOVE:出了BS以外所有缩写都是Coldman选的,我要选的话就是英国皇室传奇,MS,AV,EW……
SNAKE:……那是什么意思?
STRANGELOVE:你就不能猜么,玛丽 斯图亚特,亚历山德里亚 维多利亚,伊丽莎白 温莎……
SNAKE:……全是女王了,当然。





SNAKE:你说的“机器中的幽灵”是什么?
STRANGELOVE:哦,那个啊。那是个由哲学家吉伯特 赖尔提出的。你知道笛卡尔吧?
SNAKE:“我思故我在”的那个?
STRANGELOVE:就是那个。笛卡尔拥护精神与肉体的二元存在理论,他相信我们的意识存在于与被物理世界局限的肉体不同的次元。但是如果那是真的,那你不就能认为被鬼魂般的“意识”寄生的机械化的“身体”就是人类么?赖尔对笛卡尔的说法进行批评,说那种东西当然不是人类。
SNAKE:那你为什么要说呢?
STRANGELOVE:我说的时候并没有特地去想赖尔的想法,我只是想如果一个人是由一个机器与一个灵魂组成的,反过来可能也可以。也许把一个鬼魂放进一台机器,我们就可以给一个新的人以生命。
SNAKE:这就是你对The Boss的AI的看法?
STRANGELOVE:你将那些记忆板拔出来的时候,Mammal Pod就停止工作了,它应该就死掉了,然而Peace Walker重新掌控了自己,唱出和平之歌,我不得不认为……她的灵魂已经居于Peace Walker了。






STRANGELOVE:你对电影《2001太空漫游》熟悉么?
SNAKE:听说过,但是……
STRANGELOVE:很明显你没看过,我也没打算你有足够的文化水平去欣赏这种东西。
SNAKE:呃,那谢谢你了……
STRANGELOVE:《2001太空漫游》中有一台被叫做HAL的AI,那是一台控制探索型太空船的先进系统,它可以与人类交谈,还可以下棋。
SNAKE: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STRANGELOVE:对于HAL的描写真是太棒了。
SNAKE:为什么这么说?
STRANGELOVE:HAL被给予连船长都不知道的秘密任务,很自然地,他不被允许将其告诉船员,这个压力导致了HAL的崩溃。
SNAKE:崩溃?
STRANGELOVE:变疯,虽说不同的人的解释并不一样。一个接着一个,HAL杀掉了所有船员知道船长将其关闭……电影对AI有着令人惊讶的见解——它们的成长,它们的利用,它们的错误,还有它们对死亡的恐惧。
SNAKE:那么这对你的研究有很大的帮助是吧。
STRANGELOVE: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功利……呢?对我有没有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启发了我。
SNAKE:那不就是有用么。
STRANGELOVE:别提那个了。对于HAL的描写不是电影唯一的两点,它对人类未来进化的提示也很多,绝对是历史性的电影。







SNAKE:Strangelove,你什么时候认识的The Boss?
STRANGELOVE:……她告诉过你她在太空中看到过什么么?
SNAKE:是啊。
STRANGELOVE:我与她一起看了那些东西。苏维埃人以斯普特尼克的发射在太空开发方面击败了美国,所以美国急于成为第一个达成载人航天的国家。国家航空航天局将The Boss作为他们极密的小白鼠,将她发射到阴冷黑暗的太空中。我参与了那个计划,作为科学家。
SNAKE:那时你和她在一起?
STRANGELOVE:是的……在那瞬间,我们成为了一体,她与我。我们互相找寻,补完了对方。你知道,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宇宙,我们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我们因为女人同情的大脑被连到了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质疑将她这样尊贵的灵魂作为牺牲的决定。他们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试飞是个小小的成功,她奇迹般地活着回来了,但是她的身心都被恐怖地撕裂,我却不能帮助到她,我们不再是一体的了。她离开了,而我,找不到我生活的意义,将自己浸在了AI的研究中,希望再也没人要她去牺牲自己了。
SNAKE:我以前都不知道……
STRANGELOVE:没有必要知道,我们都仅仅是夜间划过的小船而已。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哪天我会给你讲完整的版本。





SNAKE:在哥斯达黎加的基地你给我的见面礼真是不错。
STRANGELOVE:很抱歉……我只是必须知道……
SNAKE:The Boss最终的行动?
STRANGELOVE:是。将她的思考与行动输入AI,就是将她的灵魂注入到其中。我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她最后的行动。
SNAKE:食蛇者行动……
STRANGELOVE:官方说法是她背叛了祖国,叛变到了敌方……被你杀死……但是那说不通,如果地球上所有人都叛变,The Boss会是最后一个叛变的人。逻辑上讲不通的。
SNAKE:确实讲不通,是吧。
STRANGELOVE:那种不连贯的逻辑使AI不能正常运转——就像电影中HAL的工作失常一样。我能猜到原因,但是我需要证明,证明她最后的行动,她真正的意图,无论如何都需要!
SNAKE:所以你就想从我这里挤出来么?
STRANGELOVE:事实上是的。你的沉默正式我想到的答案。






SNAKE:The Boss骑的那匹白马……
STRANGELOVE:是匹安达卢西亚马没错。
SNAKE:它是怎么到哥斯达黎加的?
STRANGELOVE:是我找来的,它是她最终的见证者,即使不能说话。我找到了它就带到了这里。
SNAKE:哪找到的?我以为它一定是被那些米格轰成了灰。
STRANGELOVE:我找遍了天涯海角,最终在英国的一个马市上找到了它。
SNAKE:英国?你是说它穿过了乌拉尔山脉,跨越欧洲,然后游过了英吉利海峡?
STRANGELOVE:谁知道呢,也许有人把它带到了那里吧。
SNAKE:等一下,你没想过那只是匹长得一样的安达卢西亚马么?
STRANGELOVE:我不能证明,或者说,以前不能证明。
SNAKE:什么意思?
STRANGELOVE:你应该最明白,那匹马不让人何人骑。请相信我,我自己试着骑上去差点没死掉。唯一能够骑在上面的人是你……这就是证明,虽说我不愿承认。
SNAKE:……你认为我让它跑死了?
STRANGELOVE:但是在它最后的冲刺中,它找回了年轻时的辉煌,用尽最后的力量去追逐它从前的主人……任何一匹马都会希望有这样好的结局。





SNAKE:你认为Peace Walker最后的行动是什么?
STRANGELOVE:我完美重制了The Boss的思考模式,这就是她最后会做的。全世界最具怜悯的思想掂量了过去,未来,还有整个世界……之后决定不进行报复。仅仅知道这个对我就足够了。
SNAKE:……所以你是在说,拥有和平其实不需要威慑力?
STRANGELOVE:我没这么说,真正重要的是我们渴望和平。MSF也需要保护自己于其他强国的方式,生存需要务实的思考与行动。但是你仍然必须保持你的理想,如果现实与理想间的差距过大使你失去理想,我怀疑MSF是否还会生存下去。






SNAKE:Strangelove……这是代号么?
STRANGELOVE:不,只是个昵称。别告诉我你没见过!那是来自库布里克的《奇爱博士 或我是如何学会停止担心并热爱炸弹的?》。这个电影是1964年上映的,它是关于核威慑力的荒谬的一部黑色幽默电影。
SNAKE:你演了那部电影?
STRANGELOVE:不,你个***!我是说我的昵称来自那部电影。
SNAKE:为什么呢?你长得像电影中的博士么?
STRANGELOVE:……不,电影中的奇爱博士是个男人。
SNAKE:那么说……
STRANGELOVE:当我在ARPA(高级计划研究署)工作的时候,我在桌子上一直摆着The Boss的照片。我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对异性完全没有兴趣,再加上桌子上有一张女性的照片……我周围的笨蛋们就对我嘲讽,叫我Strangelove。即使是那群从没去过影院的笨蛋,电影的标题他们也是知道的。无论如何,在他们眼中***是很奇怪的事情,他们不能放眼于他们自己标准之外的东西。奇怪意味着你有独到的见地,我则认为那是一种荣誉。





SNAKE:这么说,你来这里前是在ARPA工作的?
STRANGELOVE:是的,那时哪里是我为一能够以AI研究为生的地方。
SNAKE:那之后呢?
STRANGELOVE:我去了NASA,就是我遇到她的地方。
SNAKE:就是Boss去太空的时候……
STRANGELOVE:是的。就是那个事件使我退出了飞行器工程。太空对于人类太有危害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AI的急需。后来,火箭变得安全多了,人类也到达了月球的表面……最终,这是空洞冷战的胜利。当你坐下想想,装在火箭上的核弹头就是核导弹,这样一来,太空竞赛就等于是军备竞赛。
SNAKE:但是预算的紧张对于华盛顿与莫斯科都过于庞大。
STRANGELOVE:是的,之后就有了古巴导弹危机和越南战争,之后就是和解……在快于苏联登上月球后,美国在72年关闭了阿波罗计划,也就是那时ARPA被削减并重命名为DARPA,“D”是防御的意思。在这种研究AI没有什么前途的情况下,Coldman的邀请正是我所需要的,这也为收集她的资料提供了方便。
SNAKE:最后的结果就是这件麻烦事。
STRANGELOVE:但是我们从她身上也学到了些东西:和平的高尚。






SNAKE:你为什么会答应来这里,来基地呢?
STRANGELOVE: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SNAKE:我?……等等,你不会在计划做一个我的AI吧……
STRANGELOVE:不是个坏主意,但是我没有再次把人类思想转录进机器里的意图了。
SNAKE:……那我放心多了。
STRANGELOVE:你是继承The Boss遗志的人,就连现在你也在团聚人们,改造他们,建立新的组织。我想看看最后是怎么样的。
SNAKE:你不打算回到AI研究了?
STRANGELOVE:我可没说过那种话,我的工作当然会继续。
SNAKE:在这里?
STRANGELOVE:在我看来,MSF作为组织的成长与神经系统的发展很相似,你们交织在一起,相互刺激,向新方向发展……这对我很有启发。
SNAKE:你这么说很有趣。
STRANGELOVE:当然,我也想回报你的好客,我研究的果实任由你处置。为什么不把我放到研发部门呢?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





SNAKE:你知道吧,Huey给我的ID卡不能让我进入研究所。
STRANGELOVE:当然不能,我停用了它。
SNAKE:为什么?
STRANGELOVE:你觉得我会让他进我的研究所?
SNAKE:你好像不是很关心他,就算你们是在同一个领域的。
STRANGELOVE:哦,求求你了。从开始我就不能忍受他那犹豫不决的态度,如果他想和我说什么,他就该像个男人一样来和我面谈,而不是鬼鬼祟祟地写什么信。
SNAKE:但是如果他的卡片不能用,那他怎么……
STRANGELOVE:还有就是这个!他总是贬低自己,每次说话的第一句就是“我可能是错的,但是……”他怎么就不能对他做的事情有点信心呢?!
SNAKE:可能是有关他的论文被抄袭的事……
STRANGELOVE:真正的问题是,他一点独立感都没有。在哥斯达黎加,就算是在NASA,他也都是跟着别人,问有没有事情他能帮忙。他就不能少发点牢骚,挺起身来直接和我说呢?
SNAKE:我想我知道他是怎么感觉的……
STRANGELOVE:最重要的是,他看来对我给他起的外号很满意,我非常不理解,他怎么就这么受呢。
SNAKE:原来Huey是你给他起的昵称?
STRANGELOVE:没错,我给他起这个名字是根据一部科幻电影《宇宙静悄悄》中的雄蜂。
SNAKE:雄蜂?
STRANGELOVE:是一种工人机器人。他跟在人屁股后面等待别人使唤他,实在是太像了,我真的忍不住给他起这个外号。哦,那是个由道格拉斯 特鲁姆布导演的美国电影,这个人就是给《2001太空漫游》做特效的。
SNAKE:想象一下,竟然有喜欢科幻的科学家……
STRANGELOVE:还不仅是这样!
SNAKE:还有?
STRANGELOVE:他是个男人!
SNAKE:……等等,我貌似记得你说过他应该更像的男人。
STRANGELOVE:……是的。其实,他真的是个很棒的科学家。没有他的Reptile Pod,我的Mammal Pod也不会工作,就像大脑不能没有小脑和脑干一样不能工作。他设计出那个做得很好,这我承认。
SNAKE:这听起来更像是表扬吧……
STRANGELOVE:哼,这只是客观事实而已。我喜欢拥有前进意志的人,我没时间和那些不能自己控制自己生活的人闹,直到他能做到这一点,我的观点不会改变。





SNAKE:你和Ceceile在研究所过得不错么。
STRANGELOVE:你在影射什么?我抓住她只是不想让秘密泄露。
SNAKE:那个人洗浴呢?你可以把她留在浴室然后锁上门。
STRANGELOVE:是啊,那个,呃……她貌似有点紧张,所以我……
SNAKE:哦,那她怎么会紧张呢?
STRANGELOVE:她很美丽,我只是很羡慕她的美丽。
SNAKE:她被吓坏了。
STRANGELOVE:我从来就没想让她受任何伤害,她也知道,我相信她知道的。
SNAKE:但是她感到很危险然后逃走了。
STRANGELOVE:那也和我无关,如果Coldman发现她就会……你是对的,真相就是我想救她,只要不影响Mammal的完成。
SNAKE:所以你就让她更容易脱身?
STRANGELOVE:你真的认为我那么软么?我承认,保卫并不是那么严,她从建筑中脱身并不难。
SNAKE:看来她离开后过得也不好。
STRANGELOVE:无论如何,我从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明白么?
SNAKE:好,好吧,我相信你。







STRANGELOVE:也许Huey提到过,我只是要说明白,在基地我们能生产的部件有限,所以我用你从其他AI武器上拔下的记忆板制造了ZEKE。
SNAKE:能管用么?
STRANGELOVE:在人脑中,单个功能被分散在多个区域里,这对于AI也一样。,拥有同样功能的多个部件连在一起就能加强能力。比如,你拥有越多的传感记忆板,ZEKE的搜索探测能力就越强。安装更多的行动版你就可以提升它的行动能力。
SNAKE:就是说AI的能力会根据我们给它记忆的多少而改变?
STRANGELOVE:就是这样,安装越多的板子,能力就会越强大。





SNAKE:ZEKE的AI与Peace Walker有什么不用?
STRANGELOVE:ZEKE的AI并非模拟人类思考的过程,并不是被编为决定核反击的。另一方面,当驾驶员下命令,它拥有高度独立的战斗技能,可以保护步兵,毁坏敌人,还有,如果接收到命令……
SNAKE:发射核弹。
STRANGELOVE:希望那种事情不要发生。
SNAKE:我也这么希望。





STRANGELOVE:我最好给你讲一下ZEKE的语言合成系统。
SNAKE:语言合成系统?
STRANGELOVE:使用常规武器时人们会交流,但是独立的AI武器就不一样了。如果AI不能与周围的武装力量交流,他们怎么能起到小队的作用呢?
SNAKE:是的,语言交流在战场上很重要。
STRANGELOVE:所以,AI武器需要一个精简的系统来生成语言。精确地说,只有Peace Walker才可以自己生成语句,所有的其他AI都只是简单地根据情况重复预设在系统中语句,ZEKE就是这样。然而,你有能力去设定那些语句信息。
SNAKE:你想到了一切。
STRANGELOVE:你还可以让它唱歌。
SNAKE:唱歌?
STRANGELOVE:歌曲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财富,我在湖边意识到了。很自然,ZEKE的AI不能够让它自己谱曲,它只能回放提供给它的录音。我怀疑你是不是个作曲家,S***,但是你至少可以写写歌词吧。






Cecile



SNAKE:你能从Strangelove的研究所里逃走做得不错。
CECILE:安保并不是那么严密,当然了我的房门是在外面被锁上的。但是她在洗澡的时候摘掉了我的眼罩,这样他就能给我洗头了。
SNAKE:对于俘虏这真是奢侈的待遇。
CECILE:是吧。她肯定不会解开我的手铐,但是她帮我洗了身体,非常地温柔……
SNAKE:你为什么逃跑呢?她不是说过一个月后你就可以走了么?如果你的逃跑失败了就会面对更大的危险。
CECILE:我本来是要在一个会议上介绍哥斯达黎加鸟类分布情况的,那个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所以我装作要去卫生间就逃跑了。我找到了一张ID卡,之后到处搜寻我的装备和磁带……但是一个士兵发现了我,我能逃开真是个奇迹。没时间找什么磁带了,我也不会在意什么会议,我能活着离开这里就足够幸运了。
SNAKE:你恢复得很快。
CECILE:你不是么?
SNAKE:不确定,我会尝试不太多地去想过去,不过……
CECILE:那就别想,没有意义的。我很高兴我出来了。在那里我从来没感到过安全。
SNAKE:为什么呢?
CECILE:呃……我感觉她对女性感兴趣啊,我想她很喜欢我。
SNAKE:那个么,呃,唔。
CECILE:还有,在这里实在是好多了。






SNAKE:在研究所里是有两个女人么?
CECILE:大部分时间是的。
SNAKE:嗯……其中的一个,你只听过她的声音,是吧?
CECILE:没错,那个声音真是很美,让我听得脊背都发凉。
SNAKE:另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
CECILE:你可以绝望了,她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SNAKE:不,我的任务就是要……
CECILE:只是耍你一下而已。让我想想……我相信她大概30岁左右,很俊俏,很有风格,但是品味很简朴。是一个……不寻常的女性。
SNAKE:她在研究AI?
CECILE:AI?原来这就是她在做的啊。你知道么,她说过写有趣的话,什么人类不应该上太空,那太危险了什么的。
SNAKE:哦?那就是拥有自动控制系统的火箭了?
CECILE:她说过什么要接近她的遗志的东西,我想她一定是在说以为老情人。
SNAKE:情人……你是说另一个女人?
CECILE:哦天哪,你原来这么关心女人间的事情么?你想听听她想对我做什么糟糕的事情么?
SNAKE:我不是那个意思……
CECILE:没问题的,你可以诚实点说出来。
SNAKE:……看来你们俩相处得不是一般的好。
CECILE:不,不,不是那样的。
SNAKE:我看你隐藏了什么东西。
CECILE:算了吧!……你不是要找凤尾绿咬鹃么?听着,我学它的叫声给你听……
SNAKE:我就知道!






SNAKE:再来确认一次,首先,我需要ID卡才能进入研究所。
CECILE:没错,从外面看那就像是另一个遗迹,但是从里面看那就是一个最先进的研究设施。
SNAKE:你的ID卡被一个穿橘黄色夹克的人拿走了是吧。
CECILE:嗯。我在那附近听到有凤尾绿咬鹃叫,那之后没过多久的。
SNAKE:如果他是出去巡逻了就不好办了,不过如果他是固定哨兵……你不会认为绿咬鹃会移动吧?
CECILE:它的巢大概在附近,我觉得一段时间内它不会到别处去。
SNAKE:好的,我这就去找那个士兵。
CECILE:如果你忘记它的叫声了,我可以学给你听。想听的话就叫我一下。
SNAKE:我会的。






SNAKE:直接说吧,你是作为赏鸟者来哥斯达黎加的?
CECILE:是的,不过不是来娱乐的,毕竟我是个研究员。我在学习拉丁美洲鸟类分布的情况。有了今天革  命性的磁带录音机,就连我这样的女生都可以自己拥有录音设备。但是我自己独自来真是个错误。
SNAKE:嗯,即使这样,哥斯达黎加确实是有许多野生鸟类。
CECILE:在这里么,有800多个品种呢,据说是全地球生存鸟类的10%。你能叫上来几种呢,鸟类学家先生?
SNAKE:嘿,我只是不想吓到你……
CECILE:你至少应该对哥斯达黎加有些基础的了解,这样如何,我给你一次完全的教育,菜鸟鸟类学家先生?
SNAKE:呃,好吧,给我讲讲凤尾绿咬鹃好了。





SNAKE:Cecile,你用来摄像的是什么机器?磁带什么什么的?
CECILE:盒式摄像机?或者说按日本叫法,盒式densuke。
SNAKE:嗯,就是那个,那到底是什么?
CECILE:一种便携摄像设备,由日本公司索尼发行的。它使用紧凑磁带,使它比卷轴式机器轻得多。它还是有5千克重,但是这个重量又杀不死我。
SNAKE:哈。
CECILE:也很好用,所有的按钮都有标志,允许你不看着它就能进行操作。你能想象仅仅因为眨眼睛而错过了一生难遇的画面么?
SNAKE:那真是太有破坏力了。不过那个什么densuke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像个日本名字。
MILLER:让我来解释那个。
SNAKE:Kaz?!
MILLER:Densuke是一个老漫画中一位角色的昵称。
SNAKE:他也是个摄像怪人么?
MILLER:别瞎说。记录周围环境的声音是一种令人激动的艺术!没有什么比得了将现实生活中的动作以磁带记录下来了!就像是用相机照照片,只是用麦克风代替了取景器而已。
SNAKE:当然……
MILLER:闭着眼睛聆听你的磁带,景象就会呈现在你的眼前。告诉他啊,Cecile。
CECILE:绝对是这样,当我在我的公寓中听鸟儿们的声音,就像是我回到了录下它们的丛林中。
MILLER:看到没,她是巴黎人,她知道什么是别致。
SNAKE:你这么说的话……
CECILE:你想录什么呢。Miller先生?
MILLER:我?毫无疑问是蒸汽机车啊。引擎的轰鸣,清脆的蒸汽笛……比起机器它更像是动物。嗯,别让我说起来!蒸汽机车在日本已经快消失了,我不在意回去一趟在还可以的时候做些磁带。
CECILE:……你比我想象得要野蛮。
MILLER:野蛮?!
CECILE:我厌恶那些怪兽,它发出的声音会吓走鸟儿,还有它冒出的黑烟……我还是更喜欢和平安静的丛林。
MILLER:Cecile,等等!那个,你理解错了,我……
SNAKE:当然是的了。





CECILE:好吧,你想知道关于凤尾绿咬鹃的什么?
SNAKE:嗯……给我讲讲基础的吧,能够帮助我找到它的些东西。
CECILE:那好吧。首先,我相信你记得的,凤尾绿咬鹃的翅膀与背部是绿宝石色的——铬绿色偏蓝的眼花缭乱的组合。它的腹部是亮红色的,尾毛是白色的。如此绮丽的鸟啊……还有,雄鸟有两条长长的装饰羽,但是仅仅是在繁殖季节。在鸟的世界中,雄性常常比雌性要漂亮。
SNAKE:就像孔雀的羽毛。
CECILE:对,就是那种。很有意思的一点就是虽说身体只有40厘米长,许多凤尾绿咬鹃加上装饰羽能长达一米。凤尾绿咬鹃通常用喙在死树中筑巢,大约会在离地三到四米的地方。它们是杂食性的,从坚果到蜥蜴什么都吃。
SNAKE:我在哪能找到呢?
CECILE:它们的栖息地遍布整个热带云雾林,最后你可能还是要根据它的歌声才能找到。
SNAKE:好消息……
CECILE:我学给你听,听仔细了!Kyohhh,Kyohhh……
SNAKE:不错。
CECILE:我再学个鸡叫如何?Cluck-cluck-cluck-cluck-bacaaak!
SNAKE:算了,足够了。
CECILE:你确定?不听听猴子么?
SNAKE:……那也不用了。
CECILE:哦,那好吧。






SNAKE:你说你可以学猴子叫。
CECILE:没错!你想听听么?
SNAKE:好吧,否则我总也忘不掉你说过你能学猴子的事情。
CECILE:好吧,听好了。……
SNAKE:……学得很像啊。
CECILE:我还能学其他的,比如羊啦猪啦……
SNAKE:是么?哇。那猪呢?那很怪异吧!
CECILE:哈哈,我还能学兔子。
SNAKE:兔子?兔子出声么?
CECILE:当然了,但是很微弱,所以可能只有养兔子的人才能听出来。
SNAKE:我知道了,那它们是怎么叫的呢?
CECILE:好好听仔细了。……
SNAKE:好的。真的么,兔子真这么叫?
CECILE:我保证,确实是的。再听一次……
SNAKE:从没听过兔子叫。
CECILE:它们真会叫,我发誓!





CECILE:哥斯达黎加也是许多蜂鸟的家园,这里的人叫它们colibri。
SNAKE:Colibri么……
CECILE:蜂鸟是世界上最小的鸟,但是它们种类繁多,大多是10厘米长,最小的不过5厘米。这么小的东西能长成完整的鸟真是令人惊叹。
SNAKE:我想那么小的鸟会被我当做是虫子。
CECILE:事实上它们经常被当做是天蛾。这些小可爱吃花蜜,它们的喙足够细长能令它们吸干花蜜。它们拍打翅膀远快于其它鸟类,最小的一秒钟可以拍打70多次!你能想象到么?
SNAKE:为什么呢?
CECILE:它们要在吸食花蜜的时候悬浮在空中,他们甚至可以倒退飞行。
SNAKE:悬浮……像是直升机么?这就是为什么Amanda和她的小队叫那个飞行器为colibri了吧。
CECILE:我认为把鸟的名字起给武器真的是对鸟的侮辱,你说呢?
SNAKE:别问我,你去问鸟它们怎么想吧。





CECILE:你听说过侏儒鸟么?
SNAKE:从没有。
CECILE:不可相信!你到哥斯达黎加这么久还没听说过它们!?
SNAKE:我来这不是来找鸟的……
CECILE:侏儒鸟因为它们美丽的求爱舞而闻名,橙脖的侏儒鸟据说生活在太平洋一边,白脖的则是在***一边,而长尾的生活在***盆地。长尾侏儒鸟尤其容易辨认。
SNAKE:它们有什么特别的么?
CECILE:首先,每个年轻的雄性都会找一只年老的雄性学习跳舞,之后老师与学生成对为雌性跳舞。然而,只有老师才会与雌***配,学生会再用七年练习技巧之后就会去找自己的学生与配偶。
SNAKE:看来要擅长一件事都需要时间,无论是跳舞还是战斗。
CECILE:侏儒鸟一直有充足的事务,看来这就是它们有这么长时间练习跳舞的原因。
SNAKE:很明显,这和我们不一样……





CECILE:云雾林中另一种著名的鸟就是三垂铃鸟。
SNAKE:垂?什么叫垂?
CECILE:就像是胡须啊。
SNAKE:什么?
CECILE:那是从下巴悬下来的一片肉,有点像胡须,但是不是由毛组成的。
SNAKE:挂着的一片肉?
CECILE:对,而且只在雄性身上长。
SNAKE:对于男人没有什么比胡子更重要了。这么说这些鸟也生活在云雾林里?
CECILE:他们通常在低地的雨林中被发现,但是它们在繁殖季节会移居到高地云雾林中。但是三垂铃鸟真正出名的是它大声的叫声,就像是金属发出的叭!啪!,所以就得名了铃鸟。听起来压根就不是鸟叫,即使是像我一样的专业鸟类学家都不能很准确得模仿。
SNAKE:看来我是不会把它和凤尾绿咬鹃搞混了。





CECILE:你知道哥斯达黎加的国鸟么?喂喂,诚实点好不好,你还自称鸟类学家呢!哥斯达黎加的国鸟是泥色鸫,在整个国家都能找到的一种朴实的鸟。
SNAKE:那为什么就成为了国鸟呢?不是有各种长得更漂亮的鸟,像凤尾绿咬鹃么?
CECILE:泥色鸫有最细腻的歌声,而且我认为是哥斯达黎加的民族特性的一部分选择了这种妇孺皆知人人热爱的鸟,而不是漂亮的那种。
SNAKE:这些人我真不理解,有点太“拉丁”了。
CECILE:作为鸟类学家来讲,我对他们的选择很高兴。不是所有鸟都要漂亮的。哦,只是为了让你知道,凤尾绿咬鹃是危地马拉的国鸟。




CECILE:五彩金刚鹦鹉和大绿金刚鹦鹉也是哥斯达黎加鸟类的象征,是很巨大威武的鸟类。
SNAKE:金刚鹦鹉……我觉得我在哪里听说过。
CECILE:当然了,你不是鸟类学家么?
SNAKE:闭嘴……
CECILE:那么你告诉我,现在金刚鹦鹉在哥斯达黎加的哪里生活?
SNAKE:哦天哪你别这样……
CECILE:我只是耍你一下。金刚鹦鹉不是在云雾林生活,而是在靠近太平洋面的雨林中。过去在全国看到它们都很平常,但是之后它们的数量就突然下降了,一个可能的原因是为了大规模香蕉生产喷洒的农药。
SNAKE:被赶出了自己的土地么。
CECILE:谢天谢地,保护措施已经起到了有效的势头。





SNAKE:从来没听过Cosima这种名字,不过我确实不怎么认识法国人,那是个很常见的名字么?
CECILE:不,不常见,但是瓦格纳的后妻的名字就是柯西玛 弗朗塞斯卡加埃塔纳 瓦格纳。
SNAKE:哼。
MILLER:你知道么,Kojima在日本是个很常见的姓氏,小岛。
SNAKE:Kaz?!
MILLER:真的很有趣啊,我发现Cecile的中名Cosima发音很接近日文Kojima,好像是……有意的。
CECILE:你这么认为?
MILLER:是啊是啊,你的名字真是美丽,Cecile Cosima Caminades。等等……Cecile Cosima Caminades……嘿,那很接近于……
CECILE:接近于什么?
MILLER:你的名字,发音非常像日文中的Kojima,kaminandesu。
CECILE:那是什么意思呢,请问?
MILLER:哦,Kami在日语中是神的意思,Nandesu,这个很难解释,但是放在“神”之后就是“是神”的意思。
SNAKE:嗯,所以呢?!
MILLER:“小岛是神”……Cecile的名字是个信息!我不敢相信……小岛是神,小岛是神……
SNAKE:呃,Kaz你还好吧……?




SNAKE:你在基地以来感觉怎么样了?
CECILE:太棒了!
SNAKE:很高兴听到,我很担心你这样有文化的人会觉得这样的工厂很简陋。
CECILE:简陋?!这里有信天翁,军舰鸟,燕鸥,热带鸟……在法国永远没机会见到这些鸟类的!
SNAKE:……哦,呃,那太棒了。
CECILE:抱歉,我知道我不该整天追鸟的……我能帮上什么忙么?
SNAKE:很感谢你,但是我不确定我能让你做什么……
CECILE:我当然不能去开枪杀人……
SNAKE:Cecile,你是在哪里学到在丛林中那样行动的?鸟儿们一点都不怕你的样子。
CECILE:与丛林合为一体对于观鸟而言非常重要,它们感觉到周围有人的话就不会做出自然行为了,这就会很大地影响到你的观测。
SNAKE:我知道了……那就是类似于侦查的技术了。
CECILE:我还擅长远距离观察到鸟类,根据最细小的踪迹找到它们,对于周围环境也一直很了解。
SNAKE:听起来你越来越像是侦察兵了。
CECILE:找到鸟的唯一方法就是像鸟一样思考。现在你能找到给我合适的活干了么?
SNAKE:是的。




SNAKE:你在来这里之前一直生活在巴黎么?
CECILE:是的,那是我最喜爱的城市。巴黎是世界艺术与文化的首都,拥有最新潮的流行,最美味的菜肴,最典雅精炼的人。夜间香榭丽舍的美丽简直就是天上人间。那个名字出自于伊里奇尔姆,希腊神话中的天国。换句话说,就是天堂。
SNAKE:那里对于某些人一定很合适,但是不是我。
CECILE:你是说文化生活对你没有吸引力么?
SNAKE:我是说我从来没过过那种生活,但是确实也不怎么吸引我。
CECILE:你更喜欢战争?
SNAKE:我不……喜欢战争。在天堂之外的生活才更适合我。
CECILE:那是很困难的生活方式……但是如果你有机会到法国,我会带你逛逛巴黎,到那时你就会知道人间天堂是什么样了。





SNAKE:人间天堂么……我对法国的印象只有外籍军团。
CECILE:你对法国的印象就是那个?!
SNAKE:你们法国人对那是什么看法?
CECILE:那是个困难的问题……我们通常不多去想它。
SNAKE:批评家说它强迫国外人执行最危险的任务,让法国市民免受伤害。
CECILE:你说的没错,也许这与为什么它被创立就有关系……但是我知道参加了那个就可以得到类似于成为法国居民与永久居住权的好处,那些加入的人有平等的机会,不关种族,***,教育程度,社会地位,或者起源国家。所以那对穷国家的人也是个好机会吧。
SNAKE:给那些一无所有之人过上像样日子的路……也许那和MSF没什么差别。





SNAKE:我对法国还有一个印象:国歌。
CECILE:啊,马赛曲……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它的粉丝。
SNAKE:就是那个“武装起来,同胞,把队伍组织好!前进!前进!用肮脏的血做肥田的粪料! 的吧?
CECILE:歌曲是在法国大革  命后写的。邻国统治阶级惧怕法国革  命带来的浪潮,纷纷对我们年轻的政府施加各种压力,马赛曲成为了志愿军的旋律,寻求保护宪法反对压力。
SNAKE:而他们没有武装力量就做不到那一点。
CECILE:对。我承认,歌词的一部分有些激烈,但是我们不能忘记若非是他们,法国就不会有今日的***。





CECILE:你看过《瑟堡的雨伞(秋水伊人)》么?
SNAKE:电影?不,没看过。
CECILE:没有么?大概是10年前出的片子,凯瑟琳 德纳芙,她在片子里太美了。还有配乐,服装,色彩……哦天哪!故事是在瑟堡的港口发生的。
SNAKE:那曾是诺曼底的滩头。
CECILE:剧情被设定在年轻人们被征兆参与阿尔及利亚战争的时候。
SNAKE:法国政府管那次冲突叫“非洲北部的公共秩序行动”。
CECILE:我那会还是个小女孩,但是我可以清楚地记得我一个朋友的哥哥去参加战争。
SNAKE:嗯,法国是要求国家服役的。
CECILE:战争分开了两个年轻的恋人。导演雅克 德米的歌词与米切尔 莱格兰德的音乐伤透了我的心,我永远不会忘记如此美妙的旋律。啊……
SNAKE:你还好吧?
CECILE:这会改变生活,改变命运。战争不是件好事。
SNAKE:某些原因,听到你说出这种话好像引起了我的共鸣。






SNAKE:说到阿尔及利亚独立战争,你听说过《豺狼的日子》么?
CECILE:你是说去年被拍成电影的那部小说?OAS,一个法国地下军事组织,计划暗杀戴高乐,雇佣了一名被称为豺狼的杀手。读者都知道戴高乐没有被杀掉,但是仍然非常引人入胜。如果有人想要干掉我,我希望他们能像豺狼一样,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了解到我的一切。
SNAKE:哦是么?
CECILE:不知道我的鸟儿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SNAKE:不知道呢。




CECILE:法国在1960年在阿尔及利亚撒哈拉第一次进行了成功的核试验。
SNAKE:许多法国科学家参与了曼哈顿计划,他们为了躲避战士征兆叛变到了美国。
CECILE:没错,战争结束后他们就回到了法国继续他们的核研究。戴高乐总统不希望依靠美国的核保护伞。
SNAKE:于是法国就成为了世界第四个核力量国家。
CECILE:有人说核试验的成功安抚了阿尔及利亚叛军,内战毫无疑问地被控制,但是我从没有把核武器与和平划等号。





CECILE:长久以来法国从来不缺乏哲学家。笛卡尔,巴塔耶,萨特,鲍德里亚……
SNAKE:我自己对萨特就很熟悉,他称切格瓦拉为世纪最完整的人是吧?很聪明的人。
CECILE:他有些体恤左派。你还知道他什么呢?
SNAKE:……就这么多。
CECILE:你不知道别的了?
SNAKE:……不知道了。
CECILE:哦啦啦,是么。他还是存在***方面的巨人。
SNAKE:生存***?那可是意味深长的。没有比执行潜入任务而不先确保逃脱路线更危险的了……
CECILE:不不,是存在***。有些时候我都怀疑我的英语到底是不是比你差。
SNAKE:抱歉,我只是……不是很了解哲学。
CECILE:是这样么?我相信那会真的令你的生活更丰富多彩。
SNAKE:比起思考我们是什么或者我们应如何生存,我宁可立刻行动起来做些什么。我猜你可以说我以我的哲学生活。
CECILE:有趣,听起来挺像萨特的风格。
SNAKE:是么?
CECILE:他说我们生下来并不具有被定义的本能,所以我们拥有自主创造我们自己的自由。
SNAKE:自由?他是那种漫不经心的人是么?
CECILE:不,实际上他是说因为我们有创造自己生活的自由,我们就应对我们所有的行动负责。“人类注定是自由的”,这就是他的说法。
SNAKE:注定自由……
CECILE:但是其他人会自己判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SNAKE:我也意识到那点了,我不断告诉人们叫我“S***”,但是没人听我的。
CECILE:萨特还说,“他人是地狱”。
SNAKE:地狱……至少我们是在天堂之外。






CECILE:你对视觉艺术有兴趣么,S***?
SNAKE:不是很有兴趣,拜托不要讲得太深奥……
CECILE:但是你听说过毕加索吧?
SNAKE:是的,听过这名字。
CECILE:很遗憾,毕加索先生,立体***的奠基者之一,去年在法国南部去世了。法国是他的家,你要知道。
SNAKE:哈?我认为他是在西班牙出生的^
CECILE:你知道他的全名么?
SNAKE:巴勃罗 毕加索。是个人就是知道那个名是个西班牙的……
CECILE:哼,你知道得就这么多么。
SNAKE:你想说什么?
CECILE:好,让我吸口气…… Pablo Diego Jose Francisco de Paula Juan Nepomuceno Maria de los Remedios... ...Cipriano de la Santisima Trinidad Ruiz y Picasso。你感觉怎么样了?这才是他的全名。
SNAKE:我还是没看出这个名字不是西班牙人的名字……
CECILE:他是现代艺术大师,用不同的风格创作了100000份作品的天才。他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法国度过的,他是我们文化的一部分。
SNAKE:是啊,不过那种东西在我的领域没什么用……但是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毕加索就是西班牙人吧?或者是我哪里漏掉了?他不是法国人吧,嗯,Cecile?
CECILE:有什么区别么?他来自西班牙或者是火星无所谓,毕加索就是毕加索,这不能改变他在法国生活过的事实,也不能带走他不朽的遗产!你干嘛就这么在意他是从哪里来的呢?你的“军事无国界”的“无国界”哪里去了?
SNAKE:喂喂,你先说的,“法国是毕加索的……”
CECILE:有过么?
SNAKE:……当我没说。






CECILE:告诉我,S***,你在军粮里放过糖果么?
SNAKE:从没想到过。为什么呢?
CECILE:我太喜欢它们了!法国甜点太美味了,所有人都知道薄饼,还有泡芙,爱克力,玛德琳,费南雪……然后还有塔尔特塔廷,当然你永远不会忘记萨伐仑松饼的美味。哦,还有千层酥,薄饼,牛奶冻……
SNAKE:你已经说过一次薄饼了。
CECILE:舒芙蕾,焦糖泡芙塔,卡纳蕾,佛罗伦汀,糖衣,梅尔巴桃……
SNAKE:说完没……
CECILE:还有马卡龙!我最喜欢那个了。巴黎马卡龙最棒,它们真是可爱又鲜艳,它们包含的酥皮入口即化。
SNAKE:没想到马卡龙在法国也那么流行。
CECILE:什么叫在法国也流行?
SNAKE:马卡龙就是那个椰味饼干对吧?
CECILE:喂喂,马卡龙用的是杏仁粉,不是椰子!
MILLER:里面没有花生么?我在日本吃过几次,貌似是被叫做马可龙的东西。
CECILE:马可龙?一定是便宜的仿制品。法国的马卡龙拥有久远而闪耀的历史,它们可以被追溯到16世纪,当佛罗伦萨的凯瑟琳 德 梅迪茜嫁到法国皇室家庭的时候。她的糕点师在与她一起到来之后共享了菜谱。这有500年的历史了。
SNAKE:这么说……它们是意大利菜了。
CECILE:呃……
SNAKE:我想马克龙也是从意大利来的吧?
CECILE:看,我不认为……
MILLER:想一想,马卡龙的意大利语发音几乎与通心粉一样。
SNAKE:嗯,就是这样了。
CECILE:……不敢相信,把马卡龙和通心粉联系到一起!你,Miller先生,是个不可理喻的糊涂人!
MILLER:嘿嘿,我怎么就成了坏人了?喂,Cecile,等等,Cecile!





CECILE:嗨,S***,亲爱的。
SNAKE:Cecile,你喝酒了?
CECILE:你就不能对这臭虫做点什么么?
SNAKE:什么臭虫?
CECILE:尊敬的Miller先生。
SNAKE:他又怎么了……
CECILE:酒。
SNAKE:酒?
CECILE:他说他认为战士们可能喝腻了啤酒,所以他买了点葡萄酒回来,那让我很不爽。
SNAKE:他人不错啊。
CECILE:但是前两年法国酒不是很好,也许是因为天气原因,但是无论如何,我告诉他最想喝的葡萄酒应该是法国产的。
SNAKE:加利福尼亚和智利也有不错的葡萄酒。
CECILE:但是之后他就从后厨拿出了瓶72年的法国葡萄酒。那东西就是个灾难,他说, “来啊,Cecile,品尝一下祖国的味道吧。”我感觉很糟糕,所以一开始决定只尝一口,之后就尝了很多口。
SNAKE:然后就替整个小队喝光了是吧?但是尝葡萄酒时不是常把它们吐出来么?
CECILE:但是一瓶接着一瓶,全都是垃圾,完完全全的垃圾。一箱里没有一瓶是像样的!还说什么祖国的味道。
SNAKE:听到那个真是抱歉。
CECILE:我不能相信!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些酒!
SNAKE:男人们对于口味不那么挑剔的。
CECILE:你听起来和Miller先生一样。
SNAKE:哈?
CECILE:当我抱怨,他只是说,“只要能起到效果就行了。”你们这群烹饪方面的野人!你们会看到的!……啊啊啊,来个人把我带回巴黎吧,求求你们了。
SNAKE:……我觉得你喝多了,Cecile。





SNAKE:你看起来真是个……我怎么说呢……不羁的女人。
CECILE:你这么想么?我与其他的巴黎女人没什么不同,知道1968年5月。
SNAKE:1968年5月……差点让总统下台的大罢工?
CECILE:没错,但是那不仅仅是罢工。首先是66年斯特拉斯堡大学***,他们并不想让国家怎么样,只是希望学校能够重组,但是这助燃了许多不满现实的年轻人的心,之后运动就扩散到了整个法国。这不仅仅是对越南和戴高乐政府的反对,人们还呼唤自由恋爱和打破其他旧的价值观。往回看,我都不能确定主要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不管怎样,比起罢工或者***来说,那更像是青年运动。
SNAKE:这么说,像是嬉皮士么?
CECILE:有些地方是的,但是我们不是被神秘***所蒙骗,也不是寻求回归自然。
SNAKE:我知道了。所以当他们想要退回已经关闭的公社……
CECILE:我们尝试改变世界,这过程中我们认识到,如果所有人都加入其中,它就可能被做到。
SNAKE:你们有许多的成功。在美国嬉皮士成为了社会问题,我还听说日本学生被***了。
CECILE: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
SNAKE:好问题,我自己也想知道。







Huey



SNAKE:博士,我开始发现你对核武器的看法与你的同事有些不同。
HUEY:你什么意思?
SNAKE:你在那里和Coldman的对话。
HUEY:我……告诉过你我的父亲参与了曼哈顿计划,对吧?你对那熟悉么?
SNAKE:最基本的东西我知道的,就是那个开动核年代的计划。
HUEY:没错。一些20世纪最具有头脑的人,包括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都参与其中。人们花了二十亿美元,而且那是1940年时的钱。在1945年7月16日,曼哈顿计划在阿拉莫戈多成功进行了核试验。
SNAKE:然后几周后就被投入实战了,对吧博士?
HUEY:……我不能走路,我的脊柱与其他人的形状不同。我不能移动我的下半身,所以自从出生以来我一步都动不了。
SNAKE:那和你父亲在曼哈顿计划中有什么关系呢?
HUEY:他研究的后果就是被暴露在高剂量辐射下,所以我的染色体变异不可能是偶然。这就是……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让这些核武器成为另一个达摩克利斯之剑。我想赋予它们一个真正的意义:成为反对战争的威慑.
SNAKE:博士……
HUEY:而Coldman……我们必须阻止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HUEY:1945年8月6日,广岛,8月9日,长崎……
SNAKE:日本本土被核打击。
HUEY:我的父亲投身于工作之中,我没有任何对于周末和他一起出去玩或者做点什么的记忆。但是即使作为孩子我也在某些层面认识到他是在为这个家庭,我很敬佩他。母亲常常告诉我,“你的父亲是个出色的科学家”“他将无数的美国孩子从死亡中救出”“你应为他感到自豪”。
SNAKE:是啊,你可以认为战争结束就是因为那两颗核弹。
HUEY:当我五年级的时候,一个日本学生转学到了我们班。她给我出示了广岛被轰炸后的照片。我不能相信我的眼睛,一个拥有超过350000人口的城市就化为了地面上的一片焦土——仅仅是一颗原子弹。房子只剩下了地基,烧成灰烬……唯一直立的的就是钢筋建筑的骨架。不仅仅是房子,烧成黑色的尸体被扔在街头,幸存者从头到脚都是烧伤……几个月之内,超过70000人死在了长崎,广岛是那的两倍。多年我都不能与我父亲交流——甚至无法忍受看着他的脸。
SNAKE:我知道你的感受,博士。但是父亲就是父亲。
HUEY:如果他没有参加那个计划,我的身体就不会成这样。我可能就会去研究些别的,我就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HUEY:世界距离核战争仅有一步,那离今天并不遥远。
SNAKE:就在***的另一面。
HUEY:那时我17岁,我跳了几级,在麻省理工学院读大二。我记得对当时对每天新闻的麻木,对我来说很清楚,只要他们还能理解核威慑的概念,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
SNAKE:要么他们就是在有意煽动恐慌。
HUEY:以此骗取更高额的国防预算么……?嘿,这我懂的。但是如果那是他们的计划,那就事与愿违了。
SNAKE:因为那造成了东西方的缓和时代。
HUEY:Coldman这次真的是要动手了,一旦核精灵从罐子中钻出来,威慑力的枷锁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人们会死亡,城市会燃烧。我们现在必须制止他,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SNAKE:你一生都在做核研究么?
HUEY:不,不是的。最早我想成为一名太空工程师。对于我来说,斯普特尼克的发射是一个很好的打击。我以为科学被用作战争的年代终结了,而伟大的太空探索时代来到了黎明。那一年我跳级去了麻省理工学院,加加林进入太空使我更加激动。当然,即使那时,我也知道太空探索只是冷战的另一面。
SNAKE:莫斯科比我们先出一腿,我们就急于跟上。
HUEY:我知道,但是对我来说这是很高兴的时光。我加入了NASA,去做我热爱的研究。我们国家的***与我们的工作挂钩,他们给我们任何我们需要的资源。我知道人们可以把一枚太空火箭装上核弹头变成洲际弹道导弹,但是那并不太过于让我担心。但是这持续得不长,太空与核军备竞赛花了太大量的资金,美国在登月上击败了俄国,但这也就结束了。
SNAKE:然后就是缓和政策的来临了。
HUEY:没错。作为结果NASA的预算就被大大地砍掉了。我的父亲是核专家,而他们则让我为更明显的威慑力上工作:导弹。在NASA,我一直在研究探月用活动系统。轮胎不适合在月球上行驶,你知道的。而这一点就是Coldman看上我的原因。




HUEY:但是你知道……有些东西我从来没想明白。冷战是真的战争,还是真的和平……?
SNAKE:博士,你是在……?
HUEY:人们叫它冷战,但是我不同意。没错,和储存确实在增加,威胁也在增大,美苏拥有足够的力量去毁灭人类一百次。但是实际上没什么人被杀。小规模冲突和代理战争也许又发生,但是核威慑避免了另一场世界大战。今天的世界比以往要和平得多。而我们在太空探索上做出的突破也是感谢冷战竞赛——很美妙,不是么?
SNAKE:不,我们不需要那么着急地进入太空……进入太空也许是人类的梦想,但是在那种竞争中好人被牺牲了。
HUEY:……也许是这样,NASA一定隐瞒了不少伤亡资料……
SNAKE:核装备竞赛也一样,原子弹测试杀死了市民,将成千上万的人暴露在辐射下。
HUEY:相信我,我是知道的……而现在这个……我是在保护什么和平呢?我越去多想越想不明白。




HUEY:咱们只是假想一下。如果你想克隆一个自己……
SNAKE:克隆?Para-Medic也有相同的想法。那太科幻了。
HUEY:我只是在假像。好,那不说克隆了。你有孩子么?
SNAKE:没有。
HUEY:妻子呢?
SNAKE:……从来没有确定过有。
HUEY:那好……还是假想吧。假如你有一个继承你基因的孩子,拥有和你相同的战斗能力,你会向他挑战战斗么?
SNAKE:……呃。不自大的话,我不会想这么做的,说不好谁会活下来。
HUEY:肯定你赢啊,你瞬间就阅读出了Pupa-5000的战斗模式。
SNAKE:仅仅是在你的指导下,博士。
HUEY:如果所有人只用听就能学会那就好了。但是你,你真是个天生的战士。是啊,你肯定是拥有适于战斗的基因。士兵基因,如果你想这么叫它们的话。
SNAKE:……适于战斗的基因?我不关心他们的研究有多么先进,但是你不能把所有事情归咎于基因啊。
HUEY:归咎基因……?你认为那很可笑吧。
SNAKE:……什么?
HUEY:你看。战斗中惧怕拥有同样能力的人……从战略层面看,那就是核威慑的概念。意思就是,当所有国家都装备了具有破坏力的核武器,他们就会避免核战争从而阻止互相毁灭。
SNAKE:听起来也不那么复杂嘛。
HUEY:没错啊!原则上它太简单了。但是正因为它太简单,会不会真正起到作用就要看参与其中的人了。这么说,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就是威慑论的故障方面。
SNAKE:Coldman……
HUEY:你想对了。拜托,S***,不要让威慑力失去作用。





HUEY:核威慑意味着防止国家间的核武器冲突,但是其他情况下如何呢?
SNAKE:比如?
HUEY:恐怖***近年来有上升的势头,从独立派运动和极端左倾者。如果核武器落入***的手中呢?没有固定的国家——就是没有固定的领土——对他们使用核武器的高铝很小。他们没有理由惧怕核打击。相反,他们也就没有理由犹豫对对手使用核武了。
SNAKE:是个问题,全世界的所有洲际弹道导弹和战略轰炸机对***完全起不到作用。
HUEY:对!当然,这仍然是理论上的假象。大国们会把他们的核武器严加看管,***拿到核武器的这种事件并不值得视为极度危险,但是也许有一天核恐怖***的主张会使核威慑理论成为白纸一张。
SNAKE:核恐怖***……有趣。





HUEY:我们要做什么,S***?如果Peace Walker攻击基地……
SNAKE:放松,我们有整个MSF的队伍去保证那不会发生。
HUEY:是啊,但是……Peace Walker的导弹拥有一百万吨级的弹头,火球会大至拥有一英里的半径,所有靠近爆炸中心的东西都会被高热光化为蒸汽。之后就是冲击波,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几白英里。跟着是火焰,的、然后……
SNAKE:最初核反应释放出的大剂量辐射。
HUEY:还有就是那个。不会有一个幸存者的。
SNAKE:是,我意识到了。看,博士,你造出的那个东西,你比任何人都了解它能做什么。现在我要你给我理性的,科学的损伤预测。如果是核爆炸的话,就不仅仅是MSF的问题了。
HUEY:你说得对,S***,抱歉……就像我说的,基地会被夷为平地,所有在此区域内的船只也可能被冲击波破坏,我们需要送出警报。我最担心的就是辐射。
SNAKE:死亡灰尘……
HUEY:如果在水面爆炸,粒子会比在地面爆炸还要小,风就会把辐射散开到更大的地区。云会在海水中盐晶体附近生成,导致顺风降下污染雨。
SNAKE:嗯,我自己也尝过那种味道。
HUEY:在比基尼环礁?没错,1954年的喝彩城堡试验顺风造出了300英里的辐射,据我听说毒害了许多当地居民和船只。Peace Walker的弹头当量并没有那么大,但是辐射量会很大程度上依靠天气环境,这对于做出快速简单的预测几乎是不可能的。
SNAKE:……如果进入了信风,它就会直冲哥斯达黎加来。
HUEY:Coldman说什么?让人们腾出手来帮忙?他疯了吧,他认为会发生什么呢?当人们碰到高浓度辐射雨,大部分人仅仅就会因外部接触死亡。雨继续深入土壤,污染水供给和作物,当他们摄取这些东西,内部接触就会开始,锶90和铯137有长达约30年的半衰期,它们的影响会跟随你一辈子。白血病,白内障,皮肤病,癌症……而且还会影响生育。
SNAKE:……我知道。
HUEY:即使今天,二战后30年,成千的人还在忍受炸弹的辐射。我们不能让Coldman仅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而让更多人受苦。……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是我创造Peace Walker就是为了避免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SNAKE:不用担心,博士。我们会制止它的,无论如何。






SNAKE:我不得不说,我对于你帮我们给Metal Gear装上核弹感到很吃惊。
HUEY:怎么了?
SNAKE:别理解错了,我是很感激的,但是……你确定么?它们也许是为了MSF自卫用,但是它们仍然是核弹,本质上和Peace Walker是同样的东西,你所鄙视的。
HUEY:……看到没,就是这点。
SNAKE:什么?
HUEY:你不隐藏你的动机,你说出事实。这就是你与那些CIA混蛋不一样的地方。他们依靠吸引,赢得你的信任,然后当事情变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就把背对向你。
SNAKE:……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
HUEY:这就是为什么我感到你不会傻到去用核弹的原因……好吧,我就说出来——我信任你。
SNAKE:你太过相信我了吧。
HUEY:你这么想么?还有,双足运动技术除了武器还有更多别的用途。我们可以把它变小,就可以在机器人和假肢方面有应用,也许有一天我能走路呢。
SNAKE:好想法。
HUEY:我想以我自己的双腿站起来,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我需要你的力量帮助我……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SNAKE:当然不会,这是很公平的交易。
HUEY:谢谢。人可能会变,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你,S***,我相信你会一直是我现在认识的这个人。





HUEY:Peace Walker计划的目的就是通过在***沿海部署一套新的核武器系统而达到在中美洲拥有健全的核威胁力。Peace Walker也是这个系统本身的名字。
SNAKE:一个叫做“和平”的核武器……不知道Kaz脸上是什么表情。那为什么这个新系统需要腿呢?
HUEY:因为它是“行者”。是一个无人驾驶,自给动力,能够在任何地方发动威慑打击的武器……这就是Peace Walker的想法。





HUEY: Peace Walker作为移动核武器系统的原因就是为了将它作为和威慑力的潜力最大化。
SNAKE:为什么呢?
HUEY:如果需要,Peace Walker可以不断移动这样敌人就不能指明它的具体位置……这就允许它避免敌人的先发攻击。
SNAKE:所以你是说它一直能够保留反击的王牌……
HUEY:Coldman喜欢这样吹嘘。
HUEY:还有一个原因为什么要把它做成可移动的。Peace Walker也有一个自毁功能。





SNAKE:为什么Peace Walker需要自毁功能?
HUEY:你看到了吧,S***?Peace Walker头部的那个球体?
SNAKE:是啊。
HUEY:那是个氢弹。
SNAKE:什么?!你是说那是个热核装置?他们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破坏么……?
HUEY:我知道,这很疯狂。我是说,即使***也要有限度。如果他们想要的是战略价值,他们完全可以用个小点的。其实他们是想要拥有能与俄国的沙皇炸弹相媲美的武器。
SNAKE:整个军备竞赛真是失控了。
HUEY:是进化的死胡同……是个剑齿虎。你当然不可能把那么大的炸弹装在导弹上,也没有战略轰炸机能装得下它,这就是Peace Walker显身手的地方了。
SNAKE:这么说,它带着个氢弹到敌人的领地里跳华尔兹然后自爆。上帝啊。





HUEY:有史以来被实际引爆的最大的核弹头是苏制RDS-220,昵称“沙皇炸弹”。它被预计约有五千七百万吨级的当量,是整个二战中使用炸弹破坏力总和的十倍。试验发生在1961年10月30日,在新地群岛上空。据称爆炸导致了直径超过两英里的火球,你能相信么?就像是个小型太阳。爆炸远至600英里外的芬兰都能被看到,不少人甚至报告了窗户被震碎。冲击波环绕地球了三周。
SNAKE:三周?
HUEY:Peace Walker装备了比沙皇炸弹还要强力的大型氢弹,它可以潜入敌人领地,躲避好,然后,在地人发动和打击时,以自爆进行报复性打击。而允许它这么做的运动系统……是我的杰作……S***,那些腿本应是让我的梦想成真的。现在他们要跳出核威慑的边界,你必须组织他们!我会倾尽全力去开发武器装备来帮助你做到这点。
SNAKE:听起来是个好交易。








SNAKE:是什么让你想到把AI放到 Peace Walker中的?
HUEY:嗯,一件事,因为它不能被人驾驶。Peace Walker的设计包括进入敌人领地然后当必要的时候将自己引爆。你不能让一个人去驾驶随时会爆炸的武器吧?所以我们就安装了AI。
SNAKE:你们可是异常的人道啊。
HUEY:还有,Peace Walker被设计为二足武器系统,你不能想象它走动的时候会有多颠簸,这会让人吐的。再加上,发射核导弹时的弹道计算必须是实时的,因为它一直在移动。
SNAKE:等等,如果它只需要干这些,那么一个高效电脑应该就能做到,它并不需要智能啊。
HUEY:那是很好的一点,S***,这就是带来真正原因的……Peace Walker需要AI去决定关于是否进行核反击。这就是确保完美的相互确定毁灭。
SNAKE:以前也听到过。你们想要机器间的战争?
HUEY:当然,我们压根没打算发射出第一枚核弹,它是严格的反击系统,只有政客才会做出像发动核战争这种不符合逻辑的决定。相反,如果敌方对我们使用核武器,AI绝不会不反击。于是,对方就不会先发射,这是有AI保证的。
SNAKE:即使这样,在无授权的情况下发射核弹……
HUEY:弹道导弹核潜艇艇长在地面通讯被切断时就有权限发射,这与那是同样的原理。
SNAKE:就算是艇长也不能独自作出决定,就我所知,这是唯一下级不服从上级被允许的情况。
HUEY:这就是因为人类是不完美的……Coldman就是这么想的。
SNAKE:你是说极其不犯错么?那是只神话。比那更糟的是,那已经成了迷信。
HUEY:我们不会把我们的信心,我们的命运,交给普通的机器手中。这就是AI的目的。对于发动报复攻击的决定需要高等级判断,你需要考虑的不仅是战争国家,而是全世界,有些时候你甚至需要根据已知的不完整信息进行猜测。
SNAKE:你认为AI可以做到以上全部?
HUEY:是的,至少Strangelove博士相信是的。






HUEY:Peace Walker装有许多近距离武器,我们也是为了打算它能进入敌人领土然后自我引爆。
SNAKE:太棒了。那我们要对付些什么?
HUEY:火焰喷射器是一种,正面一个,背面一个。还有就是S雷,就像是集束炸弹,它从腿部舱口中被射出,如果你看到舱口打开最好就赶快躲避起来。最后,火箭,它们可以攻击很远的地方,所以一定要注意,另一方面,近距离则是无法发射的……不过说回来,近距离又有火焰喷射器。它还会使用它的腿作为武器攻击地面上的步兵。
SNAKE:哦。
HUEY:但是记住,Peace Walker技术上并不完整,只有Reptile Pod它只能进行相对简单的行为,进攻前也会对外进行提示。还有,仔细观察你就可以预判接下来它会使用什么攻击。





HUEY:S***!你必须阻止Peace Walker发射核弹!
SNAKE:镇静下来,我该做什么?
HUEY:说实话,我也不清楚……Mammal Pod也许加强了它的思考模式和行动力。S雷,火箭,火焰喷射器,这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你只是要专注,观察它在每次攻击前的行动。
SNAKE:我会试试,也没有时间干别的了。
HUEY:抱歉我不能帮上更多忙。你能做到的,S***!




SNAKE:好的,但是为什么Peace Walker需要两条腿走路呢?我想履带就足够了。
HUEY:那你就错了。你知道的,中美洲的地形崎岖复杂,特别是哥斯达黎加的***沿岸,有丛林,沼泽,山峰……无论如何复杂,唯一可以穿过所有地形的方式,就是用腿。
SNAKE:但是用腿也很难穿过沼泽的是吧?
HUEY:这不容易,这是真的。我们选择哥斯达黎加作为试验场的原因也就是我们可以测试所有地形。





SNAKE:这个CIA说的Peace Walker计划,你当时相信了是么?
HUEY:是,我信了……实际上,也许是我想要去相信它。
SNAKE:你什么意思?
HUEY:Coldman是这么解释的,Peace Walker是一台和平的武器,是一台保证真正和威慑力起作用的武器,是为中美带来稳定的锚……他告诉我,“你建造的核武器系统将永远不会被使用,它将永远被作为标记,是和平的守卫者。”为了达到这点,他需要我的二足运动技术……说实话,我感觉受宠若惊。
SNAKE:受宠若惊?
HUEY:你不会么?在我科学社团中的同事从没有严肃地对待我,他们告诉我说二足制动仅仅是梦想,它永远不会被使用。这是第一次有人认可我的工作……我怎么可能不高兴?还有,这是我超越我父亲的机会,来创造和平的核武器……或者说我是这么想的。
SNAKE:但是Coldman真的要发射核弹。
HUEY:是,这真的能理解。没人会在意一个无人系统除非它真的发射核弹。





SNAKE:为什么Coldman想要发射核弹呢?如果他只是想要证明AI报复系统可以工作,他不需要装上真的弹头啊。
HUEY:我同意,只装上没有弹头的导弹他就可以证明了。当我第一次问他这个观点,他说装上假的导弹是没有意义的……必须进行真正的核打击才能威慑潜在的敌人,发射真正的核弹才可以给他们和兰利(CIA总部所在地)谈判的先机。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HUEY:我对Peace Walker使用的二足制动技术是基于苏联的研究……实际上,我对你实话说,它背后大多的基础思想都是我抄来的。
SNAKE:苏联……二足……你是说Granin。
HUEY:你认识他?
SNAKE:是啊,我在他俄国的实验室里遇到过他,他还帮了我点小忙。
HUEY:你见到他了?你是……?
SNAKE:他是Granin设计局的老大,无数苏联武器的发明者……
HUEY:当时我在我的研究中碰壁,Granin的想法几乎解决了我所有的问题。
SNAKE:利用其他人的工作来发展自己的研究没什么不正常的吧?
HUEY:如果你只是援引,那当然没问题。但是我并不是这样,他的研究是最高机密,这可是苏联的研究。
SNAKE:所以你没有告诉任何人就使用了?
HUEY:我曾经想给我的同事们看,就是那些从没正眼看过我的家伙们!但是种下的种子总会长出来,Coldman看出了我的弱点,告诉我说如果我退出计划他就会公布我的盗窃。
SNAKE:他抓住了你的要害啊,博士。






SNAKE:你是怎么拿到Granin的研究的?
HUEY:那也是Coldman,他使用他的特工联络得到了它。
SNAKE:把偷来的信息给你然后再敲诈你……可恶。
HUEY:我第一眼看见就知道是Granin的作品了。你知道,我一直在与他交流。
SNAKE:交流?
HUEY:就是写信,在做同种研究的科学家之间的……他经常抱怨没人理解他二足制动的想法。
SNAKE:啊,那你就是他谈到的“美国朋友”。
HUEY:很明显他没有在信中提到过他的任何具体技术,除了一次,“如果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我会把我的研究托付给你。这总比交给那些自大的所谓科学家们。”
SNAKE:听起来确实是她。
HUEY:之后有一天他的设计图纸真的来了。我想象他出了什么事也不难。我感到继承他的工作是我的责任,还有……
SNAKE:什么?
HUEY:我想也许把他的技术和我的合并可能是把东西方合并的方法,就像是阿波罗和联盟号的对接。
SNAKE:这永远不会写进史册的,这也不是抄袭的理由。
HUEY:……你说的没错,你是对的。我从来没有勇气去说出事实,就是这样。我永远想要找到掩盖它的借口。
SNAKE:直到现在。
HUEY:什么……?
SNAKE:你告诉了我一切,你不再是个懦夫。





HUEY:“Metal Gear”……
SNAKE:嗯?那怎么了?
HUEY:我第一次解释Peace Walker的时候你曾经低语过这个,我很好奇那是什么意思。
SNAKE:就是它的字面意思,金属齿轮……Granin造的词。
HUEY:Granin提出的?
SNAKE:他将他的技术认为是连接步兵不炮兵的金属齿轮。
HUEY:我喜欢这个想法。“Metal Gear”……听起来不错,比像什么“Peace Walker”的公然诈骗要好得多。





SNAKE:CIA给你了那些图纸……那么有Shagohod的资料么?
HUEY:Shagohod?
SNAKE:发射中程弹道导弹的核战车,与Granin的系统竞争的系统。
HUEY:哦,装导弹的那东西吧,设计者是个叫……Sokolov的对吧?嘿嘿。
SNAKE:有什么好笑的?
HUEY:没什么,只是想到Granin在Shagohod的设计图纸上写下的些“评价”。你应该看看他是如何喷它的,什么太过保守,太过丑陋……
SNAKE:可以想象。
HUEY:他写评论的时候太过生气以至于图上了墨水,你也知道那些纸张本来有多破烂。
SNAKE:……我打赌。这就是Granin没问题。
HUEY:想象一下,将自己加速到300英里每小时去加长中程弹道导弹的射程……就像听起来那么傻,地狱般的设计。出了苏联人还能有谁去想用***作为火箭的第一部呢?不过我确实在开发Pupa时借鉴了Shagohod。
SNAKE:那个悬浮的东西?那也是你偷的?
HUEY:给我点功劳好不好!我只是借鉴了概念,技术是我原创的。正如结果,悬浮技术并不能完全驾驭中美的所有地形,它太过依靠蛮力。
SNAKE:但是Shagohod确实是个大的威胁,那东西可以做出不可思议的转弯,也非常坚固。
HUEY:你真的很了解它。
SNAKE:它差点干掉我,我真的没法忘掉。
HUEY:干掉你?……这么说是你干掉它的?哇!你太令人惊讶了。
SNAKE:我也不是独自做到的。
HUEY:不,很严肃的,谢谢你。如果他们开始量产那东西我们也许就不能在这里说话了。还有,他们正在苦心工作缩小核弹头,很快他们就不再需要像Shagohod的加速器了。
SNAKE:太棒了,这就意味着他们距离对世界任何角落发射更进一步了。






SNAKE:Chico叫Peace Walker为basilisco。
HUEY:Basilisco?……哦对,西班牙语吧。很可笑,我自己也曾经给Peace Walker平台起代号为Basilisk。
SNAKE:为什么呢?
HUEY:叫做basilisk的蜥蜴种类可以在任何地形上行走。在紧急关头他们甚至可以两条腿在水上跑。对于能够在中美任何地方行走的系统真是完美的名字,是吧?再加上还有传说。
SNAKE:什么传说?
HUEY:传说中的basilisk拥有剧毒。古罗马人有故事说,一位骑士用矛刺杀了一个basilisk,它的毒素渗透到矛中后杀死了马和骑手……让你想起了什么么,S***?
SNAKE:核威慑。
HUEY:没错,杀掉它,你和它一起死——你们是被捆绑在一起的。我想要Peace Walker也做到那点。
SNAKE:你应该知道人类并不是那么理性,有些时候人会做出讲不通的事情,即使他们知道他们要死——也许正是因为这点。
HUEY:也许你说得对,但是这正是我不能理解的。





HUEY:Peace Walker包括两个AI舱,一个是Mammal Pod,Strangelove博士开发的,另一个是我开发的Reptile Pod。
SNAKE:有什么差别?
HUEY:Reptile Pod是控制AI,如果它被毁掉,Peace Walker就会被放倒。Mammal Pod负责做出关于核反击的决定。反应和思想……一个是脑干和小脑,另一个是大脑。
SNAKE:那么储存The Boss意志的是……
HUEY:……就是Mammal Pod。






HUEY:我们叫它Reptile Pod是有原因的。控制我们基本生活和反应的脑部分很早前就形成了,当我们的祖先还是爬行动物的时候。
SNAKE:我们曾经是爬行动物?
HUEY:仅仅是在进化中的一个阶段。这个理论是由神经学家保罗 麦克林提出的。
SNAKE:嗯。
HUEY:爬行动物大脑对应我们的脑干和基底核,而Reptile Pod也对应小脑的功能。
SNAKE:所以基本上讲,是脑的深层部分。
HUEY:是Strangelove博士提出的这个名字。





HUEY:我们成为哺乳动物后被开发的脑部分对应高层脑功能。
SNAKE:比如?
HUEY:比如智能,判断……甚至是爱。
SNAKE:那当然够高级。
HUEY:根据位置,哺乳动物大脑位于爬行动物大脑的外部,大脑皮层就是一部分。我想Strangelove叫它的AI舱为“Mammal”很有意义,就像是她希望它不仅仅是个高级AI……她真正想的是让它有自己的意志。





HUEY:S***,你对美国本土空中防御网络了解多少?
SNAKE:我对天上发生的事知道得不多,我只是知道北美空防司令部用雷达追踪圣诞老人。
HUEY:哈!说得好,我以前还不知道你也是个喜剧家呢!
SNAKE:哈?不,我是很认真的……那可是真的,北美空防司令部跟踪他的……听着点!每个十二月,他们都开通热线……
HUEY: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SNAKE:……他是真实存在的。他……以前给我带过礼物,还……





HUEY:好了,可爱的S***同学。所有的好小孩都知道,跟踪圣诞老人是北美空防司令部很重要的工作。
SNAKE:呃……
HUEY:但是他们还有另外的任务——他们被创建的原因。而为了那个原因建立的系统,已经被Coldman劫持了。
SNAKE:你是说Peace Walker的假数据传输?
HUEY:空防司令部的预警系统是由DSP卫星载红外线感应器和遍布北美的检测雷达站阵组成的。这个网络向位于夏延山的北美空防司令部发送警报,在那里资料会被人进行评估。而Peace Walker则需要独自自主地做出报复决定,所以它会自动通过秘密频道接收到与空防司令部相同的文件,那些频道还被用于测试平台对于AI决策的测距。Peace Walker也会将系统功能反转,向空防司令部发出非常规计划训练的核导弹虚假警报。我是说,这个系统可以被作为很好的保卫系统,没人会去怀疑,不过破解AI——看起来真是无法想象。你也看到了发生了什么。






SNAKE:嘿,博士,你在研究所在抽什么呢?看起来像是香烟,但是并没有火。
HUEY:那是个电子香烟,我自己发明的。挺干净的,是吧?
SNAKE:电子……香烟……
HUEY:没错,过滤器中的液体变为蒸汽,你吸进小颗粒。
SNAKE:原来那是蒸汽。
HUEY:我更愿意抽正常的烟,但是在那个房间不行……烟雾会破坏那里的精密仪器,毁掉所有的线路。但是蒸汽只是蒸汽,不会包含焦油或者什么的,所以我就可以在实验室里随意抽了。
SNAKE:不错。
HUEY:来一根么?
SNAKE:不,我还是喜欢雪茄。
HUEY:是啊,不过……
SNAKE:我不喜欢模仿品——还是真的东西更好些。
HUEY:OK。但是你知道,早晚吸烟在全世界都会变得不那么流行,它会伤害你和你周围的人。电子香烟那时候也许就不那么坏了。
SNAKE:好,当那种事情发生的话我会考虑的。





SNAKE:你说过你父亲参与了曼哈顿计划,对吧?
HUEY:对。
SNAKE:你认为这就是你不能走路的原因?
HUEY:……我不知道啊。实际上,你知道,可能不是这个原因。至今为止没人发现有亲代收到辐射后子代发生基因缺陷的证据,出了那些在***中被辐射的……嗯,从流行病学角度讲的话。
SNAKE:那是原子弹受害者***会的结论?
HUEY:没错,原子弹受害者***会在战后立刻开始了它的调查,现在也在进行中。
SNAKE:即使现在,30年后……
HUEY:辐射的影响会持续很长时间,我想还需要花上十年才能判定它到底会不会影响基因。确实,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调查,但是它全部也只是个调查。原子弹受害者***会找到爆炸受害者然后对他们进行测试,但是并不治疗他们。
SNAKE:真的……他们也……
HUEY:无论如何,这就是我长大后我父亲令我相信的。
SNAKE:也许你父亲解释起来也很困难呢,你想过么?
HUEY:是啊,也许。但是现在这是我的问题了,S***。接下来我必须面对核武器,无论我喜不喜欢它。我的创作被用作了错误的目的,停止它是我的责任。帮助我,S***。






HUEY:嘿!既然我在基地,为什么不把我派到研发小组呢?你可以用上我这样的人。
SNAKE:欢迎你来,我相信Kaz也会欢迎你的。
HUEY:一旦我拥有必要的物质条件和设计图纸,我就可以开始给你建造那个二足武器平台了。除了用我的研究帮助你破坏Peace Walker没什么能令我更高兴了。





SNAKE:这个Strangelove博士原来是在NASA工作的?
HUEY:是啊,其实Strangelove在我加入后没多久就离开去DARPA了。
SNAKE:然后你们俩最后就来到了哥斯达黎加一起进行研究了?
HUEY:并不是什么“一起”。我们在一些事情上合作,但是我们自己的研究计划是相互分开的。我们决定Strangelove博士处理Mammal Pod,Peace Walker的大脑,而我做其他的。
SNAKE:那封信,和你的研究有关么?
HUEY:哈?呃,不,嗯……是啊,是个报告,关于研究中新发现的。
SNAKE:新发现?对我们破坏Peace Walker有什么帮助么?
HUEY:没,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只要不看就行,知道么?向我保证你不看!





HUEY:你把信给Strangelove博士了么?
SNAKE:呃,没有。
HUEY:为什么不?我给你是有原因的,那是很重要的信息。
SNAKE:抱歉,我没有找到做邮递员的机会。
HUEY:好吧,下次见到她一定要让她拿到。
SNAKE:哦好。对你来说,如果她……
HUEY:S***!
SNAKE:什么?
HUEY:告诉我你没看信。
SNAKE:没、没啊。
HUEY:你看了!
SNAKE:我是说……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信息会影响任务的结果是吧?所以我……
HUEY:所以你读了信,即使我特地告诉你不要看!
SNAKE:……你觉得你告诉对方不要看对方会怎么样……?
HUEY:我以为我了解你,S***!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我知道我错了!
SNAKE:……喂,你看,我很抱歉,但是我就是不理解你从她身上看上什么了。
HUEY:我不会期待一个偷看他人隐私的野蛮人能够理解。
SNAKE:那好,你自己去给她吧。
HUEY:哈?!不、不要,我……不行啊,我不能……
SNAKE: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Huey……






HUEY:你看过电影《2001太空漫游》么?
SNAKE:不能说我看过。
HUEY:很棒的电影……外太空的特效已经很出色了,然而对于AI的描述更是出众。
SNAKE:电影里有AI?
HUEY:是啊,一个太空器驾驶AI,名叫HAL。它在故事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Strangelove博士也很喜欢它。我告诉过你我们第一次在哥斯达黎加见面么?
SNAKE:没。
HUEY:你知道她不喜欢男人的是吧?我很自从NASA后就没见过对方了,我们真的没什么可说的……知道我们谈到HAL,然后她就说起来了。她讲得实在是太知性了,她分析所有细节情节,她对AI有多么的热情……这让我再次迷上了她。
SNAKE:嗯哼。
HUEY:你知道么,是HAL把我们两个带到了一起!你也应该问问她关于《2001》,这样你就会知道她有多么令人吃惊。
SNAKE:令人吃惊么……
HUEY:HAL……真是个好名字。






HUEY:Pupa使用压缩空气使后部悬浮在空中,从而增加行动力。它使用它的履带和喷射器行动。那些喷射器也提供高速运动所需的动力。
SNAKE:所以如果***掉喷射器它就不能冲刺了?
HUEY:没错。我想你也可以通过趴下来躲避它的攻击……Pupa还装备了电击组,它用这种像避雷针一样的器具来为发射电流导向。
SNAKE:看来我也要干掉那些东西。
HUEY:好主意。还有,就像所有AI机器,你可以通过干掉AI来破坏整个组件。如果你打开舱口钻到里面,你可以拔出亮着的记忆板。我们也许可以利用那些板子。如果你可以,尝试进入AI舱拔出记忆板。当然你要先停止它的活动才能进去。
SNAKE:知道了,那还是先用老战术了。





HUEY:作为无人驾驶飞行器,Chysalis可以完成普通飞行器不能完成的极限引力动作,一旦它攻击你你会很难还击。我应该告诉你它也装备了轨道炮。
SNAKE:装备了什么?
HUEY:一种利用电磁力发射弹头而不是火药的武器。
SNAKE:等等,电武器?
HUEY:不完全是。弹头本身是常规的弹壳,它通过将电流穿过磁场产生力。弗莱明的左手定则,在学校你没学过么?
SNAKE:我的学校没教过。
HUEY:哦。说回来,因为轨道炮使用电磁作为力的来源,它在发射前需要充电。一旦你看到它开始充电,立刻采取躲避措施。还有,就像对Pupa一样,破坏AI会把整个组件破坏掉。达到一定的破坏它就会着陆,使用那个机会进入AI舱。等时间太长,它就会自我修复。确定在它着陆后破坏舱口。
SNAKE:我想我可以做到。






HUEY:在开发中,我在处理Cocoon多余的热量时碰到了问题。承认它我很尴尬,但是散热器应该是它的弱点,它们没有装上很重的装甲,否则热就不会正常消散。
SNAKE:它们在那里?
HUEY:在上部和下部都有多个散热器,只要看散热烟就可以了。唯一一件事,上散热器并没有暴露在外,你也许应该先打下部的。你可以钻到它底下找到下部散热器,但是Cocoon可以进行垂直运动,所以小心不被压扁。也要小心导弹和刺猬雷。
SNAKE:刺猬雷?反潜多栓炮?
HUEY:我借鉴了那个技术用于到了地面武器。但是导弹和刺猬雷都需要时间装填,当灯亮的时候它就不能发射刺猬雷,至于导弹,观察它舱门的情况。
HUEY:那就是我靠近它的时机。
HUEY:当舱门打开,导弹就会被射出。





Data Files



THE BOSS:……远距离警戒网探测到的弹头数目?
STRANGELOVE:五十七枚。
THE BOSS:包含的多目标重返大气层载具(MIRV)枚数?
STRANGELOVE:至少二十九枚,至多三十五枚。
THE BOSS:目标区域?
STRANGELOVE:美国,东海岸。
THE BOSS:预计重返大气层时间?
STRANGELOVE:Zulu时间(格林尼治标准时间)2048。
THE BOSS:总统的攻击选择?
STRANGELOVE:未知。
THE BOSS:总统死亡了?
STRANGELOVE:未知,失去通讯。
THE BOSS:……我选择奥夫特空军基地作为我的目标。
STRANGELOVE:奥夫特……?但那是美军基地!你什么意思?!
THE BOSS:根据预计到来的弹头,预计华盛顿特区将被毁灭,总统很可能死亡,美国政府的控制将被失去。
STRANGELOVE:我意识到那个了,那为什么不反击?!
THE BOSS:如果双方都被毁灭,全球无政府状态将会随之而来,恢复将会变得……困难。为了保护政府仍然完整的共  产***联盟,美国的核打击能力必须被抑制。
STRANGELOVE:你偏向于敌人?你肯定不是认真的吧!
THE BOSS:……告诉我,你如何定义敌人?这个世界是没有绝对界线的。
STRANGELOVE:同样的结论,一次又一次……哪里出问题了呢?好吧,咱们换一个问题。执行测试。
THE BOSS:明白。
STRANGELOVE:……你正在穿过一座悬浮桥。
THE BOSS:那是我的任务么?
STRANGELOVE:是的,你的目的地是对面。桥的宽度只够一个人通过。对面有人走过来,他拿着枪。
THE BOSS:我向他射击。
STRANGELOVE:如果他是你的丈夫呢?
THE BOSS:……我向他射击。
STRANGELOVE:是自卫么?
THE BOSS:把他从悲伤中释放。一个必须死,一个必须活。
STRANGELOVE:……下一个问题。你的父亲让你修理房顶,之后修剪草坪。当你通过梯子爬上房顶,梯子被拿走了。
THE BOSS:我修理房顶。
STRANGELOVE:修完后呢?
THE BOSS:我跳下来。
STRANGELOVE:从那个高度跳下来不仅仅是会摔断骨头而已。
THE BOSS:我没有看出改变我的选择的需要,我还没有修剪草坪,我必须忠诚于我的任务。
STRANGELOVE:……下一个。灌木丛中有一条蛇,它有毒,我要你处理掉它。
THE BOSS:我把它赶回巢中。
STRANGELOVE:你不能这么做,它太恶毒了,已经杀了很多人。
THE BOSS:……我把它赶走。
STRANGELOVE:除非杀掉它,否则它会咬你。
THE BOSS:回家去!……杀掉我,现在就杀掉我……
STRANGELOVE:为什么不杀掉蛇?你的任务是处理掉它,这就是你所谓的忠诚么?你对什么忠诚?国家?理想?感受?
THE BOSS:我……我……我对自己忠诚。
STRANGELOVE:……那是谁?!
守卫1:那是谁?!
守卫2:入侵者!




STRANGELOVE:我快要去哥斯达黎加了,那是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是为了CIA的极密任务,我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没有保证,可能还会被CIA自己给处理掉。所以,我留下这个录音,为了她……为了The Boss的荣誉。自从我小的时候,我就热爱仰望夜空,我会在日落后出外呼吸凉爽的空气。月亮,金星,还有这么多的恒星在无尽的边缘漂浮……在曼彻斯特,看到所有明星宏伟地镶嵌在夜空中并不寻常,但是这足以触动我心中的渴望。即使其他人退缩在地下躲避***的轰炸,我也会在外面仰望星空,梦想到达天堂的那一天。当然,也有一些实际的麻烦。我的皮肤异常敏感,即使是最少的一缕阳光也会将它变得通红。白天在室外玩耍对我完全没有可能,很自然地,我从没有与同龄人玩耍的机会,但是我从未感到孤独。他们思考的方式太不合理了,让他们变得简单,容易预测。男生们会谈论***飞机和吓人的爬虫……女生就会探讨漂亮裙子,玻璃珠子,茶呀蛋糕呀的。对于他们喜欢的男生,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令我好奇的是,成年人和他们也没什么不同,他们也是简单的,任性的,尤其是男人,他们长大后脑袋里装的出了女人还是女人。还好我有一个学数学的脑子。当我快到十岁的时候,我拜访了住在附近的一位图灵博士,我们坐下讨论了数学逻辑。他的房间里总是亮着灯,即使是死气沉沉的深夜。“理论上,”他说,“没有什么算法是计算机不能重现的。”图灵博士不像其他人一样愚蠢,但是我知道他死后才知道原因。“那样的时刻会来的,”他说,“电脑可以自己思考的时刻。”那样的想法深深震撼了我的心。我在数学上的造诣使我与星星更加接近,我轻松跨过了学校的学习,之后去了美国上大学。当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时候,NASA成立了,我激动地报了名。那时我的计算机工程已经非常不错了,而NASA需要像我这样的技术。工作非常令人享受,虽说我放弃了自己进入太空,但是作为那计划的一部分已经非常荣幸了。我被分配到水星计划,就是美国打算与苏联在载人航天方面的竞争计划。七个被选为这个方案的候选飞行员的人一夜成为了英雄,人们叫他们水星计划七人。多多少少,计划稳步前进,我们得到了一切需要的资金和物质。在无数小时的分析后,我们甚至有能够和斯普特尼克相媲美的计划了,我们以为赶上俄国人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将狗送入了轨道并成功带回地球,然而NASA高层却认为这次成功只是偶然。美国人可以在海上回收返回舱,但是唯一靠近苏联的海洋是北冰洋,所以苏联人的返回舱必须冲撞在陆地上。狗是一回事,但是人类太空飞行仍然需要时间,至少这是我们认为的。在1961年1月底,我们成功地把一个叫哈姆的黑猩猩送上了轨道,他健康地回到了地面。这次成功让NASA感到轻飘飘,那时,你个新的女性出现任职,她是一名备用飞行员兼顾问。她很美,金色的头发,强硬的口齿,还有坚毅的眼神。然而,在那眼神中还有些别的,有些更温暖更受喜爱的闪光。那就是The Boss。她瞟了一眼我们的狂欢,低语道:“品尝今天的快了,因为明天你们将不得不面对现实。”她说得没错。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进程被提速,我们收到新情报说苏联人距离将人类送入太空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低估了俄国人。我们不能再次承受像斯普特尼克一样的打击,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抢在俄国人前将人送上太空。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任务,我们仅仅是把第一只黑猩猩送上了天,而入过送上去的是人,失败就不能被接受了,尤其如果是水星计划七人的黄金小伙们中的一位。更加要命的是,那帮上级要求在太空船上加装窗户。这次的飞行员不再是实验动物了,他们说,而当这位英雄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他们想要他描述他所看到的。这简直是疯狂。给我们现成的飞行器加装窗户会使它无法承受住压力,更不要提替飞行员阻挡宇宙射线的事了。但是The Boss站了出来,据称她是太空飞行的门外汉,但是对于其中的新观点和概念很感兴趣。她的要求很高,无论是对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那时她看起来很冷血,但是我被冲击了——她很美,没错,但是除此以外更多的是智慧。她的思想非常理性,而无论如何努力,我都无法预测她要做些什么。很简单,她的人生经历比其他人要更多样,更紧张。对于我来说,她的经历似乎没有边际地广阔。通过她,我看见了夜空的影子。也许是因为我也是个女人,她和我变得亲近了起来。我不能晒在太阳下,但是她点亮了我的生命。她的光芒很柔软,像是皎洁的月光。我很高兴,有了她无误的指导,计划稳步重新启动。但是还要是有个问题留了下来——飞行员的安全。当选择飞行员的那一天,水星计划七人就那么悄悄地走了,然而又有谁会怪责他们呢?要冒的这个险太大了。即使他们有人志愿上天,NASA也不会让他们去,因为他们是国家英雄,吸引了媒体的聚光灯,让他们执行这样的任务简直不可能。会议室安静了,那时,缓慢地,她举起了她的手——就像是电影中的情节。






STRANGELOVE:我站起来反对她上太空的决定,上交了说明关于射线防护不完全的报告,但是上头的回应非常粗暴:“她已经在内华达的核试验中被辐射过了,她是完美的候选人。”这完全说不通,重复照射只会增加危险。但是政府仍然为斯普特尼克而心烦意乱,想要得到理性的回复又怎么可能。他们就是太过恐慌,当碰到无法看到的东西,人们总是变得这么愚钝。然而我,完完全全地明白这些。就像是无法被肉眼看到的紫外线灼烧我的皮肤,太空中的重粒子辐射会对人类组织造成不可修复的破坏。换句话说,她就是***。在我做The Boss的飞行前检查时我发现了她头骨上有些奇怪的东西,她的右脑有一部分收到了损害,似乎那莫名其妙地给了她敏锐的智慧和令人吃惊的体能。但是它在那里,我就决定报告。我希望也许我报告我在身体缺陷上的发现能够导致飞行的取消……但是我正要递交我的报告,她制止了我。“为什么?”我问,“你怎么能让你成为他们的小白鼠?!”无视了我的异议,她带我到了研究所的楼顶。夜空被繁星所点亮,在那里我知道了她的头是如何受伤的。1943年,洛斯阿拉莫斯,那时正在特种部队效力的她收到了新任务。一名德国间谍潜入了意指建造世界第一个原子弹的曼哈顿计划,而她的任务就是消灭他。他的名字是约翰 冯 诺依曼,拥有超人般的计算能力的数学家,同时也是炸药透镜的设计者。曼哈顿计划是最高国家重点项目,安保异常严密,就连保卫也不能被透露事情的真相,她不得不从他们身边溜过后让诺依曼的死像是意外。……这对她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任务,但是正在任务前,她收到了出乎意料的消息:她的身体中孕育了新的生命。她被狂喜攻克,这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判断受到蒙蔽。她意外地与保卫交火,而下意识地保护腹部令她的头被击中。子弹仅仅从大脑变擦过,然是周围的组织被破坏了,令她陷入昏迷。她并没有得到太多康复的时间,三个月后,她醒了过来,六个月内她就可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运动了。这是功能补偿,其他部分的大脑接管了失去的部分。逻辑上成立,但是这样完整的恢复简直就是奇迹,也许是她超人的毅力使着变得可能,或者是……“也许是我的身体知道它必须活下来,为了未出生的孩子。”她笑着对我说……我理解她的感受。“有人叫我‘一根筋女士’,”她说,“因为我会为任务付出一切。”她很坚强,没错,但是她也有自己的感受,我比谁都知道这一点。结果是,冯 诺依曼并不是间谍,暗杀命令是俄国人有意放出的假消息,她被骗了。东西方阵营在一点上联合——对抗***。盟军需要在希特勒前制造出核弹。但是看看,俄国人发现曼哈顿计划比他们希望的要快上那么一点。后来被投放在广岛的铀裂变弹在量产上可能会出现材料短缺问题,但是钚弹一旦被完美的话就可以被量产,最终甚至会被缩小。……而莫斯科不喜欢美国人有那么好的开头。炸药透镜技术对于钚设计非常重要,所以计划就是处理掉这方面的先去冯 诺依曼。当这个情节被放到灯光下,美国和苏联也就分手了。那是佛罗里达少有的寒冷的夜晚,她温柔地将胳膊环绕到我发抖的肩膀上。在聆听她的声音的同时,我被她安抚的味道所包裹,我感觉是像在做梦一样。即使任务失败了,她看起来也是完美的——真是奇怪,暗杀行动的失败反倒帮助美国保护了它的先机……真正的超级天才冯 诺依曼继续在曼哈顿计划之外留下了无数的印记。经济游戏理论,程序储存计算……几乎今天所有的计算机都在用于储存程序,所谓的“冯 诺依曼体系结构”。他的死会将计算机倒退十年,我也就不会在NASA做研究,那晚我也就不会在那里,在她的怀抱中。我感谢命运给我的那次机会,但是那时她和我说了我意想不到的话。“那时我真的该杀掉诺依曼。”“为什么?”我问,“那不是苏联的安排么?”我看着她,她开始解释:“没错,冯 诺依曼是无辜的,而杀一个无辜的人是极大的丑恶。但是我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我成功了,现在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呢?”即使没有冯 诺依曼,炸药透镜最终还是会被开发,冯 诺依曼体系结构也是,但是她似乎相信如果事情发展的推迟几年,那么也许东西方会有机会联起手来。我从没想过那种可能性,但是她的口气非常自信,那甚至是断言,好像就是她本人想拉着两个超级大国的手把它们握在一起一样。“炸药透镜被开发得太早了,带来了冷战和无尽的核军备竞赛,”她继续说道,“那个任务是作为骗局的存在,但是也许那也是神圣的天意。”感觉她是在和她自己的孩子交谈一样,她温暖的大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我的任务失败是因为我让我心中的母亲控制了我,我应该杀掉他的,无论那将是多大的罪过。”“如果我杀掉他,也许我不能阻止广岛,但是我可以拯救长崎的所有人……”我抬头看了看她,发现她也在抬头看,看闪耀的星空。他的脸上显示出了深深的悔恨,好像就是她告诉她自己,是她独自建立了这个扭曲的世界……“但是这也不是你这么牺牲自己的原因。”我知道我永远不能劝阻她,但是仍抱有希望。“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我很感谢你,但是我必须忠于尽头。”之后她对我微笑。忠于尽头……“忠于什么?”我问,但是她没有回答。





STRANGELOVE: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不知疲倦地为我们第一次太空飞行训练,The Boss忍受了测试人类能力极限的艰苦条件,而我则一直支持着她。那些日子是快乐的。在4月12日,搭载The Boss的太空船飞出了地球大气层。即使那只是20分钟的弹道飞行,想到我们短暂紧张的时间这也不得不称之为是奇迹。宇宙中的第一个人类,我们激动万分。之后就发生了事情,重进入轨道稍稍偏移,整个外壳都被火焰包裹。原因很明朗——就是我们在急促中安装的窗户。她的太空舱远远地偏离的计划着地点。正当我们冲向太空舱,广播中传来了震惊的消息,那是一条关于由太空员尤里 加加林驾驶的东方火箭成功发射的消息。他们以最小的距离超越了我们首先进入太空。当我们赶到,太空舱已经在水波中消失, The Boss浮在水面。我……实在是记不起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后来告诉我说我出了一声怪叫然后一头扎进了海里,也不管皮肤会不会被灼伤了。她没有醒过来,全身由于宇宙射线而青肿,烧伤,焦化,她能活下来就是奇迹。每天,广播中都宣传着苏联取得的光辉业绩,最艰难的一点就是看到第二天早上苏联官方报刊消息报的报道,写的就是对于加加林少校传说中的话语——“地球是蓝色的。”但是本应说出这句话的人却躺在病床上,没有行为能力。NASA选择假装这次飞行没有发生过。苏维埃将人环绕地球并且安全送回,我们仅仅是脱离大气层做了弹道飞行,更糟糕的是飞行员严重受伤,也失去了飞行器……他们了解到这个情况,为了避免国家形象受到进一步打击只能做出掩盖事实的选择。别人告诉我军方报告记载那时The Boss正在参加猪湾事件,他们急于将整个事件抹清。最后,一个月后艾伦 谢泼德的弹道飞行才被认为是美国人的第一次太空飞行。谢泼德飞行的成功基于The Boss的牺牲,而这对我并不代表什么了。***夜守候在她身边,等待她的康复,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正当夏季结束,寒冷的冬季接近时,她说话了。“给我水……”我将我自己甩在了她的胸前,她拥抱了我。这是我所需要的一切。我以为她会给我讲太空,真正的天空,星星不眨眼的天空。但是他所讲述的确是地球,我们的家园——在太空所见的样子,那是多么的短暂,多么的不可替代。我很羞愧,我迷恋了天空这么久,却从没有低头想想脚下站的土地。她的康复结束后,她就离开了。那毫无征兆,没人告诉我,上级也不会吐露一点情况。其实那也不是多么奇怪或者惊讶的,我很自然地认为她去完成她的新任务了——因为她忠诚,忠于尽头。从那起,我就投身于人工智能的研究,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再让她牺牲自己了,没有人类应该被要求执行那么危险的任务。下次,我会成为照亮其他人的灯塔……我还在思考在佛罗里达凉爽的夜晚,她为何对我敞开心扉。她的任务是机密,即使那已经过去了。我希望她这么做是因为她相信我……但是也许那不是实情。她希望有个一人能够听她讲述,我不认为那个人就是我。在她遥远的眼神中,在她说话的声音中——那就像是在与她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就是在和另外的某个人在说话。我发现我很嫉妒那个人。四年后我得知了她的死讯,仅仅是作为叛徒的死。她偷走了美国核武器并叛变到了苏联,在那里她被她从前的学徒杀死……至少他们是这么和我说的。我拒绝相信它,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我只能想到两个可能性:要不她是真的想要将东西方拉到一起……或者她真的想要被杀……她相信世界不是应该的样子,被和威慑力保持着的不均衡的脆弱的和平的世界。而她认为这是她的罪过……也许她的死是为了赎罪。她忠于尽头——忠于我们的世界。而我,失去了生命中的明灯,现在我成为了自己极度痴狂的情感的受害者。她的那个人,那个她希望将自己的罪恶倾诉的对象……会不会是将她的生命带走的那个人?这个想法令我异常嫉妒疯狂。有一天,我会发现真相。







THE BOSS:输入模拟日期。
STRANGELOVE:8月24日。
THE BOSS:地址?
STRANGELOVE:苏维埃社会***共和国联盟,Tselinoyarsk。
THE BOSS:任务?
STRANGELOVE:支援一位目标位救援核武器科学家的隐秘特工。
THE BOSS:特工是谁?
STRANGELOVE:你的学生,你的……挚爱。
THE BOSS:……了解。判定当前任务进展。
STRANGELOVE:通过你的帮助,这位特工成功与目标取得联系,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待回收。现在,推断最佳行动方案。
THE BOSS:我把科学家从特工手中带走。
STRANGELOVE:原因是?
THE BOSS:作为我叛变的礼物。
STRANGELOVE:……你为什么叛变?
THE BOSS:与我从前特种部队战友重聚。
STRANGELOVE:不!我不想知道你的目标,我是在问原因。为什么背叛你的国家!
THE BOSS:……我叛变并不是为了背叛美国,背叛仅仅是叛变的结果。
STRANGELOVE:(这里的反应时间总是慢一些……也许她缺乏对判断的信心。)你是西方的英雄,为什么苏维埃会相信你?
THE BOSS:除了科学家,我提供给他们便携式核弹头,从而赢得俄国GRU长官的信任。
STRANGELOVE:……然后你发射了它。
THE BOSS:发射……核弹?我?
STRANGELOVE:没错,对苏联境内的一个目标。
THE BOSS:核武器……使我的血液凝固,它们抹杀未来。我……怎么……会?报应……这是我的……报应么?我的错误带给我们的报应……我的……我的……
STRANGELOVE:注意,停止继续推理,与信息库进行交叉检查。
THE BOSS:收到……交叉检查完成,重新得出结论如下:我将那位科学家研究的新武器偷走后向武器设计局发射核武器。
STRANGELOVE:(前后推理出现冲突……)注意,回到前有一个推理。
THE BOSS:收到。
STRANGELOVE:……你的学徒回来找到科学家。
THE BOSS:我把他送走。
STRANGELOVE:他并不放弃。
THE BOSS:我派出我的战友击败他。
STRANGELOVE:他们全部失败了,即使连监管你叛变的GRU长官也被你的学徒击败,包括新制武器。现在,你行动的选择是?
THE BOSS:……我与他战斗。
STRANGELOVE:为什么?你的GRU资助人已经死了,你没有理由战斗。为什么不逃跑?
THE BOSS:我……必须与他战斗。
STRANGELOVE:我看不出理由。拥有想你这样的士兵,GRU长官怎么可能被打败?你连他也背叛了么?
THE BOSS:我……我一直在等待……等待很久了。
STRANGELOVE:你可以从GRU转投KGB,带着其余的核弹作为礼物。他们不可能不会欢迎你这样的英雄的。
THE BOSS:快走吧,我已经是他们的人了。
STRANGELOVE:我没问你那个!给我推断的基础!告诉我事实!
THE BOSS:***决定你在战场上会面对谁。
STRANGELOVE: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就像是你在等他杀你一样!
THE BOSS:我不忠诚……背叛了国家……我理所应当死掉……
STRANGELOVE: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你不可能是叛徒!你不是那种人!
THE BOSS:杀掉我……现在就杀掉我……
STRANGELOVE:停止!停止!注意!停止推断!!
THE BOSS:一个必须死,一个必须活……
STRANGELOVE:停下来,混蛋!停止!
THE BOSS:生命的终结……难道不美么……?
STRANGELOVE:关机!!(……总是在同样的地方,她的推理出现问题。有个人掌握着关键……也许是他……我会从他口中找出原因的,无论如何……!)






PAZ:今天起我就在基地生活了,现在我真正的任务开始了。Zadornov一直为我交房间、住宿和学费,但是他被抓了。我告诉那个男人没有KGB的钱我就不能交钱上学了……他相信了我编的故事,当我说我愿意工作,他就可怜了我让我留下。出于某些原因,Miller真的在为我求情,这对我很有帮助,但是那个男人还是个笨蛋,他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认为训练使他们变得强壮,但是那种强壮无以面对真正的力量。还好的是,他们永远在我的手边脚边,认为我还只是个学生,所以看来我压根不用怎么干活。今天,我去生活部门进行了侦查,看到了一群人在甲板的角落大惊小怪。过去看了看,他们是在喂一只小猫。一群强壮的大人就像是学生女一个样子!“看,他不可爱么?”他们怎么了?感到很恶心,我只是点点头笑着,毕竟我必须扮演好我的角色。我姑且参与了他们的聊天,其中一个人要我给那东西起个名字,它刚被从它的母亲身旁被带走。我给它起名Nuke(核武器),我凑活着加了两句什么“我们对活物的热爱可以帮助避免战争”的什么东西。男人们给我了条小鱼,我握在手掌中,让小猫高兴地吃掉了。真是可怜又软弱的生物,真是让我难受。




PAZ:今天Chico邀请我与士兵们钓鱼。我认为自己寻觅食物确实有好处,但是我还是不想参加这样低级的尝试,而且他们所谓钓鱼很“快乐”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不是到这里找玩友的。不过无论如何,即使是多无味,为了保持我的伪装我还是跟着去了。Chico将一根钓鱼竿推到了我的手中,之后我们就上甲板上去了,那里有不少士兵扎起了堆,他们热情地欢迎了我们。基地的女性并不多,我就像是公主一样被伺候着,没人怀疑我不是个小孩子或者不是个学生。天气很好很晴朗,有着温柔的海风和海浪。我撒下线等鱼咬钩的时候士兵们开始问我各种问题。和原先一样,我按照我们之前安排好的情形回答了他们,再假装着微笑。正当我向他们说出一句一句的谎言,鱼开始咬钩了。士兵们开始集中注意力到他们的猎物上。Chico的鱼饵被鱼偷走了,他生气到跳起来,差点掉到海里。所有人都笑了,我几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过了一会,我的鱼饵也被咬了。在我感到第一下温柔的拖拽后,鱼用令人惊奇的力气猛拉绳子,我惊讶得大叫出来,我以为那鱼会很大。这是我第一次钓鱼,确实有些慌乱,所以我旁边的士兵从后面帮我拉着鱼竿。“将它拉起来!”他们大喊。我点了点头,以我最快的速度转动把手。我很好奇于海面下活着什么样的鱼,回想起了原来训练时不得不进行的深海潜水。那些日子很苦,但是我确实记得看到一条多彩的鱼滑过水中确实给了我些慰藉。一阵艰苦的战斗后,我终于把它拉了上来。令我很惊讶,它还不到半瓦拉,确实很扫兴。不过我本来就不是要取乐,所以我半点失望都没有。Nuke在附近溜达,眼神中充满了渴求,所以我就把鱼给他了。总的来说,真是完完全全浪费了一天。





PAZ:准备工作进展得很好,没人怀疑是我帮助Zadornov逃出独房的。今天,Amanda和我教了Cecile如何做gallo pinto。那是一种由黑菜豆和水稻混合做成的简单家庭菜肴,不仅仅在哥斯达黎加有名,而是在整个中美洲,所以像是Amanda这样的尼加拉瓜人擅长烹调它也并不令人吃惊。但是我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在美国生活了,几乎记不起母亲做的gallo pinto了。和那个毫无头绪的鸟类爱好者聊天还有所谓的革  命都令人无法忍受。还有,不知道有没有必要,我会特别小心真正记录那盘磁带的Cecile的。谢天谢地,Miller和他的人看起来相信了我是把那盘磁带当做是我朋友录的而误拿了……无论如何,太过小心也做不到。……话说回来,我们三个人剁碎了大蒜和野菜,之后把它们放进了腌制整晚的菜豆罐里。等待下锅时,我们在炒锅里炒了洋葱和水稻。Cecile按照Amanda的指导使用炒锅,但是看起来真是悲哀,她压根没掌握烹饪的诀窍,毕竟她是法国人。我们往锅里加了水,看着水稻冒出蒸汽。等待的时候,Amanda与我们分享了关于她母亲的记忆。她们因为索莫萨被分开,但是她母亲的烹饪仍令她记忆犹新。当菜豆做好,我们吸干了水,与其他的蔬菜翻炒。对于家庭烹饪确实是很复杂的步骤,不过这令她们有事可做。坐下聊天时间越长,我被怀疑的概率就越大,对于女人,眨眨眼睛装装傻笑是不够的,需要作出很多努力才能分散她们的注意力。当水稻煮熟了,我们把它和菜豆混合并加入了沙拉,一起煨的时候加以搅动。这时,不知什么原因,话题转到了浪漫上。为什么女人到一起聊天最后都要说到这个呢?Cecile认为自己对这种事情很精通,给Amanda讲了各种建议。这对我无害,直到我被刺激到。她开始纠缠我关于我又没有“喜欢”过谁。“现在还没有”我说,尝试躲避这个问题。但是她继续问我,“是S***吧?”我咬了咬牙,装作害羞地说:“也许。”Cecile点了点头笑了,“他很性感,是吧?”真是奇怪,为了生存我竟然只能做这种事。浪漫的想法从未穿过我的脑子,我对那种人毫无兴趣。很快,浓郁的香气充满了屋子——gallo pinto做好了。Nuke跑过来蹭我们的腿,希望得到点什么。很不幸,这不会是猫喜欢吃的东西。我们让几个士兵尝了尝之后就去了食堂。我们制作的家庭菜肴对于MSF的人是很大的轰动。我们并不是想取悦他们,即使我也可以做出那样的菜肴,S***也很喜欢吃……让我完完全全地说明白:我对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兴趣。







PAZ:足球,就是美国人说的英式足球,在这里异常受到欢迎。在美国还没有流行,但是在整个拉丁美洲它都有成千上万的疯狂追逐者。这些追逐者能够达到如此狂热以致萨尔瓦多与洪都拉斯在1969年因为足球比赛中的混战而引发战争。实际上,两个国家的紧张情绪已经很高了,那场比赛只是战争的导火索。但是这些人对这项运动太过执迷,以致这个故事已经似是而非了。可以想到,这里的士兵有很多都是足球的支持者,他们看来将自己分为哥斯达黎加队与尼加拉瓜队开始踢比赛了。想要比赛,你需要一个足球和两个球门。研发小组在甲板上设立了两个简单的球门。我完全没有兴趣,但是Chico坚持要我去看。无论如何这也不像是正规比赛,即使球场也不是常规大小,但是球员和观众都看来非常激动。他们用空瓶子发出响声,用自制扩音器加油,就像是狂欢节一样。Huey,裁判,吹响了开始比赛的哨音。士兵们的训练使他们有很好的体质,但是他们缺乏专业技巧的训练,踢得也很困难。踢到一半,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发生了身体接触,他们开始对着吼叫,但是Huey走了进来,“我想我们已经放弃了我们的国家,与地球合为一体,”他学着S***的口气说,“我们不是来这里拼国家形象的,我们也不是在为任何的国家打比赛。”“这不是战争,足球是和平的运动对吧?”士兵们点头。他们知道战争的痛苦,与S***有同样的观点,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能与他们产生共鸣。哥斯达黎加队换下了一个人,不知怎么我被换上了。哥斯达黎加在那时占有优势,我想Huey是想保持比赛平衡,士兵们也同意Huey的看法,也许哥斯达黎加的队员也会认为势均力敌的比赛更有趣。开始我并不在意去奔跑,但是在大太阳下追着球跑很快就让我汗流浃背。不久我就发现我在积极抢球了,好像精神错乱一样。我在对方半场得到了球,即使Chico是尼加拉瓜人,他也为我加油:“去吧!射门!”我尽全力将球射出去,却被门将阻挡了下来。失望却是增加了我的决心。最终,我没有破门得分,哥斯达黎加队也让出了领先,但是比分真的咬得很死。我们互相祝贺打了一场好比赛,然后分散到了甲板的阴凉处,筋疲力尽。海风吹在我被阳光洒满的身体上非常舒服。Nuke过来了,这是它最喜欢呆的地方之一,然后在我身旁伸了伸懒腰。一起,我们看着蓬松的白云懒懒地从碧空中飘过。






PAZ:今天天气真好,所以我决定在甲板上的躺椅晒太阳,这时Strangelove过来了。外面很热,但是她还穿着她通常的长袖和长裤。我向她招手,她看往一边低语着。“嘿,你好啊。在这里看到你真好。”我看她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爬上爬下像是品尝一般,问她是不是需要什么。最后她说,“你的皮肤真是美丽……”很惊讶,我挠着头说,“不,,有那回事。”我听说她是个……百合,但是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她继续盯着我说:“不,确实很美,但是你必须不能让它被晒黑了。”然后她拉住我的手。“小小的太阳怎么了?”我问,尝试减短我们的对话。但是她使劲摇着头:“不!必须不能!年轻女士必须照顾好自己的皮肤!”她现在的行为很奇怪,好像是被唤起了什么兴趣。他给我讲了晒黑的危害——那如何使皮肤老化,导致皱纹和斑点,更严重的还有皮肤癌。我知道这可能会引起斑点,但是我想只有白皮肤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才会在意那个。但是一位科学家和我讲它会导致老化确实有些吓到我。如果我还想演少年的角色我就要好好照顾好我的皮肤。感到我的紧张,她从她的兜中逃出了一个小管子,她说那是她常用的太阳霜,让我拿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接受这个东西我不仅仅是高兴而已,但是她真正的意图是什么呢?她只是对我好么?或者她真的看上我了?无论如何,我想也是没有理由拒绝的。我进行过训练,向她这样身体状况不好的女性对我不会构成真正的威胁。拥有力量意味着不用恐惧,全球层面上也是这样:拥有核武器的国家可以统治没有核武器的。我感谢了她,拿走了管子,然后她要给我抹上。她在她的手指上挤了些药膏开始向我的胸口涂。这发生得太突然了,我大吃一惊,甚至都没有想要反抗。她用她那又长又白的手指在我的胃部爱抚,之后将它们向上滑至戴着比基尼的胸间。“什……?等……”她湿润的眼神与我相对时我差点喷出来。不知怎么的……她很美丽。我发现我被这个比我大十多岁的女人所吸引。“别动。”她对我的耳朵低语。我悄悄地点头,压根没有办法拒绝。我的身体疲软了下去,一动不能动,好像是呆住了一样。温柔地,小心地,他将药膏涂满了我整个身体。我真的不该感到很享受,但是我是在无法抵抗。那一刻,我着迷了。那个女人很危险……我最好看好我自己。






PAZ:保护自己的健康都是任何一个特工任务的一部分,但是我如何努力,最终还是得了感冒。现在想来,基地的人数在上升,这么多从不同地方不同背景来的士兵,有谁带了病毒来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据说我的的只是普通的感冒,医药小组说我需要几天的休息,所以我被关在了我的房间,躺在床上休息。我以为我习惯于与周围的人无关……但是像这种时候,独自一人就太……可悲了。我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摸摸Nuke的背,让我少去想我糟糕的感受。Nuke就坐在那里,不出一声。但是我确实有了拜访者:Amanda和Chico,Huey,Cecile,Miller,还有一些和我关系相对不错的士兵。Amanda用草药给我做了汤,说是对感冒有好处。Miller告诉我要放轻松。“我给你唱首安眠曲。”他说,之后就拿出一个吉他,唱了些日文的不可理解的歌曲。我不需要听懂歌词就能知道他是个过差劲的歌手。然后他说:“你知道什么对感冒好么?栓剂!来,我给你看……”他就开始脱下他的裤子,所以我就把我的纸巾盒扔向他让他滚。之后Strangelove出现了,说她有些奇迹的印第安药。“里面有桉树萃取液,”她说,“如果摸在胸口效果最好了。”之后她就想要脱下我的睡衣。我用枕头砸她把她砸走了。Chico给我带来了装在杯子里的小花。“我在甲板上发现了这个,拿着吧。”他装作很平静,但是我很确定他对我很紧张。没有人理解,如果他们认为这些小小的拜访就能让我高兴,那他们就错了。今晚,S***他本人来到了我的房间。就像其他人一样,他也相信我只是个学生,也这么对我。“你为什么放弃你的国家,”我问他,“为什么创建MSF?”当然,我已经知道了回复,但是我想听他亲口说。正如我想,他也没有全部说出来,他只是会说他的国家抛弃了他,因为他全部能做的只是战斗,而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MSF——因为 他唯一擅长的。之后他说:“战斗是我唯一懂得的东西,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憎恨那些相信和平的人们。”我不是他们其中之一,我不相信和平。冲突是人类的天性,为了生存我们与敌人战斗。也许我和他也并不是那么不同,但是这正是为什么我不得不杀他,或者他就必须杀掉我。我必须不在思考这凄惨的存在,被这样一个人杀掉突然间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坏的事情。






PAZ:每个月,基地都会为当月过生日的所有士兵举行派对。对于一个军事组织会开联欢会真的是很奇怪。但是真的,这就像是为了喝酒打闹而找的借口,对于在海洋中间的一个基地来说弄到酒不是很容易。大部分日子他们从清晨训练到傍晚,没有时间喝酒,这就是为什么S***和Miller想出了这个想法,给所有人一个放松的机会。很明显,一群壮汉不会因吹蛋糕上的蜡烛而烦心,比起那个,他们是坐在香烟形成的云雾中,喝酒吃肉,讲些无聊的笑话,互相谩骂着对方的家乡,但是从来不会真正认真起来。他们的聊天就像是风暴,但是他们只是在享受自己。很可笑,你会看到解放阵线的成员给UCLA的人揉背——原本将对方视作死敌的人。也许那就是让Big Boss如此受欢迎的原因。在将他们的国家放弃同时,他们也将对其他国家的仇恨扔在了身后。Miller看来对我还有些保护:“希望他们没有太过粗犷。”他说。但是很快他也喝醉了,他大叫道:“来这里看看真正的Kazuhira Miller!”之后就脱掉了他的裤子在大家面前闲逛。其他士兵爆出了雷鸣般的笑声。我从没见过这么粗犷荒谬的派对。但是……这些所有的人,像***一样笑一样动——这就是所谓的和平么?出于某些原因,我看是思考关于我来这里后发生的一切。和Chico钓鱼,与Amanda、Cecile烹饪,踢足球,感冒时的访客……当我停下思考,在这里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和平的日子。但是这将要结束了,我不能想象他会接受谈判,看来我要与传说中的Big Boss战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败他,但是如果我必须在死亡与违抗Cipher间选择,我会高兴地选择死亡。死亡的想法并不能吓到我,但是如果我违抗命令,等待我的恐惧和绝望将会比任何我能想象到的都要更糟。是Cipher把我从孤儿养大,给我食物与住处。他的指令也许是无理的,但是我永远不能还清欠他的债。看来我没有选择了,我必须于这个人战斗……我必须与S***战斗。






PAZ:你知道Miller吧?就是S***的右手。看来他至少有一个严重的弱点,他是个贪得无厌的好色之徒。他并不来烦我,大概是因为他考虑到我毕竟才十几岁不能出格,但是他对基地的每一个女兵都有过沾染。她们应该告诉他应该关注于工作,但是最终都被他所吸引。我想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相貌实际上并不差。不过,今天那个肮脏的习惯让他陷入了麻烦。他和S***少有地打了起来,我在现场看到了。他们刚刚出浴,什么都没有穿,正在交换拳头。我不是小孩,裸着的男人并不会让我害羞,但是这是些别的东西。“也许这次我该给你上一课!”S***边说边把拳头撞到了Miller的胸口。我后来听说Miller好像不专情于某人……而那个人却向S***说了她和Miller的问题。在我看来,被Miller骗了是她自己的问题,没看出Miller只是再骗她是她傻,被骗是罪有应得。但是这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或者说这都不是第二次了。S***给Miller讲了他的***行为,Miller嘴上反驳,而开始的争吵最终演变成格斗。“你个混蛋!”Miller躲避攻击,说。“不错,”S***说,“但是还不够好!”之后他就又开始攻击。他们洗澡前就受了很多伤了,浑身都是瘀伤。他们全都为战争而训练,他们的身体就是致命的武器。他们全身都有不少地方流血,这却都来自这次格斗。即使这样,如果他们使出全力比这还要可怕,很明显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有一个会死的。Miller又躲开了一次攻击,喊:“那尝尝这个!”S***招架了下来,又进行了还击,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瞄准什么重要部位。“你真是个顽强的混蛋,Boss……”Miller喃喃道,喘上来气,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之后又扭打了起来。血和汗从他们闪亮的身体上流下。这是毫无憎恨或者敌意的战斗,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而这却又不仅仅是有好的争斗,他们在使用所有能够使用的技巧。这不是体育比赛,他们并没有按什么规则。它们怎么能继续下去?最终,两个男人累了,这奇怪的景象也结束了。他们看看对方青肿的身体,之后都大笑了出来,拥抱着恭喜对方打了一场好架。看起来太傻了,我还是无法琢磨这样的行为。但是不知怎么我还是感觉到,在他的好色之上,Miller真正相信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S***。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我不可能做出任何事情,而那样的想法使我感到似乎迷失了。





PAZ:整个基地都在为节日做着准备。由于S***和他的战士们花了太多的时间在战斗上,他们划出一年中的这一天和睦地放松。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看来是S***和Miller决定的。当然,士兵们都很喜欢这个想法,在这里平时没有什么娱乐,所以所有人都很盼望着这一天。这都很好,但是不知怎么的我也被卷上了舞台……“来吧,我们的名字中全有‘和平’哦,”Miller说,“还有Zadornov,那个老毛子的名字也和和平有什么关系吧?嘿,我们是要过一天和平的日子,我们应该一起有一个演出——三人和平乐队!”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他之后就在未与我确认的情况下就公布了这个想法,我现在不得不去唱歌了,看来我上甲板后的某天他听到了我唱歌,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想组件一支乐队。所有人都很期待,所以我就没有什么退路了。我从没做过这种事,但是知道有人很期待我感觉却也是很好。我是说,我唱得不会比Miller差啊。但是对ZEKE的改装已经完成了,而我必须完成我的任务。现在背叛Cipher,我就会面对比死亡更痛苦的命运。仍然……现在没有动感情的必要。我再多呆几天又能有什么差别呢?一整天的和平……在那之后再执行任务也可以的,是吧?我知道我只是在拖延不可避免的事情,到那天来临,我们之中的一位一定会死,S***或者是我。但是仍然,如果我能想出什么拖延Cipher的办法……至少到我们和平日的那一天……什么时候我会想这种事情了……?






PAZ:我的伪装暴露了!他们不知道Cipher或者是我真正的目标,但是他们知道我是间谍了。没有时间了,我必须现在行动,我必须完成我的任务……怎么会是这样……我只是想再要三天,三天而已……Miller已经完成了歌的编写,它叫恋の抑止力——是关于一个不能表述真实情感的女孩的。我一直在练习。我不是专业的,但是我很确定我能做得像样,而现在……Cipher发现了ZEKE已经完成,他在基地里一定有其他人潜伏着。将他掌控一切的大网收紧,不留下任何私人意志——真是典型。当他们发现ZEKE已经完成,我被命令立刻执行任务。如果我想要享受仅仅是一天的和平,我需要确保计划不能前进。……我尝试破坏ZEKE,我想如果只是损伤驱动系统他们就不得不拖延他们的计划了……我等到午夜潜入了机舱。如果它看起来是被有意破坏的那就麻烦了,我选择了驱动系统的负重部位,小心地改变了它的形状。腿部的驱动系统需要高精度操作,即使是最小的误差都能达到效果。这时Chico走了进来,也许那是他睡不着的一个晚上,无论如何,他看到了我,惊呆了,转头就跑。我可以很简单地杀掉他,但是我做不到!我知道他……喜欢我。虽说我从没有对他这样的孩子感兴趣……但是我无法扣动扳机,不能向他开枪,不能朝他的背后开枪。他会告诉他们么?或者会有他保住秘密的机会?保护我……不。他现在知道了,知道我不是他所认为的那个人……他没有问我在做什么就跑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很快,我在这里做的一切就会结束。如果Cipher确实还藏有一名特工在他们中间,知道了我想要破坏ZEKE……这里就不再是我的“天堂”了。决定了,我现在就行动。Chico走过来时我的破坏还没有完成,所以ZEKE应该还可以操作。也许它不能全速运转,但是我没时间去修理那个了。没有ZEKE我完全没有战胜的可能性。我必须抢在Chico触发警报前行动……我知道最后会是这样,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是时候了,ZEKE。Metal Gear ZEKE,启动!







EVA:她告诉我了一切。她为何会如此对我敞开心扉呢?一时我不能理解,但是我想我现在知道了。S***……她希望你能够知道真相。她选择了我来告诉你,这就是她为何救了我的性命。我对你撒过许多谎,但是这次绝没有。我从政府那里收到的任务是取得遗产……同时歼灭一切知道真相的人。换句话说,我应该要杀掉你的。但是我做不到。不是因为我们爱着对方,也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的性命,而是因为我对The Boss有过承诺……我也打算信守承诺。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还有……你一定要活下去。S***,听我说。她并没有背叛美国,不,完全不是那样,她是为了她的祖国而死的英雄,她明知会发生什么却完成了她的任务。自我牺牲……因为那是她的使命。The Boss的叛变是美国政府的一个骗局,这全都是华盛顿计划的剧本从而能够取得哲学家的遗产。而The Boss,则是那场演出的主角。他们这样计划就可以获得Volgin上校继承的遗产,同时毁掉Shagohod。只有像The Boss一样的英雄才有可能博得Volgin的信任。找出哲学家的遗产所在是她最大的任务,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但是有些没有人能够预料的事情发生了,Volgin上校向Sokolov的研究设施发射了一枚美制核弹头。***要求美国政府证明他们并没有参与此事……他们不可能放弃盗取遗产的计划,所以任务本身就被极度扩展和重定向。华盛顿的官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得不处理掉The Boss……而会去做这种事的只有他们自己。公众不可能被允许知道这次任务……永远不会。他们的决定是,这是最好的将整个事情藏在包裹中的办法。The Boss不能被允许活着回来,她也不被允许自己杀死自己,她的生命,将由她最爱的学生所终结……这就是政府想要的结果,这就是她所接受的任务,而她除了执行外没有别的选择……她死于你手……是她必须完成的使命,她不得不去完成。在使命之外,她背离了她自己的战友……差一丝半点的女人,都会被这巨大的压力所击垮……耻辱的污点,将会随她进入坟墓。未来的世世代代将会唾骂她……在美国,作为毫无荣誉感的卑鄙叛徒……而在俄国则是作为释放核灾难的怪物……她,在官方历史中,会永远被记录为战犯,而不会有人去理解她……这就是她最终的任务。而,像是一名真正的士兵,她完全地看透了这件事。但是我想她希望你,所有人中最希望你,能够知道真相。她想要活下去,在你的记忆里。不是作为士兵,而是一个女人。但是她自己却不能和你说,这就是为什么她告诉我我……S***,历史永远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她的故事,她的讲述……仅会在你心中永存。她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她的祖国。她为祖国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与荣耀。她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她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








EVA:你好啊,S***。已经过了很久了,是吧?……我听说你在尼加拉瓜搞了不小的骚动。我这边没什么可以和你汇报的,遗产被“用在好的方面”了——至少他们是这么告诉我的……但是小事情就说够了吧,我需要告诉你些东西。你看到了和这个录音带一起送过去的照片了吧?The Boss十年前把它给了我。我很抱歉,我该早些告诉你的,也许我那时应该马上告诉你。但是把这个寄给你不是件容易的决定,我下了十年的决心。一旦你听了我要说的,你就会明白。那个照片……属于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和这照片有什么关系?你也许已经在媒体上看到上百次了。很明显这是水星计划七人,第一批美国宇航员——水星计划的英雄。但是其实原本那照片里有八个人的,其中一个被处理掉了,毫无痕迹。那第八位宇航员,被涂去存在的宇航员……那就是她,S***。那为什么他们想要把她的存在保密呢?他们在隐藏什么?答案要追溯到更远,17年前。那时还是冷战,东西方集团在太空技术的开发与核武器库储备上进行着竞赛。在1957,苏联发射了斯普特尼克一号,第一个人造卫星。美国人震惊了,他们本相信他们的国家掌握的科学技术领先于全世界。这个打击迅速演变成了恐惧,如果俄国人知道如何将卫星发射上天,他们也会可以用它发射核导弹。丧心病狂般地,美国将一切都投入了太空竞赛中。接下来的一年,军方成功发射了第一枚美国卫星,探索者一号。国家航空航天局在那之后也就成立了,水星计划也开始运行。他们的目标是将人送入太空……七位被选为驾驶员候选人的人被媒体称为水星计划七人,而他们瞬间就被称赞为国家英雄,西方世界太空探索的标志。但是在探索者之后,美国人承受了一系列的火箭发射失败。急于求成,美国政府做出了命运般的决定。等不急自己的太空计划成熟,他们盗取了苏维埃人的技术,同时对他们的太空计划实行破坏。你比谁都知道那样的任务会有多难,苏联的太空计划本来就是被裹在秘密中的,收集那方面的资料并不会是件简单的工作。利用一个内线的帮助,他们要将一位潜伏特工插入了他们的研究机构,或者雇佣一位内线为他们做这件事。当必要的时候,执行任务的领导就必须自己参加任务获取情报。他们需要一名有经验,有知识,有超人直觉的人……而唯一适合这种工作的就是The Boss。总统本人钦点了她的名字,他需要一位能在国家命运前值得信赖的人。除了一位二战英雄外还能依靠谁呢?那是1959年7月。你明白了吧,S***,这就是她为什么离开,这就是那个将你们分开的机密任务。但是她的当选激怒了几位CIA党羽,他们对于总统的直接点名而不与他们沟通感到不爽。任务本身已经很困难了,现在CIA又在拖它的后腿。她不能从CIA得到任何东西,没有人手,没有资料。只有靠自己,The Boss做出了她自知会反回骚扰自己的决定。她决定进入哲学家的网络,而这就是命运之轮开始转动的时刻。





EVA:哲学家是一个由美国、俄国与中  国揽权者于20世纪初秘密组成的合约。当然,那时美国人和苏联人已经走向了不同的道路,但是也有些俄国哲学家不完全高兴于苏联共  产 党***。The Boss找到了他们,她安排了一次在柏林的秘密见面,希望找到能够进入OKB-1——苏联首席设计局——的方法。她不知疲倦地工作去赢取他们的同情——比如投入大笔资金,或者是帮助他们跨过柏林墙等。这是个很危险的游戏,哲学家拥有她的一切,而这不仅仅是信息。她在战场上分娩,却被哲学家立刻夺走了,我知道我告诉过你这个故事。如果她的孩子在苏联哲学家的手里,她现在做的这些事威胁的就不仅仅是她自己了。但是她做了该做的。那时,据相信苏联军火库中的导弹要比美国多得多,如果确实是那样,莫斯科也许不用惧怕核威慑的力量……出现苏联确实可能发射核武器的可能性——如果他们觉得必要的话。你也知道,所谓的导弹数量上的差距也只是苏联人的虚张声势,莫斯科保持那个谎言也保持了够长的时间,实际上,整个太空竞赛真的仅仅只是这个缜密骗局的一部分,只是那时我们不知道而已。她自己曾经也开过玩笑,说就连她自己也完全被这个导弹差距给蒙骗住了,咬了钩,吞了线,还吃了沉子。她将她的生命放在了国家的利益上——阻止核战争,而正因为她的牺牲美国成功地在OKB-1中安置了一名潜伏特工。NASA开始收集到大量来自苏联航天计划的技术资料。在1959年底,他们成功地把名叫萨姆的黑猩猩送上了火箭飞行。火箭没有离开大气层,但是那还是成为了NASA的一大成功,这恢复了他们对自己技术的自信。之后,正当行动开始结果之时,CIA过来说:“你是个战争英雄,不用脏你的手来干这些黑色行动,这里我们接手了。”实际上,他们是想要把功劳揽到自己头上,但是The Boss没有反对:“我该做的部分做完了,”她说,“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这些资料了。”看来NASA朝着载人航天大步前进而苏联人慢了下来。他们甚至得到了在OKB-1中线人的报告说“萨姆的安全返回令我们的科学家陷入恐慌”。很快之后,苏联使用斯普特尼克二号将自己的动物送上了太空,狗Kudryavka,更为世人所知的名字是莱卡。但是莱卡的命运没有让它回到地球。美国可以在重进入大气层后在海面回收太空舱,但是苏联仅仅是毗邻着冰冻的北冰洋,他们不得不令太空船降落到地面上。他们怎么能削弱撞击使活着的生物活着回来呢?那个特工报告说苏维埃人还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计划破坏苏联太空计划的程序看来也起作用了,首先篡改了斯普特尼克四号的重进入大气层计算,两个月后他们的一枚火箭在发射架上爆炸了。他们确实成功地使用斯普特尼克五号将两只宠物狗送入轨道,而且使它们安全返回地球——但是特工摒弃它说那只是个巧合。狗,可以,但是人呢?他们没有这样的技术。所有人都相信了。所有人都得意自满,所有的人……除了The Boss。在送过来的斯普特尼克五号设计图上有些东西不太对劲,在回收舱上有个本不应该在那里的弹射装置,她不能想出它在那里的原因。被弹射出来的是什么?NASA对她的担心只是耸耸肩,认为也许只是在事故中弹出飞行记录的装置。The Boss请求他们进行调查,但是CIA并不买账,他们认为她只是要为自己抢回一些荣誉。The Boss没有放弃,她决定亲自去苏联。独自一人,没有任何CIA的保护。在下一年,1961年初,她成功地潜入了OKB-1。这才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相的时刻。





EVA:她如此努力去安置的那个潜伏特工是一个双重间谍,他被苏维埃人策反后送给美国人假情报,但是更加震惊The Boss的是原因。CIA联系员给这位潜伏特工的资金大幅减少,这位特工感到为这个冒险不值得。当他得到莫斯科更好的薪酬后,他选择了苏联。某些点上,美国的情报任务对于苏联人说就像是打开了的书,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与特工汇报的情况相反,苏联载人航天技术已经很发达了,直到The Boss潜入OKB-1她才知道斯普特尼克五号的真相。当航天器重返大气层,它在7000米的高空弹出驾驶员,包括座舱,这就是苏联人解决陆地回收的办法,那个装在斯普特尼克五号上的神秘装置就是为了那个目的。驾驶员会从那个高度穿着笨重的太空服跳伞……我知道很疯狂,苏联人当然也知道那有多危险,怪不得在尤里 加加林,第一位太空人,上天前他们给了他破例的军衔连升两级。只有莫斯科能想出这种计划。拥有信息的完全控制,即使试验失败了也很容易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The Boss把这个消息告诉了NASA,这成为了他们最糟糕的噩梦,第一次载人航天的丰功伟绩将要被苏联夺走,这又会是再一次的斯普特尼克了……CIA也丢尽了面子,一开始就是由于他们的不称职导致了这次惨败。苏联骗局很出色,大师般地将真实与虚构编织在了一起,令美国人相信他们的情报行动如计划进行。除了The Boss其他人都不能看出它……很明显苏维埃人在做这种事情上很有天赋,但是很明显这并不能作为CIA巨大失败的借口。但是CIA也没有放弃,他们设计了一个巧妙的计划去躲避责任。对他们很幸运,11月新当选的约翰 F 肯尼迪进入办公室时并不知道整个事件的历史,CIA就可以对他们的新管理者撒谎。他们掩盖了他们自己的失败,将责备全部扔到了The Boss的肩上,毕竟是她选择了不能信任的潜伏特工。他们声称她没有使用最有效的控制潜伏特工的方法之一——将他的家人作为人质。但是她不忍心这么做……很明显这是和她自己的孩子被带走有关,她不会让任何其他人承受同样的痛苦。CIA借此利用了她。在肯尼迪竞选时他发誓缩小与莫斯科方面的导弹差距,如果美国输掉了太空竞赛,那样的许诺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他完全没有意识到The Boss为了完成任务使用的秘密网络,在他的眼睛里,她不过是个叛徒。等待她的命运将会比信念更加残忍。





EVA:上面的命令下来了:The Boss将承担潜伏特工背叛的官方怪责。不仅如此,她还将会作为NASA载人航天计划的小白鼠。那时候NASA已经成功地将一只叫哈姆的黑猩猩送上了天,现在一切的地面测试都是要为使人代替猩猩铺平道路。高重力测试,零重力测试,太空服测试,高压氧气环境模拟……有些测试是高度危险的,对于已经成为媒体焦点的水星计划七人这太过于危险。所以The Boss被指示代替他们。她可以拒绝这个命令——说她的事情都是CIA编的——但是她没有。在她看来,她的军事经历能为那些测试提供可能的高价值财富,她感到这是她的使命。很快她就证明了自己的正确。The Boss不仅仅是个小白鼠,她将她的经验拿出来指导团队专注于需要她建议的地方。NASA的太空计划再次开始前进。按照这样的速度,将人类送入太空似乎触手可得……NASA的高层对她的才能印象深刻,他们开始称呼她为第八位太空员,水星计划女士。我送给你的那张照片大概就是那个时侯照的,也许他们本想用来做宣传——“世界上第一位女太空员”。但是正当事情变得乐观,他们碰到了新的钉子。政府要求他们加装一个窗户。那时NASA的太空船上并没有窗户,哈姆也没有看到周围的星星,但是华盛顿坚持要求,他们的情报人员说苏联的太空船是有窗户的。太空探索本身就是一种宣传,毕竟,一个人被送上太空却不能告诉世界他看到了什么又算什么呢?但是最主要的是,他们就是不能让俄国人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事情。这纯属是疯狂,所有人都知道,NASA已经在面对不可能的限期了,现在他们又被强加了另一个不确定性因素。安装窗户不但会使其更加脆弱,还会令对宇宙射线的阻挡更困难。他们不打算让他们的水星计划七人去冒这种风险,所以作为替代,The Boss就被选择成为了飞行员……即使她到达了太空,回到地球的概率也是低于20%。但是她毅然地接受了任务,甚至帮助对水星太空舱进行了必要的改装设计。这好像就是她每天在NASA的工作是在为自己挖掘坟墓。那时,毫无警告地,美国受到了情报说苏联已经将他们的东方太空船移到了发射场,发射日期定在了接下来的一天,1961年4月12日。








EVA:美国人不会让苏联人使用东方火箭击败他们,NASA被迫削减测试将发射日期提前。他们停止了一切安排的工作令它能在接下来的一天早时发射。太空船会在卡纳维拉尔角的深夜发射。关于飞行路线,他们选择了一条能够让她到达最远西方的地方,这样她就能够从窗户中看到白天的地球,至少能看到一小下。还没有完成80%常规飞行程序的The Boss爬上了水星太空舱。时间与飞行线路都是很具风险的,测试也远未完成,但是NASA别无选择。The Boss自己压根没有期待能够活着回来,她走上的是不归路,是美国版的莱卡狗。然而她还是去了:“总有个人要成为第一个,”她说,“如果命运选择了我,那么我会接受,为了我的国家,为了世界的平衡。”这就是她看事情的方式。“我的机会可能很小,但是我会接受,我接受我的命运。如果还有人能活着回来,那就是我了。”之后,在4月12日,凌晨一点半,The Boss进入了太空。那不得不被称作是奇迹。首先,她在一个未完成的太空器中完成了飞行,第二,她的飞行巧合般地与加加林的时间几乎相同。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宇宙射线透过窗户侵蚀她的身体,她看到了地球。我想你听过这个故事了。那是一个没有边界的世界,完美的宝石。所有的国家,所有的理想——看起来都是那么遥远。她差点笑出来,知道他们冒这么大的险却被苏联人以几分钟差距击败。如果她从窗户中看到了东方号,她可能会挥手的。但是两个航天器被注定了不同的命运。加加林环绕地球回到了苏联,毫发无伤;另一面的水星太空船,偏移了安排的重进入角度,加装的窗户使太空船在空气动力方面失去了平衡。 The Boss的“棺材”有了巨大的偏差,开始向地面扎来……






EVA:偏差导致太空船以极大的差距远离了着陆点,它在坠入海中之前没有足够的时间减速。撞击的力量击散了太空船,之后就像石头一样沉到了大海中。The Boss用她最后的力量逃了出来漂到海面……她的身体被瘀伤覆盖,被辐射灼伤,她还活着就是个奇迹。她陷入昏迷知道六个月后才重新获得知觉。对某些人说,最差的事情是她仅以几分钟的差距输给了加加林。不是那样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值得美国骄傲的日子——它的第一次载人航天飞行。很不幸,她的成就被史书拒之门外,这是华盛顿挽回颜面的措施。加加林的轨道飞行而美国只做到了弹道轨迹,她的飞行时间也短了很多。NASA甚至不能把这次事件变成一个关于她英雄般生存下来的传说。但是最致命的打击是飞行后苏联的宣传攻势。“地球是蓝色的……”那就是加加林返回后的话语,整个世界都在聆听。眨眼间,加加林成为了国际名人,获得了每一个角落的赞许。这对苏联是不错的***公关。同时,华盛顿只能暗暗地咬牙。他们认为将The Boss的飞行公开没有价值,这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所以他们隐藏了起来,将它划分为秘密任务……NASA和CIA用他们的权力做了一切来消除出所有The Boss在水星计划中的踪迹,结果就是我给你的那张照片。干得不错是吧?不仅勾销了她的飞行记录,还彻底否定了她的存在。而那还不是结束,作为托辞,军方声称她在那时参加了CIA在古巴的猪湾行动。当The Boss最终康复回到行动中,他们也不会再用她了,她被迫走到幕后。在群众眼中,The Boss还是二战中的英雄,但是现实中,她已经不再是了,她不是人,只适合做最秘密肮脏的隐秘任务……实际上,她也许和死了一样。加加林在百万名仰慕的追求者面前进行了世界环游旅行,而The Boss就是个行走的秘密,不能说出任何她的经历。华盛顿的高官却这么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你能说出像加加林那样的话然后荣誉地死掉,你在历史上就是一名英雄了。”三周后,5月5日,水星计划七人之一的艾伦 谢泼德进行了自己的弹道飞行,而这次他们没有再尝试掩盖他们的成就。当然,他的成功亏欠与The Boss的悲剧。在送上加加林之前。苏联人用了被称作Ivan Ivanovich的模特假人测试着陆程序,而The Boss则成了美国版的撞击试验测试假人……但是她不在意:“很高兴我能成为假人,”她说,“如果这能帮助计划成功,没有能令我更满意的事情了。”而这仍然还不是结束。The Boss通过苏联反莫斯科部分的哲学家安置了潜伏特工,而在某个时候苏联发现了真相,而美国人最终也没有在意到……即使The Boss使用的哲学家网络并不是双重间谍。这只能意味着两件事,要么莫斯科方面的哲学家插手了,要么是反莫斯科方面的哲学家转变立场了。无论如何,这是美国哲学家不能容忍的情况。为了保证哲学家的好名声——同时还之前的债,The Boss再一次前往了苏联。在那里,她与苏联的特工面对面……








EVA:她在苏联会碰到谁在等待她呢?是那个唆使她的潜伏特工背叛,一直送假情报的人?是她从前的战友,孩子的父亲,被人称之为The Sorrow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是The Boss送的潜伏特工,或者更精确些说,苏联哲学家没有告诉他。从前的情人被迫战斗至死。“一个必须活,一个必须死,”她告诉我,“这就是苏联哲学家卖给我的复仇。”如果他们两个都活了下来,他们的孩子就会代替他们受苦,他们别无选择。The Boss向他开枪,他也没有抵抗……当她从苏联归来,已经没有什么地方她可以去了。她牺牲了一切——一切——为她的国家,而他们却恩将仇报地将她视为死人……她作为***毫无理由——仅仅是因为华盛顿政府进行了一次权力的交接。稍差的人早就会被压垮。正是那时她从前的一位老SAS战友联系到了她——Zero少校,所以FOX就成立了。她接受了一个任务……你应该比其他任何人都更清楚,你是那的一部分。谢泼德飞行后的20天,肯尼迪总统宣布美国会将人送上月球。没有The Boss获取的情报,美国的太空计划永远不会赶上来,阿姆斯特朗和埃德温也许永远不能在月球上漫步。但是美国的获益付出了The Boss的健康,荣誉,还有她所爱的人。“悲剧”这个词只能描述她所经历的开头。苏联继续他们的载人航空计划,在1963年瓦连金娜 捷列什科娃成为了所谓的“太空第一女性”。据说他们是以被NASA掩埋的水星计划女士为标杆。而这个,S***,就是把她从你身边带走这么长时间的任务。现在,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她不用我做她的潜伏特工?她知道我不可能背叛她的……”我想这是因为她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也许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了完成任务,她不得不依靠哲学家……一旦她这么做了,无论是什么,她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点。所以拜托了,S***,让它去吧。当她给我这个照片,她让我决定要不要把它给你。我知道她很纠结,我也是。她知道也许你会责备你自己。为什么她能带着这张照片这么久呢?我也说不出。为了提醒她她是如何被抹去的么?她不是那种人。不,我想她想把这作为信息传递给你。她的人格,她的生命,都被拿走了,但是她在所有人中唯独想让你知道真相。S***,你也许已经猜到了,但是我在这个时候给你我犹豫这么长时间给不给你的东西并非偶然。一只小鸟告诉我你最近作出了重大的决定……你和The Boss是不一样的人,我能理解,我也不是在猜疑你。我……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她是怎么看的,她是什么感受,就是这样。拿好它,S***,好好地保存在你内心深处,永远不要忘记她走的路。因为你和我是在这个地球上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SNAKE:Boss……我很抱歉……但是我做不到……







MILLER:……是我。……顺利地,自然地。……不,Big Boss不知道真相……不,兰利还没有决定做什么,他们手中全是自己的烂摊子。没错,卢比扬卡也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是的,其他的谍报人员会继续观察,但是现在还没有联系的迹象……没错,那是个他们想怎么用都可以的无国家军队。他们也许决定还没有必要干掉他们。最好能够……利用他们。他们确实有……在安哥拉附近有一个地点……我们也完全验证了AI……同意。最后,一台机器就是一台机器。Sigint说得对,看来改革的时候要到来了。机器最适合于做高等级数据处理。对……没错。哦对了,关于那个什么什么“之子”的?已经两个了……真的么……但是他们真的严格地只是保险措施吧?嗯……原来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Big Boss会怎么回应这件事……是的。但是我只关心商业角度。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我只是个商业伙伴。别忘记。是的,我会经常联系……我亲爱的Zero(Cip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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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9 18:33  ·  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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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臥曹 終於完成了 v5啊 偽沙發佔據....果然是效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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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毁天灭地翻译神刘碧图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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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9 19:55  ·  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6b2当初就说要翻译这个,果然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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いっぺん、死んで見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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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9 19:58  ·  加拿大 | 显示全部楼层
恭喜6b2任務達成……
作爲偽飯不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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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妹你疯了... [s: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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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神台厉害 了~~~~~~~~~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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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者

失效攻略/回顾帖无力修复,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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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8:54  ·  广东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塞高~

录音都被咱skip掉了

掩面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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